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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王爺,這世上是不是真有因果報應這一說法?”
澤榆錯愕地望向慕染,輕聲喚道:“小染……”
慕染巧笑顏兮,“韓子風死的正是時候,也省得我動手了,你說是不是啊,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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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德殿內,氣氛尤為詭異,慕染趕到的時候恰逢皇上剛會完大理寺卿厲遠,此刻他撩起衣襬單膝跪地,參拜道:“微臣參見皇上。”
宮澤錦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慕染,目光迷離,嘴角含笑,卻久久不喊“平身”。慕染跪得時間久了,不免膝蓋有些疼,腿腳略顯酸,晃了一晃,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子,他卻將頭垂得更低。
宮澤錦打趣地瞧著慕染,邪氣的笑容讓人猜不透他心裡的想法。忽而他慵懶地開口,“離愛卿這會兒心裡應該很暢快吧?”
慕染依然低著頭,“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宮澤錦起身一步步地走下案階,來到慕染身邊,他輕柔撫過他的臉龐,這一舉動稍稍帶了幾分調戲的味道,“離愛卿心裡怨恨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都死了,這豈不是正和了你的心意?”
慕染這才抬起頭,對上宮澤錦的眼,“皇上是想說韓大人的死也和微臣有關嗎?”
宮澤錦笑著,眯起雙眼,目光顯得格外邪佞,“怎麼會呢?連厲遠都說韓子風是自殺而死的,朕又怎會冤枉了你?”說話間,他將慕染一把拉起,另一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由於慕染跪了太久,腳早已木了,這會兒突然被宮澤錦拉了起來,整個身體一個不穩便跌入了對方的懷裡,掙扎了一會兒,他對上宮澤錦的雙眼,目光卻分外犀利,“既然皇上知道韓子風是自殺的,那麼今日召見微臣又所為何事?”
而宮澤錦卻道:“朕不過是好奇,離愛卿究竟和韓子風說了什麼,能把他逼上絕路?”慕染不答,宮澤錦也不催他,只是打橫將他抱起,朝著後殿走去。
狠狠地被甩在床上,慕染只感覺一股強烈的撞擊所帶來的疼痛幾乎要將他震成四分五裂。他驚恐地想要起身,卻又被宮澤錦使勁地摁在了床上,那人的力氣極其大,壓得他無法動彈,“離愛卿真是好厲害的一張嘴,就連朕也不得不佩服你了。”
慕染努力揚起唇角,“皇上過譽了,臣哪有那般了得?”忽然間,嘴被封住,宮澤錦的唇霸道地負上他的唇瓣,一手欺上,他捏住慕染的雙頰,迫使其張開了口,而後將舌尖探入對方的口中,瘋狂的掠奪。
那個吻逼得慕染就要窒息,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刻意地隱忍著,直到他以為自己就將氣絕,宮澤錦才放開了他。
“朕真想把你這張嘴給毒啞了。”一句狠話之後,宮澤錦冷漠地看著慕染,而慕染卻如失了魂一般恍神著,未開口。
良久,宮澤錦站起身,最後瞧了一眼慕染後拂袖而去,背影決絕無情。
慕染一怔,他竟然……竟然就這樣走了?望著那人漸漸遠去的身影,他不禁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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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離府,當夜慕染趁著夜深人靜,身著一襲黑衣沒入夜色之中。依然是後山林中,剪湖悠閒地靠在一棵樹上,手裡捧著一隻華麗的金色玲瓏錦盒,瞥了一眼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慕染,他柔聲而道:“你要的東西我帶來了。”說著將手裡的盒子遞給他,“藍翎之璧就在裡頭。”
慕染微微頷首,淡笑著接過,“謝了,這回辛苦你了,剪湖。”
剪湖亦輕輕地揚起唇角,露出一絲很淺的微笑,然而只是一瞬間,卻又換上一副認真的神情,“辛苦倒談不上,只是我很不明白,你為何要將藍翎之璧送入宮中?”他頓了頓,復又啟口,“宮澤錦是認得這顆夜明珠的,你如今要將之送到他身邊,他必將懷疑你的身份。”
慕染深深地嘆了口氣,“我當然明白,可是我別無選擇。”說著他垂首專注地望著手裡的那隻錦盒,指腹在盒面的細紋上輕然摩挲,“如今有人慾奪藍翎之璧,而我並不認為以離詩的能力能夠保住它。”
“但你根本沒必要把它送入宮去,這麼做分明是在自討苦吃,宮澤錦如此精明,不可能不懷疑你。”剪湖略顯著急,說起來,宮澤錦與離家的恩怨皆由藍翎之璧而起,若是讓宮澤錦見到了這顆夜明珠,他必當懷疑慕染會出現在他身邊是有所目的的,如此一來慕染的身份便極有可能暴露。
偏偏慕染此人一心以大局為重,如今亦是態度堅決,“我當然可以把藍翎之璧留在自己身邊,可倘若哪日我不在,而有人來盜我當如何?或者是這顆夜明珠被皇上發現了我要怎麼解釋?再來誰能保證藍翎之璧在爭奪中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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