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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他的胸膛,讓鮮血慢慢流出,止不住的傷。或許,謊言才是傷口上鹽,若是羽夕照早點說出,而非欺騙,陳漁寧願一早就開始受傷。
“小魚兒!”羽夕照嘴角抽動,目光與那微弱光芒重合,一股愧疚之意讓她顫抖躲避,不敢去看那人影,因為那絕望的眼神,讓她心中有些畏懼。
方林搜尋陳漁身上,仍舊沒有尋到蘊神丹,忽然他想起寧神宗服下那丹藥,身子一怔,如遭雷殛。也只有羽夕照才能讓陳漁如此信任,殊不知羽夕照投入他人懷中,最終受傷的卻只有陳漁一人。
方林雙目朦朧,哽咽道:“陳師弟,你為何這麼傻,將性命之物交給別人!”
這五年,陳漁就想方林親弟一般,每月方林便要去看他數次,帶著陳漁修行,與陳漁開玩笑,其實心底早已將陳漁當做親人,如今陳漁心若死灰,目光再無那般澄澈,就像將死之人,方林眼前一涼,一行淚痕從他眼中流出。
一道人影暮然出現在方林身側,竟然是雲歌趕來,方林仿若失去神魂,跪地哀求道:“懇請師尊救救陳師弟!”
天劍數人拉著方林,可是方林卻跪在雲歌面前,泣道:“弟子方林有罪,沒有照顧好陳師弟,讓人誆騙了陳師弟,我有罪!我有罪啊!”
雲歌將陳漁抱起,不理會已經瘋癲若狂的方林,遙望那玄心峰一脈,輕聲道:“自此,天劍一脈無羽夕照此人!”
羽夕照渾身一顫,兩行清淚流下,寧神宗長嘆一聲,將她抱入懷中,雲歌之言,意味著羽夕照便被逐出天劍峰。
天際之上,葉萱望著雲歌與陳漁,背後一少女遠遠望了陳漁一眼,道:“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情深!”
葉萱皺了皺眉,問道:“你認識那少年?”
葉雲瑤點了點頭,說道:“他就是無心人李商君的遺徒。”
宮裝女子沉默一會,道:“沒想到,劍狂李商君無心,門下弟子卻是一個痴情種!”
葉雲瑤遙望著陳漁,想起當日在小築與那少年爭執,心中不知為何生出一股哀嘆之感。
雲歌抱著陳漁離去,天劍峰一行人低著頭,跟隨雲歌回去,場面雖冷了幾分,但道神之子現身,已成所有人話題,賊吧不散。皇無極並不理會雲歌所留之言,當即將羽夕照收入玄心峰。靈虛與清虛現身,此次論道小會,本是逍遙宗與清涼切磋論道,此次被寧神宗完美凝丹終止,自然不合情理,靈虛道人,言道:“今日論道暫且終止,各位門人現行回去,改日再來切磋論道。”
清虛道人明白今日逍遙宗多事,也十分贊同,與聖女葉萱以及清涼宗門人離去,皇無極更是大手一揮,將寧神宗與羽夕照兩人帶往玄心峰頂,其餘門人也相繼離。
聽濤閣處,只有潮水哀嘆之聲迴響。
……
黃道峰上,天機道人一紫薇命盤演算大道,隱約東海上方,數道星光亮起,正是那東方蒼龍七宿匯聚,一條真龍星象直指東海,蒼龍星顯,真龍必出!
天機道人低頭吶吶道:“難道那道神之子寧神宗便是這東海之龍!”
旋即天機道人已紫薇命盤為引,推演寧神宗,尚未推演,便有一股反噬之力襲來。這僅僅只是推演凝丹弟子,天機道人微微蹙眉,強行推演,忽然冥冥中一雙虛無之手撕開天機道人心念,遮掩住寧神宗命運一道。天機道人臉色蒼白,一口逆血吐出,瞬間仿若蒼老了幾歲,那寧神宗的命運長河竟然有一股神秘力量阻止他推演,反噬於他。
天機道人調理傷勢,遂站了起來,來到摘星閣,推開一處房門,屋內簡樸,一名青衫少年居住於此,臉色如脂玉,目光似明星,只瞧上一眼,便覺得仙佛氣息極重。
“師尊是為東海之龍而來,還是為道神之子而來?”那青年道
天機道人搖了搖頭,道:“半仙,我初遇你時,你父母為你取名為半佛,因為你身具佛性,卻只有半根,想來前世必有佛性,卻無佛根。今世你入仙道,那就是與仙有緣,但佛性難消,所以我給你改名為半仙,若是你佛根深種,以後自然會離宗門而去,我不阻攔,若是你仙道有成,他日我將為你改為陳長仙。”
青年微笑道:“半佛即半仙,師尊何須執著這麼多。”
天機道人搖頭道:“佛道為佛道,仙道自然有仙道!半仙,今日你仍舊是仙道門人,又是黃道峰首徒,我只要求你做一件事。”
陳半仙目光清澈,道:“師尊請說。”
天機道人嚴肅道:“給我送寧神宗一份大禮,他日寧神宗若是東海之龍,你就輔佐他成為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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