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一下捂著脖子上的紅痕,一下拼命揉著額頭:“我只記得她要殺我,她要掐死我!其他的……其他的都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是什麼時候換上這身衣服的!這一切實在太可怕了!”
封華環視了一遍回覆平靜的化妝間,自己的結界並沒有破,如果出現女鬼,要麼就是女鬼是運用了某種可以不打破結界的方法進來的,要麼就是女鬼原本就存在於這個房間內,而且出不去的她現在仍躲在某個角落,兩種假設的可能性都很低,第一種聽起來很不可思議,有違靈學的一般定律,至於第二種,一直存在於在這個化妝間的女鬼,封華怎麼可能從剛才到現在對此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那躺在褲兜裡的手機突然震起響亮的鈴聲。
“封華,你快過來,我們這裡出事了!”
“雅蘭?你們那邊怎麼了,你慢慢說。”
“導演他收到一封和詭異的恐嚇信,好像說要殺光全劇組的人!”
雅蘭所說的恐嚇信在封華一睹芳容前就已經被今次破天荒很有效率的的警察拿走了,不過那並不重要,一封普通的恐嚇信,警察們的鑑證和追蹤技術顯然對追查信的來源比較好用,要是那封信不普通,最後自然還是會落到國家陰陽師的手裡。所以對封華來說,現在最重要是信上的內容。
“雅蘭,你看清楚了那封信嗎?”
“恩……看清楚了,紙上的字都是從報紙上剪下來拼湊的,我只記得大概的意思,但不大記得具體的表述了。”
和雅蘭站在一起的Wing突然掏出一張紙,對封華說:“我剛才把信的內容記錄在了這張紙上,你可以看看。”
這個Wing考慮得還挺周到,封華很禮貌地接過紙,說了聲多謝,但還是在心裡接著說了聲“但Wing似乎也沒必要這麼做吧?”
彷彿是看出了封華心中所想,Wing以漫不經心的口吻回答道:“哦,別誤會,我原來在美國留學的時候曾經參加過學校的推理社團,從那時起就對推理破案很感興趣,這次好不容易自己親身經歷謎案,就忍不住想用以前學到的破案知識試試身手。”
封華點點頭表示理解,隨後展開那張紙條,上面清秀的字跡顯露出來:
“黑暗之光降臨,血腥殺戮開啟,
被詛咒的電影,永遠不能殺青。
從主角開始,一個個睡去,
一直到最後,將罪孽洗淨。”
四度心寒
封華開始仔細地閱讀警方鑑證報告的每一行字。
如雅蘭所說,警方的報告上寫著:恐嚇信上的字是從報紙和雜誌上剪下來的。
感覺兇手像是看多了香港TVB的警匪懸疑劇有樣學樣,卻忘了劇集的最後警方總能找到兇手使用過的報刊,然後就順藤摸瓜找出他。
不過到目前為止,警方沒有像電視上的CID一樣在恐嚇信上找到有用的線索。
之所以認定前第一件案子是他殺,是基於以下幾點:第一,麥秸身上僅有一處刀傷,也就是從前面刺穿心臟的那刀,而那把刀並非酒店內的物品,刀把上只發現了非麥秸所有的指紋,可以排除自殺的可能;第二,麥秸房間客廳內的場景很混亂,部分電器物品明顯被毀壞,這裡很可能曾經發生過打鬥。第三,酒店在每個走道的關鍵位置都安置了監控器,但酒店當日的監控錄影全部離奇的不翼而飛,警方懷疑是兇手盜走。
警方的報告中同樣提出了他們對兇手情況的猜測:首先,麥秸死在房間的門口,當時房門完全敞開,前後左右都住著與她同劇組的人,可是卻沒有任何人聽見她掙扎或呼救的聲音,可見行兇之人的手法準確、敏銳、熟練,一刀斃命;其次,麥秸死亡時身上只裹著件睡袍,連內衣也沒穿,可是並未在門窗上發現兇手強行進入的痕跡,也就是說是麥秸為兇手開門的,可見麥秸認識兇手;最後,兇手可以進入到酒店防備嚴密的保安室,並單單竊取那一天的錄影,一般的人不可能做到。
警方給第一件案子定下的案件回放為:當晚麥秸剛從浴室出來,聽到有人敲門,詢問後發覺是熟識的人,便很自然的去開門,兇手進入後露出本來面目,麥秸反抗,與兇徒打鬥的過程中將電視機和DVD摔壞,麥秸逃到門口時被追上的兇徒一刀捅死。
第二件案子則是疑點甚多,飯店的電梯用了5根鋼絲繩承重,而根據電梯原先的設計,就算鋼絲繩全部斷裂,在電梯轎廂自由落體的加速中還有一套安全鉗系統會將電梯轎廂卡在電梯導軌上。而在郭佳的事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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