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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他們沒有機會看到這個製作的過程。用一個普通的工匠來說,一年能打這樣兩副甲就不錯了,成本巨大呀!”
哈哈哈!李元興大笑著:“不知道突厥人看到會如何?”
“突厥人!”王及善與崔君肅也大笑起來。
再到下一個工坊,這裡是清洗與上漆的工坊,已經不算是鐵匠坊的一部分了。
拿起一片整齊擺在木箱之中的葉片,崔君肅說道:“某終於明白五郎所說的,什麼是工業了。想那作軸頭的工坊,五郎說過一個軸頭可成本一文錢,現在想來似乎也是有可能的。一天二十萬片葉片,果真是數量巨大。”
“一天有一千副甲卻不現實,內層軟皮甲作不出來,再串成葉片也需要大量人力。”
王及善也算是聽明白了,這是先把葉片存起來的意思。
李元興沒有再多作解釋,而是帶著兩人又去了一個守衛更加嚴密的院落。
這裡有著哀號之聲,李元興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輕聲說道:“傷藥,這裡是幾種新式傷藥的試驗區。孫老道負責,這些傷者都是受傷的奴工。”
“在作工之時受傷的?”王及善問道。
李元興點了點頭,王及善又說道:“作工難免受傷,這是常事。五郎能給奴工治傷已經是大恩德了。”
“不盡然,因為傷藥沒有成熟,還在配方調劑的過程之中。自然是要多吃一些苦頭的。本王心中卻是不安,生怕傷了天德!”
李元興的語氣當中,絕對不是作假的。
王及善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老朽飽讀詩書,受聖人思想教導,此時比起五郎自愧不如。要知家中奴隸受傷,生病。都是自生自滅的,好些的賞賜一些藥材,卻未必對症。”
“殿下多心了。”崔君肅也說道:“殿下如果說,傷者病者免費試藥。不用說全長安的奴隸,就是窮苦之人自願也極多。”
李元興默默的點了點頭。
“不過,對於那些窺視這裡的異邦刑囚之人,五郎不會也不忍心吧!”王及善在這時差開了話題。
李元興笑了:“我會親自再上去割幾刀,然後給他們治好,再割幾刀。”
三人同時都笑了。
“兩位請,除了傷藥。寒熱症、腹疾、眼疾等一些常用藥已經有了成型。想來再有幾個月,可以量產!”
量產這個詞,兩位大員已經慢慢的理解了。
什麼是量產,就是李元興製作熾羽甲那樣的流程,才算是量產化。
這個時候,盧承慶身穿一身麻布工裝,頭上包著厚實的麻布帽子,身後跟著一個揹著背蔞的小吏,竟然打扮與盧承慶相差不多。
進了工坊,管工立即迎了上來,還沒有彙報說秦王殿下到了,就被盧承慶用一隻竹板打到了頭上,盧承慶從那個小吏的背蔞上拿出一個冊子:“你真是混帳,上旬燒燒了十八人,還有一個需要休養一個月,你的月錢不想要的話,就給某說。”
“是,是!”
“是,是個蛋蛋,上旬成品甲片不到一百萬片,你告訴某,有多少需要回爐重煉,你當挖煤不用花人力嗎?你當煉焦不用花銀錢嗎?你當回爐的工匠不用花力氣。”
盧承慶背後的那位小吏,其實就是他在家時的伴讀書童。
那書童已經沒有震驚的感覺了,麻木了。
在耀州根本不需要文縐縐的說話,沒人聽。這裡文官都是從軍中調集的司馬,主將老程是粗到不能再粗的粗人,魔王的稱呼絲毫不為過。
再說各級管工們,都是匠人出身,也不需要文文的。
最有效的就是直接開罵,罵完了自己也痛快,然後事情也辦了。
短短兩個月時間,盧承慶就由一位公子哥成功的進化成了一個粗野的純爺們。
“精工率,精工率。下旬整修機器的時候調慢一節速度,下兩旬換箭頭。正式的通知讓你的主官給你下,你就給某記住了,精工率!再達不到,你就滾去火爐邊幹活去!”盧承慶罵完,那小吏拿出一個冊子給盧承慶一翻。
盧承慶看過之後:“走,去煤礦上檢視,混帳呀,又死了一個礦工!”
這時,衝壓坊的管工才有機會說話:“少尹,秦王殿下到了!”
“誰到了也不管,某事情很多!”
盧承慶走了幾步猛然轉過頭:“誰,認到了?”
“秦王殿下!”管工恭敬的說道:“剛剛在這裡,只是不知道此時去了那裡!”
要打聽秦王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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