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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被士兵押解著向綺蘭國的大營走去,曹瑋低聲說:“大人,他那麼對待您,真是可惡。”凌風說:“也難怪他,圍住了一萬人,只抓住兩百,你想他能怎麼樣。”廣徽聽見他們在說話,回過頭去,正好和凌風略帶嘲諷的眼神對視。他盯著凌風,心說:“我要是不把你的氣焰打下去,我還能做這個親王嗎?”
他們來到大營,所有人都圍過來觀看。他們特別注意凌風和曹瑋,兩人都是正在青春,相貌英俊,惹人矚目。女王的侍女鸞紅看到凌風,回來對女王說:“陛下,我看到兩年前大秦國的那個年輕人了。”顯德說:“什麼,真的是他嗎?在哪裡?”鸞紅說:“在殿下押回來的俘虜裡,他比以前更英俊了。親王殿下真是比不過他。”她們一抬頭,廣徽正站在帳門上,他說:“陛下,要我把他帶過來嗎?”顯德說:“去忙你的軍務吧,鸞紅是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
鸞紅跑上去,說:“殿下,你不要傷害那個年輕人呀。”廣徽看著她說:“你既然說他漂亮,那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他的臉的。”說著他大步走開了。
廣徽叫人把凌風帶到他大帳旁邊的一個小營房裡,曹瑋對來人說:“我要和他一起過去。”來人說:“殿下沒有叫你。”凌風看著曹瑋說:“你要記著我的話呀。”
來人把凌風帶進來,廣徽看著他,問:“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凌風說:“我叫越風,是營裡的文書。”廣徽說:“喔,是個文書。那你總該知道些什麼嘍?”凌風說:“我就是抄抄寫寫,其他一概不知。”廣徽說:“總有些辦法能讓你回憶起來吧。”凌風臉色發白,倒退了一步。他是做司法工作的,對這行的門門道道瞭解的多了,雖然他不喜歡用嚴刑拷打,但對下面的官員的這種做法,也只能裝作沒看見。今天身臨其境,要說一點不怕,是不可能的。
廣徽看著他,說:“想起來了嗎?”凌風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廣徽說,“那給你換個姿勢好好想一想。”他叫行刑的人,“把他吊起來。”兩個人捆住凌風的雙手,把他拉起來吊在房樑上。兩人目光對視,凌風在廣徽閃著寒光的眼神中,感覺他對自己深深的敵意。這種敵意,能把一個普通人變成野獸。廣徽數週來作戰失利帶來的壓抑和憤怒,將要全部發洩在這個孤傲難馴的對手身上了。他收回了眼神,說:“你們看著他,我走了。”
第三十章
深夜,廣徽處理完營中的事務,回到這邊,凌風還被吊在那裡。廣徽叫人把他放下來,問他感覺怎麼樣。凌風努力控制住自己,吐出兩個字:“還好。”
廣徽點點頭,“還好是嗎?”他叫那兩個人,“你們再把他吊上去。”凌風剛才吊在那裡時還好一點,現在才鬆下來又被吊上去,頓覺得眼冒金星,身體發沉,兩個胳膊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努力穩住,眼睛斜過廣徽的頭頂,向營門外的夜空望去。
廣徽見他居然不看自己,頓時冒了火,他大聲說:“把他解下來。”行刑的人把凌風解下來。廣徽說:“你大概還沒有嘗過鞭子的滋味的吧!”凌風看著他,面無表情。廣徽叫行刑的人把凌風的上衣脫下來。行刑人走到凌風面前,想去脫他的衣服,他輕輕推開他們,自己動手把上衣解下來扔在地上。
行刑人把凌風帶到營房中間,那裡有一個T字形的架子,差不多一人高,受刑人的手臂可以被固定在橫架上。行刑人把他綁好,拎著鞭子望著廣徽。廣徽說:“先打五十。”行刑人舉起鞭子,猛的抽在凌風背上,他感覺一種身體被撕裂的感受,後背一陣抽動。行刑人繼續一鞭一鞭的打下去,凌風咬牙忍受,鮮血和汗水流了一地。
五十鞭打完,凌風的後背已經血肉模糊。廣徽問他怎麼樣,凌風痛得說不出話來,他面色蒼黃,滿臉是汗,抬起頭來望著對方,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廣徽說:“再打五十。”行刑人舉著鞭子,他覺得凌風的後背上已經找不到一個落鞭的地方。打到四十下,凌風痛暈過去,行刑人停了下來。廣徽吩咐:“拿水澆醒他。”凌風悠悠醒來,廣徽說:“你現在該想起什麼了吧?”他搖搖頭。廣徽示意再打,行刑人說再打他就沒命了。廣徽也有些疲倦了,他悻悻地說:“那今天就放過他。”廣徽走了,行刑人把凌風放下來,讓他坐在地上,身體倚著牆。
秋風蕭瑟,白露泠泠,凌風在敵軍的營房裡,營房門開著,外面不斷傳來營中打更的梆子聲、士兵巡邏的腳步聲、大旗在風中嘩啦啦的舞動聲。他知道他落在那個強大驕橫的敵人手上,是沒有辦法脫身的了。他不禁感覺有些後悔,但現在已是騎虎難下。他又想到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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