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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櫃爺點上了菸斗。
老趙服下了第一次的藥，正在用現代的儀器檢查著血液產生的變化。
老莫卻在這時說道：“剛才興娃子裝的很假呀，正常人不是這種反應，他是裝出來的。”
“興娃子是見過大世面的！”櫃爺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多大的世面？”老胡喝著酒，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老王正拿著一個平板電板翻看著，這上面有李元興藝術藏品的資料，聽三人對話，很隨意的回了一句：“一個敢燒掉國寶，敢用國寶和人打架的，發起瘋了會把幾個億的東西當玩具扔了的小子，你說見沒有見過世面。”
“這是敗家子，不是見過世面！”老莫笑哈哈的頂回了一句。
“見見這個！”王老把平板電腦直接扔了過去。
王老與老莫之間的距離有一個長沙發，足足四米遠，而老莫僅僅用兩根手指就接住了電腦，看到是一副古畫。
“老子不認識這種東西！”老莫將平板電腦扔在桌上，指了指客廳之中擺著的那個電腦螢幕：“老子認識這個，老趙這老小子似乎死不了了。”
“西晉上林苑的草稿，沒文的老混蛋！”
櫃爺打斷了兩人的爭吵，問道：“老莫家的，老趙怎麼樣。”
“理論上講，這藥管用。但是按這個吃法，要想把人吃好，沒有十年八年不可能。對於輕度的管用，中度的就有難度，重度的。象趙叔這樣的一隻腳已經進棺材的人，至少要吃十二年才能算是治好。而且中途還不能停藥，不能有任何的意外。換句話說，這藥治不好病，只能說代替透析！”
“成本？”櫃爺追問了一句。
“不知道，我需要研究。提高藥效才算真正的成功。”
“放屁！”老趙開口了：“讓你趙叔吃上十年，你趙叔樂意！”
老莫猛然間也反應過來了：“上次你說，老趙還能活多久？”
“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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