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4/4 頁)
方向,乃至於一生的命運,就這樣被決定了。作為當事人,他們是怎麼想的呢?
問及當時的感受,沈菊生的神態和五十年前一般地坦誠:
“能夠得到學習的機會,就已經讓我無比感激了。我的一切都是國家給的,我已經是屬於國家的人了。所以國家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對於另一些人來講,專業的改變來得更晚,也更加艱難。
彭士祿1951年赴蘇,進入莫斯科化工機械學院學習。1956年,彭士祿以全優的成績完成了各項專業考試,獲得了工程師稱號。正當他整理好行囊準備回國的時候,命運突然發生了轉折。
一天,彭士祿被叫到大使館。一進門,他迎面見到了熟識的陳賡將軍。陳賡詳細瞭解了他的學習情況後,突然問道:“你知道反應堆、核動力是什麼嗎?”彭士祿搖了搖頭說:“沒學過。”陳賡告訴他,美國和蘇聯都已搞出了原子彈、氫彈,美國還有了核潛艇,我們國家也要有這些東西。
“現在搞原子能、原子彈,任務十分艱鉅,時間非常緊迫。為了趕時間,不可能什麼都從頭來。中央的意見是安排相近專業的學生改學新的專業,選一批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你願意改行嗎?”陳賡問道。
彭士祿想都沒想,立刻回答:“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64
就這樣,當曾經同窗的夥伴們登上回國列車的時候,彭士祿提起行李,又邁入了莫斯科動力學院核動力專業的大門。
彭士祿在莫斯科動力學院又進修了三年。1958年畢業回國後,他很快投入到我國第一艘核動力潛艇的研發工作中。
畢業回國後,每個學生都有科研、生產、教學三個方向的選擇。很多人在所有的選項後面填寫了相同的六個字“服從祖國分配”。在他們看來,現在正是到了回報祖國的時候,祖國的需要就是自己的選擇。
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十六章 鋼鐵是這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