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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幫將領大臣前來觀看,有人試了試凌風的鼻息,說:“氣息很微弱,眼見著不行了。”廣徽也懶得再去看他,說:“抬到外面去,找個空地埋了吧。”
女王的侍女鸞紅來到帳外,她看軍營中亂哄哄的,就過來詢問,有個將官跟她說:“親王殿下帶去審問的那個年輕人服毒了,大家都跑去看他。”鸞紅吃了一驚,她問“人在哪裡?”那人說:“親王叫他們抬走埋了,不過他們說他還有口氣呢。”
鸞紅截住抬凌風的人,她往擔架上看去,凌風雙目緊閉,面色平靜,好像睡著了一般,他的臉上蒙著一層灰暗的顏色,嘴角有黑血,像是服了毒的樣子。鸞紅試試凌風的鼻息,確實還有口氣。她暗暗叫他們把凌風抬到自己帳中,叫了女王隨行的御醫海綏過來看看。
海綏試了試凌風的鼻息,又聞了聞他的嘴唇。他說:“這種毒藥是可以立刻使人致命的。”鸞紅說:“他不是還沒有死嗎?”海綏說:“由於他受外傷太重,影響了毒藥的發揮,所以沒有立刻死掉。”鸞紅問:“那還有救嗎”?”“不一定,看他的運氣吧。”“那您先看著他,我去見女王。”
鸞紅走進女王帳中,女王披著外衣,斜靠在床上,一縷月光照在她的臉上,把她高貴典雅的面容襯托得很蒼白。幾個侍女站在她身後。女王說:“鸞紅你到哪裡去了,我派人到處找你。”鸞紅說:“您不知道,那個年輕人服毒自殺了。”女王說“你說的是誰?”鸞紅說:“就是親王殿下帶去審訊的那一個,剛才您還不是去看他呢?”女王側過臉去,輕輕地問:“死了嗎?”鸞紅說:“親王殿下叫他們把他埋了,我看他還有口氣,就把他帶來了,叫海綏看看。”女王說:“你真是胡鬧。”鸞紅說:“我想也是救人一命,如果您這樣說,那就叫人把他抬走不就得了,我就怕您以後會有什麼想法。”女王說:“既然已經抬過來了就算了吧,還有救嗎?”“海綏說要看他的運氣。”女王想了一想,說:“在我的營帳後面搭個帳篷,把他挪過來。要有人問起,就說是我把他救下了。”鸞紅說:“是,陛下。”女王想了想,又說:“這個事不要對別人說,免得大家瞎議論。”鸞紅說:“我們是在做好事,怕什麼呀?”
十天之後,女王先撤退回國,她帶了兩萬軍士和行囊輜重之類,裝載了幾百輛大車,啟程回國。她吩咐將凌風放在一輛舒適的馬車裡,一同上路。凌風傷勢過重,中毒也深,他依舊昏迷不醒,御醫海綏每天給他診治。
啟程之前,他們將曹瑋他們帶到營外,對他們說:“女王下令把你們放了,你們要記取陛下的恩典,不要再和綺蘭國為敵了。”大家都不敢相信,曹瑋日夜惦記凌風的訊息,他急忙問:“我們還有一位同伴他怎麼樣了?他被親王叫去問話,至今沒有下落。”他們被關在很偏僻的角落,根本得不到訊息,所有人都焦急萬分。
綺蘭國的差官眨了眨眼睛,微笑著說:“這個嘛,我也不清楚,我們這裡死個把人也不算什麼。你說是不是?”
曹瑋感覺一盆冷水直澆頭頂,整個人涼到心底,呆呆站著,一時說不出話來。那人見他這樣,有點同情他,又說:“我也是假設性的說法,你不要太當真。現在人都只顧自己,你的性命保住就算不錯了,何必再管其他人呢。”曹瑋說:“我們幾百人的性命,也抵不上他一條命呀。”那人說:“倘若他真是貴人,自有貴人去護佑他,你就別擔心了。我們還有事,你們快點走吧,回家乾點該乾的事,不要再當兵了。”
曹瑋被他陰一句陽一句說得心裡直髮慌,他在原地站了好一陣,才帶領同伴離開,向西尋找景武的隊伍。他們沒有糧食,靠吃路邊的野果和在老百姓家要點糧食充飢。十天之後,當他們在距平泉百里以外的營地找到自己的軍隊的時候,已是骨瘦如柴、衣不遮體。曹瑋見到景武,他掏出懷裡的“凌”字大旗,放聲大哭,旁邊將士無不落淚。王瓊急忙問,“凌大人呢?”曹瑋語不成聲的說:“大人不讓我們透露他的身份,他被那個廣徽叫去後就沒有下落,後來綺蘭國要撤出平泉才把我們放了。”他把當時的情況講了一遍。
景武沉吟不語,他說:“你們辛苦了,都下去休息吧。”王瓊說:“殿下,您一定要想辦法打聽凌大人的下落。”景武點點頭。
十幾天後,他們派部分部隊又向東行軍,打入綺蘭境內,截斷了他們的運輸通道。廣徽軍中有些緊張了,許多將官要求撤回國內。廣徽不甘心,他集合全軍,向景武正面攻擊。戰役持續了三天,綺蘭國大敗,廣徽帶著三萬餘殘軍,狼狽退回國內。
這邊歡慶勝利,景武把整個作戰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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