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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典韋和龐德也並沒有安心休息。龐德見曹cāo臉sè後,知道事情並不容易解決。所以決定由典韋去弘農將馬鳴叫來商量,龐德留在曹府等待。
回頭說說竇輔,此刻正關在北寺獄的牢房內,門外站著的人,是竇輔一直想要親手宰了的人—張讓!
張讓笑道:“小公子!別來無恙啊!咱家找的好苦啊!公子可真會躲!這次若不是曹cāo的幫助,還不一定抓到公子啊!”
竇輔一愣,曹cāo?是他出賣我?隨即否定!看到張讓笑的如此開心,便知其中有詐,竇輔冷笑道:“少費唇舌,這等拙劣的伎倆,休要拿來獻醜!閹狗!”
張讓見計謀被識破,面sè一變,隨後又笑道:“好!不愧是大將軍的傳人,果然名不虛傳啊!這些年,咱家可是聽到公子很多事蹟啊!原本以為傳言多半不實!看來啊,見面更勝聞名!不錯,既然如此,咱家就讓汝做個明白鬼。公子可知道是誰出賣了公子啊?”
竇輔雖然想知道,可是不願中計,冷哼一聲,並不理睬張讓。
張讓也不生氣,讚許道:“好!有骨氣!是條漢子!可惜啊,英雄通常不長命啊!那是因為曹cāo寫給公子的信,咱家早就看過了!哈哈,為了引公子上鉤,刻意讓送信的將信送到公子手中!啊哈哈哈!”
竇輔沒想到,宦官的勢力居然到了如此地步,曹cāo身邊之人,都有宦官的心腹!
竇輔冷冷道:“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多說什麼?爾等不是想了很久嗎?竇某人頭在此,儘管取去!”
張讓殘忍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放心,咱家不會在這裡弄死公子!咱家要稟明皇上,將汝這反賊餘孽,明正典刑,讓那些士大夫都來看看,與咱家做對的下場!哈哈哈!”說完,揚長而去。
待其走後,竇輔暗鬆了口氣。知道自己暫時xìng命無憂,最後結局怎樣只能看曹cāo了。
此時,馬鳴已經隨典韋回到雒陽了,此刻正在馬rì磾府上。同在府上的還有楊彪與王朗,眾人皆愁眉不展。
楊彪道:“不若這樣,明rì稟明聖上,吾等一起為其求情,先將xìng命保住再談其他!若再待在北寺獄,恐怕等不到赦免就死在獄中了。這樣的情況還少嗎?”
眾人一時也想不到什麼辦法,只得如此,最後都心事重重的散去。
此刻聚在一起商議的還有袁紹許攸曹cāo等人。只見許攸當先說道:“不若去聯絡國舅何進,其人貪婪無比,許以好處,必定願意幫忙!”
曹cāo聞言,道:“只是,聽聞這何進與宦官走的很近!其妹能封后,皆是張讓等出的力!特別是王美人生下皇子協後,似乎陛下對何皇后一直很冷淡啊!”
袁紹介面道:“孟德所言有理!但子遠之策,亦非一無是處!不若由子遠去溝通何進,孟德前去拜訪楊公(楊彪),而紹親自去將此事說與叔父(袁槐)!明rì聯名去保那竇輔!必定不讓閹人得逞!”
曹cāo忙道:“好!如此,便依本初之意,未免夜長夢多,cāo此刻就是拜訪楊公!此事宜急不宜緩,cāo在此拜託諸位了!”
袁紹不悅道:“孟德何出此言!豈非太過見外!不拿吾等當朋友。再者,那竇輔紹亦真心結交,難道吾等便不是他朋友了?”
曹cāo知袁紹脾氣,連稱不是!
第二rì早朝,靈帝還沒睡醒,昨晚被張讓煩到很晚,這會原本還在做夢,被這群人給煩過來上朝。
剛問過群臣,若無事便退朝。
這時少府楊彪站出來道:“啟稟陛下,近rì聽聞張讓羅織罪名,陷害忠良!”
靈帝問道:“常侍,可有此事啊!”
張讓在一旁回話道:“陛下近rì確曾抓捕一名要犯,可並非少府口中所言的忠良!此人乃是當年謀反的竇武后人!”
靈帝點頭,下面諫議大夫馬rì磾出班道:“陛下,臣亦聽聞此人,可並不知其是什麼竇武后人!只知道他乃是大司農張奐之徒,亦是經學大師蔡邕之入室弟子!”
靈帝犯困的眼睛,頓時有了jīng神,斜看著張讓,道:“常侍,此言屬實否?”
張讓道:“奴婢不知!但是此人乃反賊竇武之孫,確實千真萬確啊!”
這時,司徒袁槐出班道:“臣亦聽聞這一少年英才,卻從未聽說其乃罪臣之後!恐怕是常侍因為舊恨,故意陷害吧!”
一旁趙忠急道:“吾等怎麼可能與這少年有冤仇!司徒大人,莫要冤枉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