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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少笑，完全和在遊戲裡不是一個樣。

“不是。”追月乾脆的放下了筷子，突然眼睛祈求的看著他，好像下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一樣小聲說：“大叔，你包養我吧。只要10萬塊，我就做你一年的女朋友。你想做什麼都行。”

好像知道自己說這種話是多麼不要臉的事情，說完緊緊咬住了嘴唇，肩膀在微微顫抖。

這時候眼睛已經不敢再看他，擔心從他眼中看到了鄙夷的神色。

“包養？”王健腦袋出現了當機，懷疑他是不是聽錯了。

奇怪他怎麼好像剛剛聽見了追月求他包養她，而且可以當他一年的女朋友，實際就是情人。

“嗯！”

追月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已經快要忍不住了，從臉到脖子都羞紅了。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證明她說出這句話是下了極大的決心。

小聲說：“我知道大叔人很好，就是包養了我也不會虧待我的。我也會好好服侍你的，我會做飯會洗衣服還會織毛衣，而且你如果真想的話，我也……我也……”

說到這裡，她是在說不下去了。

王健也徹底被她說的話弄蒙了，趕緊打斷她的話說：“等等！等等！讓我先緩一下。我剛才聽到的真的不是幻覺？”

不明白追月為什麼突然找他求包養了。

她可是一本大學的大學生，還是遊戲裡那個快快樂樂的開心果追月。怎麼會淪落到求他包養她的地步。以他對她的瞭解，她應該不是這樣的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

立即想通其中關節，問她：“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到你。”

被他這麼關心一問，追月終於徹底崩潰了。沒有忍住的哇的一聲撲在桌子上大聲哭起來。

吸引了周圍服務生還有一些顧客的注意，認為他是在欺負這個可愛清純的女生。

王健歉意對他們笑了笑，暗示不是他們想的那樣，也趕緊抽餐巾紙遞給她。

仔細一想，在遊戲裡有段時間沒有見到她了。應該是現實裡出了什麼變故。

追月抽泣著說：“一個星期前，爸爸查出肝癌……中、中期。住院後化療什麼已經花了十幾萬。家裡能賣的都賣了。親戚家能借的也都借了。可是還是不夠。現在開學要交一萬學費。我今天來，其實，其實，其實來辦退學的。家裡已經供不起了我的學費了。爸爸那邊治病還需要幾萬塊錢。可是……我想上學！”

話到最後，她已經泣不成聲。

因為家裡的變故，讓當初的開心果徹底扛不住了，沒了笑容也沒有了對未來的希望。

王健更沒有想到她今天來學校不是來報道交學費的，居然是來辦理退學的。難怪問起她的時候，她都是遮遮掩掩。反倒看見那輛牧馬人露出了憧憬的目光，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

“還缺多少？”

王健相信追月不會騙他，她的淚水也不會是假的。

他現在多少還是有點能力，能夠幫幫她的還是儘量幫幫她。最少她的學費，他還是付的出來的。

“你願意包我了？”追月直接認為他願意包養她了。

因為她非常清楚這筆錢她根本還不出來，也付不出找人借這麼大一筆錢的代價。現在她唯一有的只有她現在還是乾淨的身體。

“什麼話！”王健嚴肅告訴她，讓她不許再這麼想，告訴她：“我們是朋友，你有困難，我當然要幫你。好像遊戲裡，我有困難時候你還不是幫了我？別這麼作踐自己。”

“可是……可是……可是我還不起啊。”追月不知道以後的治療費用還要多少。只知道和癌症有關的東西都是無底洞，想要治好就要源源不斷的資金投入。

她不喜歡欠人人情。如果她就這樣拿了王健十萬塊錢，她心裡會不安的。

王健也頭疼，感覺這事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

不過聽意思追月要這筆錢還是要的很急的，問她：“現在大概還差多少？”

“嗯？”追月沒有領會過來。

王健只有重複了一遍：“我問你現在一共大概還要多少錢？”

知道他今天這個臉也是不能要了。救人如救火，自從看見醫院可以把沒錢付醫療費的老人從醫院裡扔出來的事情，他就擔心以追月說的情況他家人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處境。

“很多……加上學費、醫療費，大概要20萬……”追月說的聲音很小。因為生活的壓力，壓得她連尊嚴都不敢要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