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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輔一時之間還未曾有計策,讓看張恭身上有傷,便讓人先將其送入屋內救治。
待送走張恭後,胡騰急問道:“輔兒,如今慈明先生等皆被困,可如何是好啊?”
竇輔安撫道:“父親勿憂!臨沅城乃武陵郡治所在,城高牆厚,不易攻打。賊人見無利可圖,待其銳氣喪失後,自會退去。那時,再圖破敵良策!況且各世家皆有隨行家兵,加之師兄及羊太守等人皆是智謀之士,斷然不會有事!父親且放寬心!讓孩兒先去打聽清楚情況再說!”
胡騰點頭道:“不錯!為父方寸已亂,吾兒所言極是!卻是應當如此,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竇輔見胡騰安定下來,常舒一口氣。其實,竇輔心中還是非常擔憂的,只是不願老父操心,故而如此言語。只是,就在此時,門外又有一人到此,形態如方才張恭一般,渾身是血!
這一下,可把胡騰竇輔父子看傻眼了,竇輔忙上前,還未開口,只見來人喊道:“何人是竇輔竇敬德?”
竇輔不明所以,上前扶住來人道:“在下就是竇輔,不知先生有何指教?又如何這般模樣?”
那人擦了一把臉上血漬,整了整衣冠後,道:“在下賴恭;乃零陵人士,現為零陵郡守下屬主簿,見過府君(漢代對郡守的尊稱,竇輔現為雲中郡守)”
竇輔忙正身還禮,道:“先生有禮了!不知先生此來何事?”
賴恭忙開口說道:“府君可知武陵蠻反叛?”
竇輔一愣,不解道:“武陵蠻?這個在下確實不知,還請先生明言!”說完,便與其一同入廳堂說話。
賴恭坐下後,長嘆一聲,說道:“府君有所不知,這荊南有武陵,零陵,桂陽長沙四郡,而在這武陵周邊的廣袤山區內,卻世代生活著蠻族,因武陵有五溪,即雄溪、門溪、西溪、潕溪、辰溪,蠻族乃在此聚居,故又稱‘五溪蠻’!當年伏波將軍曾來此平定五溪蠻,卻也因路途難行,水土不服,最終飲恨於此!這百餘年來,時時侵擾,令人頭疼,可是若追擊,其便縮回大山,屢次進剿,皆功敗垂成!”
聽賴恭如此一說,竇輔才心中明瞭,五溪蠻?莫非是後來隨劉備東征的蠻人?首領好像叫沙摩柯?既然跟隨劉備征討孫權,那自然還是通漢人禮儀的啊!
想到此處,竇輔不解問道:“那這五溪蠻因何屢次反叛?”
賴恭長嘆一口氣,說道:“其實,說起南蠻反叛,其罪雖說不赦,但其請可憫!亦並非全是他們之過,蠻人生在山中,生存艱難,下山與漢人置換生活所需,經常受到歧視,且地方官吏對其盤剝更是兇狠。若到秋冬時節,蠻人無以為繼,便會下山搶掠!而地方官,便向朝廷上奏說蠻人又反。朝廷自然派大軍征討。其實無非是生活無著,才鋌而走險,下山劫掠的!”
竇輔點頭道:“原來如此!只是先生既然知曉因由,為何不向郡守說明?再者,一地長官,便如民眾之衣食父母,自然要調節雙方矛盾,為何還會如此?”
賴恭搖頭嘆息道:“府君有所不知啊!在下人微言輕,只是一個小小主簿,又能有何作為?只因生長於此,故而知曉其中關鍵。而郡守一任到期,便會離去,如何在意這些!況且如今世道艱難,府君自然知曉這些郡守是如何得來的!再者當地漢民與蠻人世代征戰,彼此皆有人喪命敵手,早已視彼此為仇敵,如何能化解的了啊!”
竇輔聽他這麼一說,亦嘆息道:“確實如此,陛下為十常侍所矇蔽,賣官鬻(yu)爵,所得官之人,自然要變本加厲的盤剝百姓,方能物有所值!唉,如先生這般人才,確實難有作為!彼此恩怨,亦非一朝一夕可以更改。”竇輔再次搖頭,長嘆一口氣。隨即看到賴恭衣衫皆是血跡,又問道:“不說也罷!只是先生渾身血跡,究竟來此所為何事?可是與這五溪蠻有關?”
賴恭點頭道:“府君明鑑!如今,五溪蠻業已造反,數日之間,武陵全郡失陷,只漢壽(縣城)與臨沅(武陵郡治)兩城暫未失陷!現蠻兵已將武陵郡治團團圍死,攻打甚急!而其餘蠻人卻殺奔零陵郡而來,泉陵城(零陵郡治所在)亦危在旦夕,若非當時有老大人臨危指揮,說不定如今零陵全郡亦陷落了!在下便是奉老大人之命,冒死出城,來此求援的!”
竇輔心中一緊,貌似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糟糕!如今荀爽等人被圍武陵,零陵又遭強攻,兩地皆派人來求援,自己又當如何?不說,如今自己自由百餘人馬,便是有數千人馬亦不足對抗啊,何況如今要分身兩地,這該怎麼辦呢?唉,可惜,荀彧被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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