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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什麼用……她抹了一把手臂上的水,加緊了腳步向前走,看著自己手裡的傘在心底嘆氣——聊勝於無吧。
加長的勞斯萊斯以五十碼的速度從她身邊超過,濺起的水弄溼了她的小腿,鞋襪也有些潮,源淺香翻了一個白眼,已經懶得從包裡拿出紙巾擦拭了。
加長的勞斯萊斯以更緩慢的速度倒車,在她的身邊停住,車窗搖下後露出的臉源淺香其實並不覺得十分意外。
跡部景吾……源淺香撐著傘睜大了眼睛再次打量他,然後有些遲疑的問:“跡部,你的黑眼圈是怎麼回事?”
跡部景吾差點一頭栽到座位底下去——這個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沒好氣的丟給她一句“上車”,隨手拿過乾毛巾讓她擦擦因為在大雨中走了不少時間而溼透了的頭髮和衣服,目光在源淺香已經變成半透明的白色校服襯衫上轉了一圈,狠狠抽了一口氣後彆扭的再從車上找出自己的運動外套給她:“套著。”
源淺香笑眯眯的謝過,專心拿過毛巾擦頭髮,擦臉,擦脖子,順便還擦了擦即使再怎麼擦也還是半透明的襯衫,跡部景吾目光一凝,轉頭看向窗外,可腦袋裡出現的白色蕾絲內衣死活揮之不去,他沮喪的嘆氣。
這個源淺香是個禍害……跡部景吾再次確定了這個結論,黑了一張臉。
原因還是要從昨天那兩本相簿說起。十六歲的女孩子拍照,一般還是清純的打扮多一點,源淺香的便裝相簿那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問題就出在另一本婚紗與禮服的合集上。
雲上真理惠所涉及的禮服總帶著女性的柔美與細膩,她善於挖掘每種顏色的不同特質,透過線條勾勒出女孩子獨有的魅力。
讓跡部景吾整晚上沒睡好的就是源淺香身穿白色的長款禮服斜躺躺在鋪滿了玫瑰的地上安詳睡著的照片。一字領露出了她漂亮的鎖骨,頭髮捲成了□浪,腳上一雙鑲滿了碎鑽的白色高跟鞋。她的面板很白,躺在火紅的玫瑰海里更顯清純嫵媚。
——很正常的,血氣方剛的跡部少年做春、夢、了。
他親眼看到過,也親手觸控過源淺香,看得到摸不到的感覺實在是令人憋屈,睡夢中總是看到那一張照片上的場景,他離她很近,似乎能數清楚她的眼睫毛,可是就是碰不到……混蛋!就這麼看了一個晚上他憋都要憋死了好不好!
跡部景吾再瞥了一眼已經把自己的網球隊正選運動外套穿上的源淺香,繼續嘆氣——她這樣看起來更加誘人了口胡……
他已經開始見到女人就不對勁了麼?跡部景吾默默的在心裡對自己吐槽,然後認真的開始思考這麼一個問題——他是不是也該學學忍足,交幾個女朋友了?
源淺香沒有在乎跡部景吾的發呆,她看了看跡部景吾英俊到過分的側臉,又開始仔細的擦自己的頭髮,然後從包裡拿出梳子來把頭髮梳理通順。
梳子上粘著的頭髮絲,被源淺香仔細的拿下在手裡搓成一條,等待下車之後帶下車去扔掉,而就在此刻,一雙優雅修長的手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紙袋開啟遞到她面前,源淺香笑眯眯的接過把掉的頭髮放進去。
“放在車裡就行,司機先生會清理掉的。”跡部景吾這樣開口,他看見她不僅清理了梳子上的頭髮,還仔細的把掉在座位上的幾根也撿了起來,規規矩矩的放入垃圾袋裡。
“好的,謝謝你。”源淺香點點頭,沒有矯情的感謝了一番,然後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雙發亮的眼睛看著跡部景吾,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怎麼了?”跡部景吾挑了挑眉,裝優雅裝成熟忍住想要捏一把源淺香白白嫩嫩的臉的衝動。
“噢啦,沒什麼,我也就是似乎可以理解為什麼後援會你的擁護者最多了,就連忍足侑士那個花花公子也不及你呢。”源淺香眉眼彎彎的朝跡部景吾笑,一手玩著自己的頭髮如此說道。
跡部景吾聽到這聲讚美,自然是心花怒放,先是反射性的揚起得意的笑容說了一句“沉醉在本大爺的華麗之下吧”,然後後知後覺的斜著眼睛看源淺香:“你這女人,就算讚美從你嘴裡說出來也像吐槽——怎麼把忍足那個關西狼和本大爺相比!”
“噗,關西狼?這個稱呼挺適合侑士的!”源淺香仔細回味了一下這個稱號,笑的春花燦爛,決定今天就去用這個稱呼調侃一下忍足侑士,然後又開始對跡部景吾的評價為自己辯解:“咳,我不太擅長讚美別人——不過跡部你真的是很細心、很樂於助人、很友善、脾氣很好的人沒錯。”
“……哦,還有很英俊、聲音很好聽。”源淺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