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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很痛,前所未有的痛楚,從後 庭蔓延開來,一直延伸到心頭,眼前是十五歲那年的場景,書畫坊門前一片慘敗,那人在他耳邊只留下了一句話,然後便匆匆斷氣。
腰間被緊緊地摟住,宮澤錦惡意地一頂,到達一個難以置信的深度,劇烈的疼痛將慕染的思緒猛然拉回來,他清晰地感受到那種身體被撕裂成兩半似的痛苦。
“唔……”掙扎了兩下,綁著手的細鏈子勒得面板很疼,可身後那人卻絲毫不憐惜,更是挺直了身體再次刺入脆弱的深穴。
“嗯……嗚……”呻吟漸漸化作啜泣,慕染將頭埋得很低,疼痛讓意識變得更為清明,那種被人折辱的痛苦被放大了千百倍。可是,他只能忍。
當宮澤錦第一次達到高 潮在慕染體內發洩完畢後,他聽到慕染用極其微弱的嗓音懇求,“求您……饒了我。”心不知為何竟在那一刻忽然一顫,繼而手上的力道鬆開,渾濁的精 液射出,弄髒了本就骯髒不堪的身體。
“你說什麼?”宮澤錦略顯詫異地又問了一遍,這個驕傲的少年從未向他求饒過,三年了,三年來他就算受到再殘忍不仁的對待也從沒服軟過,可是今夜,他竟然對他說,“求您……饒了我。”
慕染的身子明顯不穩,虛軟地跪倒在床,“痛。”伴著他的低吟,宮澤錦將之翻過身,忽見他臉上滿是淚水,一張妖豔的臉蒼白得近乎透明,面上溼漉漉一片,唇齒也在微微顫抖。
“那麼就回答朕,離玉賢是不是你爹?”宮澤錦的聲音已然刻意放柔,可聽在慕染耳中仍是寒得駭人。
“我是孤兒,沒有爹……”慕染如實答著,而宮澤錦卻問:“慕染,你是在逼朕對你再度出手嗎?”言下,抓著慕染雙肩的手指已經用上了力,在那白皙的肩頭留下了一道道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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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後殿,糜爛的氣息讓人窒息。宮澤錦披著外袍坐在桌邊喝酒,而慕染則整個人縮成一小團,不住地顫抖。
每個人都有意志特別薄弱的時候,也許是在感情受挫時,抑或是在極力想要保住一些東西的時候,比如尊嚴,比如驕傲。而此刻慕染的意志力無疑是很薄弱的,他前所未有地皺了眉頭,表現出極度的痛苦。
宮澤錦舉著酒瓶往口中猛灌了一口酒,打趣道:“你不是很會忍嗎?今兒這是怎麼了?不繼續裝了嗎?”
又是一道暖流劃破眼眶,順著臉龐滾落下來。宮澤錦毫不理會慕染的眼淚,而是像發現了新的好玩的遊戲一般開始將酒瓶子裡的酒悉數倒進桌上一隻空酒壺裡,然後一手提著酒壺,另一手拿著酒瓶子上的軟木塞嚮慕染走去。
“瞧瞧,離慕染竟然哭了,這真是百年難見的稀罕事。”將酒壺和木塞都放到一邊,宮澤錦溫柔地為慕染拭去淚水,然後翻過他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的背脊,聲音帶著魅惑,“慕染,朕會疼你的。”
像是催眠的咒語一般,慕染突然平靜下來,然而不久後的一股冰涼頓時讓他比之前更劇烈地顫抖起來。有一種涼涼的液體被灌入後 庭,空氣中散發著一股酒香,那酒壺的壺嘴被插進慕染的後 穴,辛辣卻冰涼的酒流入體內,順著腸道迅速滑到腹中。那液體在體內如火一般燒起來,彷彿要將他的五臟六腑都灼傷了。
痛苦地掙扎起來,慕染的雙腳不停地伸展,同時括約肌瞬間收緊卻將壺嘴含得更緊,“不要……”他求饒著,雖然明知道這是徒勞。待酒完全被灌入體內,宮澤錦拔出壺嘴,將軟木塞塞入後 庭,堵住了酒水的倒流。
狠狠地咬住下唇,一股嗆人的血腥味湧入口中,身體中那炙熱的溫度讓人痛不欲生,彷彿千把刀在割著腸胃,讓人產生一種錯覺,也許這酒,是燒刀子。
身體被扳回,下身的小東西似乎有了些反應,已慢慢地抬起來腦袋,正在不住地顫抖著,突然根部被繫上了一根細繩,慕染悽楚地凝望著宮澤錦,只是這目光在對方眼中就多了些勾引的味道了,宮澤錦一時把持不住,一個縱身開始瘋狂地吻他,舔舐、啃咬……
誰是興風作浪的妖?誰又是魔高一丈的神?也許,從一開始就是大家都搞錯了。
再也忍受不了那瘙癢疼痛與腹脹的痛苦,慕染雙眼一翻,就此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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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宮澤錦一覺睡醒,慕染也已醒來,正眯著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望著他,可顯然他已恢復常態,嘴邊又揚起了那不明所以的笑,只是臉上的淚痕和眼角的淚珠融合了這嫣然的笑竟顯得這張臉無比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