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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種不適感反而減輕不少。

“之前還覺得煜師兄挺厲害老道麼……唔，不過看了煜師兄現在的表現，反而感覺真實不少。”荀珍壓低聲音說話，雖然內容帶著調侃，但實際上卻是為了轉移煜兒的注意力。這樣就不會覺得非常難受了，“畢竟煜師兄今年才剛滿七歲麼……”

“七歲也是師兄……”小傢伙因為這句話甚至忘了嘔吐，皺著小臉糾正她的話，“是師兄！”

他已經不是一年前的自己了，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師兄的身份多少是沾了母親身份的光，若是平常，他應該是小師弟才是。得知其中彎彎繞繞。他對年齡這個問題非常在意。

就像他強調的，哪怕他的年紀最小，現在也是師兄，是保護兩個師妹的師兄，而不是被她們保護著的“師弟”……嗯。這就和和尚師兄說的一樣，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年齡和能力是不能掛鉤的，他是師兄，不是師弟（⊙o⊙）哦。

“對對對，是師兄~~~”荀珍無奈地點頭，一年相處下來。她覺得這個孩子越來越有傲嬌少年的潛質。對於這種事情這麼在意，還用那樣彆扭的語言強調，“裳兒不就是那麼一說麼？”

“說說也不行……”小傢伙這話是含在嘴裡嘟囔的，帶著些委屈，聲音非常輕，耳力不好的人真很難聽清楚，“師兄就是師兄麼……”

經過荀珍這麼一打岔。小傢伙也忘了嘔吐的事情，接過荀媛遞過來的乾淨帕子。他將自己好好收拾收拾，清理掉地上汙穢的嘔吐物，免得這些味道刺鼻的味道引來土匪，“看現在這個情況，我們還要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嗎？”

一幫土匪都聚集在一個地方，他們三人的平均年齡才多少，能同時對付這麼多殺人盈野的屠夫？若是想要一個一個解決，又顯得很不真實……畢竟他們現在都是聚會狂歡，很難找到落單機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下手太難了。

他們本來的計劃是趁著土匪入夜睏乏之後動手，可……看到他們這樣的禽獸行徑，如何能忍耐到那麼晚？荀媛苦惱地捏著下巴，思考陷入一個死衚衕。

思考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荀媛並非思維迂腐之人，一條思路想不通，那就換另一條思路。很快。她又想出另外一條計劃來。招呼其餘兩人附耳過來，她小聲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

煜兒和荀珍聽後，眉頭微皺，這樣做……豈不是違反了他娘（師傅）之前定下來的規則麼？

“師傅只是說不能用修真相關的東西，可沒有說不能使用凡間的手段。我在一本醫書上看過一則短文，正好是講述食物相剋之道。我們說不定能夠試一試……”他們只帶了飛行法器方便趕路，其他的東西都被柳昭容封印了，暫時用不了。

不能用的法器，自然是廢銅爛鐵，幫不上什麼忙。這個時候，能好好利用的也就是之前學到的東西了。荀媛繼續說道，“我聽聞孃親說過，凡間有不少高官富貴人家後院，姬妾正房象徵，嫡庶不和，多多少少都會用這些陰私手段。那些女人，手段劣一些的直接下毒，差一些的用藥物相剋慢慢磨死人……既然是凡間的手段，自然不算是違規。”

“呃……”煜兒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和驚恐，“凡間……真的這麼可怕？”

兩個女孩兒轉頭看他，齊聲道，“比這可怕多了。”

煜兒：“……”其實他想問的是，女人真的有這麼可怕嗎？

不過鑑於自家兩位師妹和自己娘都是女的，才將“女人”換成“凡間”。

在萬府中正房地位不可動搖，萬嚴又處處維護著自己的結髮妻子，打壓那些妾室的野心，妾室完全沒有耍手段的可能。所以萬嚴後宅還算是乾淨和諧，荀珍荀媛她們自然見識不到。

不過荀媛的母親，萬夫人總會教導自己女兒這些陰私手段，不是說讓她嫁了害人，而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給別人陷害的機會。因而，荀媛對那些東西真的不陌生。

而荀珍麼……現代什麼宮鬥宅鬥各種鬥小說沒有？庶女重生復仇的，本土女重生逆襲的，穿越女穿越又重生創造新人生的，還有重生本土女和穿越女打擂臺的……鬥爭地點從皇宮到王爺大臣或者富商後宅，各種各樣的手段層出不窮，簡直比度娘維基百科還牛掰大全……

嘛，雖然那些小說宅鬥手段高低不一，劇情三觀層出不窮，各種情節可圈可點……因為都是yy出來的，它們未必能還原真正的女性鬥爭。不過，正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你貢獻一條陰謀，我寫一策毒計，她再添上一種*手段……累積起來，比真正的“鬥”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