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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們再任性一點,是不是就可以幸福。”少女望著遠處的海,根本沒有看走近的人一眼,卻準確的叫出了少年的呃名字。
“你不要這樣,本少爺認識的成瀨優理從來沒有過這樣要哭出來的表情。本少爺的朋友,從來都是最好的。”
“阿司,我好累了。”少年走到少女身邊坐下,伸手攬過少女的肩,將她拉進懷裡。
“白痴,本少爺是日本第一人,我都認可你,你一定是最好的。”
少女望著少年認真的表情,終是忍不住埋頭在少年溫暖的換种放聲哭泣。
“朝倉和真田家的會在三校聯誼的時候宣佈訂婚,你要過來麼?”還是忍不住問了這樣的問題,原來自己一直是在意的啊。在意舞會的時候,舞伴是不是她。
已經平靜下來的少女歪著頭靠在捲髮少年的肩上。微微有些失神,卻還是輕聲答道:“那天,我的拍賣會還是按慣例放在舞會中間吧,怎麼會不去喃,阿司,我恨不能掐死真田家的那個,卻根本沒有這樣的資格。其實是我不信任領的,也是我自己推開了領伸出的手。所有的痛苦都是我咎由自取,又怎麼怪得了別人。”
“優理!”
“回去吧,你找時間讓英德學生會的人來過來一趟,關於三校聯誼,我有些事情要交代。”
“那明天的新聞和報紙你打算怎麼辦?”
“既然,我和領敢以這樣的方式見面,就沒有想過要避諱什麼,阿司,我們終究是不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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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寺司番外(一)
我第一次認識成瀨優理的時候只有8歲,那是母親帶我和姐姐拜訪神奈川成瀨本宅。
那一天,我第一次看到了以後被稱為最年輕的陶藝宗師的優理。即使那麼多年過去我仍然記得。
第一次見面時,她端坐於和室內,專心致志的在素白的瓷盤上描繪出一朵出水的芙蓉。和室的採光極好,陽光就那樣肆無忌憚的勾勒出她的形象。
“你是道明寺家的公子?”女孩似乎終於注意到我過於直率的視線,抬起頭,聲音軟糯。
我不屑的轉過視線,用一貫的語氣問:“你叫什麼名字?”倨傲而又霸道。
她噗嗤地笑了起來,整個人越發的柔和。“哪,小孩子這樣可是不可愛的喲~~”
“本少爺才不是小孩子了喃。”
“可是隻有我小妹妹才這樣說話,你很像她。”
“你個白痴醜八怪,本少爺才不像你妹妹喃!”
“嗨嗨嗨~~~我是成瀨優理,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她學著大人的樣子伸出手,握住我的。她的手好小,卻異常的溫暖,過了那麼多年,我依然記得那樣的觸感,刻骨銘心。
後來她到東京,進入英德,和我們一起上學,再後來進入國中,我才發現不知不覺間,這個女孩已經變成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不可或缺。
時至今日我仍舊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看見她和朝倉在鋼琴教室裡擁抱在一起的樣子。
她臉上的笑容刺得我的心悶悶的,還隱隱的疼。
國二的時候,朝倉畢業,在全校面前,用一種極為高調的方式宣佈他們在意的訊息。《夢中的婚禮》,高超的技巧,但更加顯眼的是演奏者所飽含的深情。優理扯下朝倉制服上的第二粒紐扣,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至此,我再也不穿校服,因為我已經不知道在畢業時應該把紐扣送給誰。
國二下期,成瀨家驟變,所有人以為這樣一個百年家族就要從此成為歷史的時候,她一個人召開董事會,宣佈遺囑,將一個個不服的董事踢出董事局,行事狠辣,讓人不敢不服。
我記得就連一向嚴肅的母親看著下面回報的成瀨家的事情,也是悠悠的嘆了口氣道:“這個孩子還是選擇了最艱難的一條道路啊。”
那個時候不明白母親的意思,到後來,朝倉迫於家族壓力,遠赴維也納。我才明白或許朝倉家是永遠不會迎娶如此強勢的人的。
朝倉領作為庶子在他兄長才智平庸的情況下,他的才華橫溢已是如此危險,怎能在為他增添助力,找來優理這樣的幫手?上流社會,親情有時候是經不起利益的衝擊的。
我再次為生在這樣的家族而感到深深的無奈和悲哀。
朝倉走後我給所有人下了封口令,不許再提起朝倉領這個人。
她知道以後看了我很久,道:“阿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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