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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長長地嘆了口氣,說:“景武和我一樣,也就是一個孤兒,出身地位都是外面的風光,沒有什麼意思。”曹瑋楞了一下,說:“我懂了。”凌風說,“我還有事,你早點睡吧。”
第二天早晨,凌風把曹瑋和郭維叫在一起,說:“昨天曹瑋回來得太晚,又喝了酒,你們也沒好好相見。今天再熟悉一下。”曹瑋看著郭維,他年約三十七、八歲,中等身材,看上去面相蠻忠厚,就是眼睛喜歡一直眯著,叫人猜不透他。郭維說:“曹參將年輕有為,深得凌大人信任,定有好的前程。”曹瑋說:“那裡那裡,郭參將是王上派來的,就是欽差了,您以後可要多多提點我呀。”凌風笑著說:“你們兩個還真客氣,以後都叫名字吧,我聽著挺彆扭的。”兩人齊聲回答:“是!”
凌風從宮裡回來,去榮學士府找瑤華,榮夫人接了出來,她說瑤華出去了。凌風遲疑了一下,說:“那我回去了。”榮夫人說:“好不容易來一趟,就多坐坐,別急著回去。凌風又坐下來,榮夫人命人倒茶來,凌風謝了。榮夫人看著凌風:“我們瑤華年輕不懂事,你不要怪她。你人又能幹,脾氣又好,瑤華幾輩子修來的,找你這樣的好人。”凌風低下頭,等了一會才說:“榮學士也不在嗎?”榮夫人嘆了口氣,說:“他哪裡還有在家的時候,整天眠花宿柳,家裡的錢都掏光了。現在又糾纏上一個繡春院叫綠綺的*,花了好多錢,人家根本就不理他。”凌風不知說什麼好,默默的坐了一會,他起身告辭,說:“瑤華回來,您代我跟她說一聲,就說我問候她。”榮夫人說我知道了。
第十九章
晚上,凌風換了套衣服想出門,郭維過來:“大人,您到哪裡去。”凌風說:“我出門辦點私事,你們就不要跟著了。”郭維說:“這怎麼行呢。”凌風一皺眉,曹瑋一把將郭維拉過去,“郭大哥,我們喝酒吧。”凌風騎馬出門,後面兩個影子卻隱隱的還在身後,凌風嘆了口氣。
他來到繡春院,下馬進了院門,眼前是一座庭院,有清池、修竹、水亭之類。過了前庭,眼前顯出一幢樓閣,樓上燈燭絢爛,交映璀璨。凌風進了大門,裡面是大廳,中間搭起舞臺,樂聲悠揚,有舞姬在飾演歌舞。臺下桌案排滿,王孫公子,達官貴人川流不息,一些*豔妝絢服,三五成群,等人招呼。凌風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了下來,立刻有人上來招待,送上茶點。他凝神望著舞臺,這時上來一群舞伎,中間圍著一個白衣女子,女子容色秀麗,衣冠齊楚。她來至臺前,示意樂師:“奏《白紵舞》曲。樂聲響起,女子且歌且舞:
“蘭葉參差桃半紅,飛芳舞縠戲春風。如嬌如怨狀不同,含笑流眄滿堂中。翡翠群飛飛不息,願在雲間長比翼。佩服瑤草駐容色,舜日堯年歡無極。”
那舞伎腰肢柔軟,姿態嬌柔,旋轉進退步法不亂;目光流動,歌喉婉轉,如慕如訴。臺下一片寂靜,等樂聲一停,才紛紛叫好。那舞伎朝著臺下深深一福,緩緩退下。凌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老鴇過來招呼,“這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吧?請問尊姓大名,如何稱呼。”凌風說:“我叫越風。”“噢,越公子,你看上了哪位姑娘?”凌風說:“貴院姑娘才色非凡,令人稱賞,我想和一位姑娘坐坐。”老鴇說:“你說得是剛才的妙兒?”凌風說:“不,我聽聞此處有一位綠綺姑娘,特來請見。”老鴇猶豫了,說:“可能不方便。”凌風拿出一個錢袋,說:“這裡有一百個金幣,請媽媽安排。”老鴇眉開眼笑,接過錢袋說:“就看公子不是一般人,請公子候著,我去安排。”
綠綺隱在柱後,望著下面的大廳,她的眼睛停留在凌風身上。凌風外罩一件寶藍色長衫,修眉朗目,風姿飄逸,舉止瀟灑不羈。這時老鴇過來,“女兒呀,你在這裡呢,有位公子想見你。”
綠綺問:“又是哪家紈絝公子?”老鴇一指樓下,“是這位越風公子,他傾慕你的芳名,出了重金一定要見你。”“我累了,不想見客。”“傻孩子,就他的相貌風度,難道還辱沒了你了?比以前那個強多了。”“那榮學士來了怎麼辦?”“媽媽去應付他。”
老鴇將凌風領到樓上綠綺的房間,進門一間廳堂,北面是窗戶。右邊一張長榻,可坐可臥,榻前有几案,榻後一門通往綠綺的臥室。左邊是雕空玲瓏木板,做成花罩和博古架,將客廳和書房隔開。架上陳列古玩飾物,隱約可見書房書籍羅列,案上放著古琴和香爐。窗外即是河水,水波盪漾,映著燈火璀璨,反射到窗紗上,室內牆上波光點點,令人心曠神怡。
老鴇請凌風在榻上坐下,奉上茶點,接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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