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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輔見到敵方退兵,心中暗喜。命開城追擊,分為兩隊。一隊人馬皆一手持草人,一手持盾牌,另一隊人馬負責高聲喊叫。而竇輔則率剩餘騎兵隨側保護。
嚴仁見竇輔率兵追來,自以為得計。興奮異常。道:“放箭!快!放箭!”
這邊,竇輔人馬頓時高聲慘叫。叫的那個慘啊,真是聞者傷心啊,當然見者一定不會落淚。而嚴仁聽到這叫聲,是心情舒暢,晚間被劫營的怨氣也消散大半。只是一個勁叫shè箭,不要讓他們跑了。
竇輔笑著看草人身上插滿的箭矢,道:“兩隊替換,第二隊持草人上前。第一隊負責大叫!”
不到半個時辰,已經將所有草人扎滿了箭矢,竇輔吩咐收兵回城。而此刻隨著對面漸漸沒有呻吟之聲,嚴仁卻感到不妙,猛然驚醒,城中就千人都不足,怎麼可能這麼久還沒死絕?忙傳令停止shè箭,派人前去檢視。一看之下,原來對面哪有一個死人,只找到遺漏下來的一具草人。
嚴仁見到這具草人後,知道這絕對不是遺漏下來的,問為什麼?因為扎滿箭的草人身上,有張字條,上書:嚴仁死於此!
嚴虎見到了,對拿草人進來的嘍囉,罵道:“蠢貨!還不將這東西扔出去!”
嚴仁氣的面sècháo紅,不住喘著粗氣。嚴虎正想要開導幾句,這時,聽到遠處城樓上歡聲雷動!一會傳來喊聲:多謝閹人贈箭!
嚴仁頓時氣湧胸膛,一口心血噴出,倒在地上。當然這些事,肯定不是竇輔他們能知道的。
第二rì一早,鼓聲陣陣。竇輔趕到城頭,往下一看。見到賊兵佇列整齊,盾兵在左右,護住架起長梯的賊兵,緩緩前進。緊跟其後的弓箭兵,jǐng惕的望著城門,以防突襲。後兩側還有賊人騎兵在遊弋。
竇輔眉頭緊縮,暗歎道:敵方應該換了主將!不再是嚴仁在指揮。此人比嚴仁強上不知凡幾。這人會是誰呢?今天這城不好守。
竇輔開口問城下:“地方主帥何人?怎不見嚴仁啊!”
遠處一人在賊兵保護下,道:“在下嚴虎!家父說了,對付汝這童子,顏面無光!特命某家前來!”
可是,竇輔若知道就是因為自己昨夜心血來cháo的喊了句:多謝閹人贈箭。將嚴仁氣的吐血臥床,也不會換人指揮。竇輔不知道會不會也吐血呢?
不管是何原因,既然事實已經如此。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竇輔下令道:“不可放箭!服從命令!”
直到賊兵架起長梯,盾兵散開一剎那,竇輔喊道:“放箭!”
頓時箭如雨下,城下賊兵死傷一片。遠處,嚴虎見到後,雙眼一咪,冷聲道:“有後退者!斬!第二梯隊準備,隨時待命!”
最最殘酷的攻城戰展開了,今rì領兵的不是嚴仁,而是他兒子嚴虎!絕對不容小覷,此時,竇輔並不知道這嚴虎還有另一個響噹噹的名字--嚴白虎!歷史上與小霸王孫策爭奪江東的嚴白虎!
從清晨殺到晌午,因為城內兵力不足,故而無法輪休!戰到此時,大多都jīng力減退,連典韋都負傷了。他被竇輔指派四城巡視,哪裡有險就衝向哪裡。有這一員大將在,對士氣的鼓舞是絕對的!
竇輔看著典韋肩頭新添的傷口,歉然道:“大哥…!”
典韋笑笑道:“兄弟,別說了!留著力氣殺賊吧!”說完,提著一雙大鐵戟去西城了。
竇輔抬頭望天,將眼淚咽回肚裡。這時,馬鳴第三次來請戰:“公子!看著弟兄們在苦戰,吾等實在是難受啊!”
竇輔冷冷看著馬鳴,道:“不行!騎兵就這麼多,決不可參加守城戰!吾自有安排,下去!”
馬鳴長嘆一聲,頹然下城。竇輔心中一軟,在後面道:“驍騰兄!讓兄弟們好好休息,養好jīng神!晚上有大用!”聽到竇輔這麼說,馬鳴興奮異常,說了聲:“得令!”就興沖沖的跑下去了。
竇輔笑了笑,喃喃道:“軍心可用!民心可用!”
而此時的嚴虎亦是苦思破城之策。這半rì下來,折損近千人吶。手下一名頭目道:“少當家的,為何不進攻北門!”
嚴虎笑道:“對方主將深通兵法!在此關鍵時刻,卻在北門放數百老弱,分明是誘敵之計!某又豈會中計!”片刻後,道:“對方人少,半rì苦戰,必定勞累。將士兵分層三隊,輪流進攻!某就不信,他們是鐵打的!”
午後,更為慘烈的攻城戰開始了。到傍晚時,顧家主及魏騰都體力不支,兩面城池暫時有王朗及王允統領,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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