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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裡,永璂吃了雞柳、排骨、炒蛋等小菜若干,然後在弘晝的殷勤目光下,喝了口那碗湯。
弘晝湊近剛想問味道怎麼樣,然後一陣歌聲從樓下傳來,“月兒昏昏,水兒盈盈,心兒不定,燈兒半明。。。。。。”
“噗——”永璂口中還沒來得及嚥下的湯全部噴向了弘晝,弘晝被那歌聲滲到了,呆了一下,反應過來時,湯已經全部在他臉上了。
“五叔,我給你擦擦,我不是故意的。”永璂拿起桌上的帕子就要擦,可是剛停頓了一會兒的歌聲又想了起來,“風兒不穩,夢兒不寧,三更殘鼓,一個愁人。。。”永璂一抖,帕子沒拿穩就掉在了地上。
弘晝陰晴不定的垂下頭,不是因為被噴了一臉,而是這是他的酒樓,居然有人敢在這裡賣唱,還常這麼不吉利的歌,是希望他的酒樓早點關門嗎?想到著弘晝的臉色就越來越差。
永璂看著弘晝的樣子暗暗心驚,就衝他五叔這個表情,就不像是個只曉得玩樂,只會做荒唐事的廢物。
“掌櫃的。。。還不給爺死進來!”一聲暴怒從包間裡傳來,光聽聲音就能明白裡面的人有多惱怒了。掌櫃的一服他就知道的樣子,然後哭喪著一張臉走向了包間,而夥計則在弘晝出聲後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掌櫃的走進包廂就看到了狼狽的弘晝,看樣子是被噴了。已經擦過了,只是明顯沒有擦乾淨,臉上還有沾著小小的菜葉,沒有被擦掉,下巴處看樣子還是溼的。
“爺。。。有事您吩咐。”掌櫃的看到弘晝的臉色後連忙低下頭,沒再敢抬起來。現在他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拿該死的善心,他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突然就好心收留誰了,他管別人去死啊!
“你不知道爺的規矩嗎!樓下那個賣唱的女子是誰,還有這音調是在咒這酒樓關門,還是嫌爺喪事辦太少,需要再辦一場。”弘晝的火氣因為發洩到是好了不少,看著不敢抬頭的掌櫃想要開口說些什麼,誰知樓下的歌聲有一次傳了上來,還比前一遍更為幽怨。
此時還低著頭的掌櫃滿心想的就是怎麼掐死那個賣唱的,還有那個夥計是怎麼回事,剛剛難道沒有去叫那兩個不要唱了嗎?
“走,跟爺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弘晝忍不住拍桌,在確定臉上已經擦乾淨後,也不想再問掌櫃了,因為不管怎麼問,也不能讓那個要人命的聲音停下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制止那聲音才對。
永璂乖乖的跟在後面,而掌櫃跟在了永璂的身後。下了樓就看見一女子穿著一身白衣,發上帶著一朵白梅,抱著琵琶,滿臉的幽怨之色,感覺就好像是來哭喪的。
永璂瞧見那樣就小聲嘀咕了句,“真是晦氣。”
弘晝臉色更加的差,那個女人的樣子簡直是來守孝的,一身樸素的樣子,還真像是個孝女,不像宮裡的那個格格,弘晝突然想起宮裡那個死了孃親,還穿紅戴綠的那隻鳥。
就在小白花唱得盡興之時,一個紈絝打扮得少爺身後跟了幾個侍從,從樓上走到了小白花的面前。
“姑娘我想請你去樓上包間裡唱一首。”見小白花沒有反應,多隆身後的侍從就不耐煩的開口了,“你可不要不識抬舉,這可是多隆貝子,我們爺請你去唱曲,這可是給你面子。”
“這位爺,我家閨女只在這裡唱,還請爺見諒。”一個小老頭,從小白花身站了出來,攔住了多隆。而在老頭身後的小白花,聽到了侍從報的名號後,稍稍的抬起了頭。
其實吧,多隆真是隻是想要單獨聽一聽曲子,他發誓絕對沒有對那個連名字都不曉得的賣唱的起什麼年頭,雖然這些年他有夠荒唐的,可欺男霸女的時他可從來沒有做過,就算是做什麼男女之事,那也是你情我願的。
聽了老頭的話,多隆就想算了,反正找個唱曲的又不是什麼難事。剛要開口,就感到左臉一涼,然後就是一陣疼痛,人後退了幾步,一個不穩就摔倒在了地上。
“多隆,你貴為王公子弟,怎可欺壓良民?你真是太過分了,更何況這位姑娘是這麼的柔弱。”
令妃的心思
延禧宮
令妃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養神,這次刺客事件她是真的給人捅了一刀,只是沒有太醫上報的那麼嚴重罷了。
延禧宮的奴才正在擺放著裝飾品,之前的那些舊貨基本已經被處理掉了。令妃一回到延禧宮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砸東西,知道不管怎麼勸也不可能勸得住的臘梅乾脆就找了個理她家娘娘不會太遠,也不會被殃及到的地方,看著她家娘娘砸。令妃砸東西那勢頭就是一不砸光全部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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