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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一念之間的。
此刻在城外漢軍援軍主帳之中,戲志才卻正與黃敘密議。
只見黃敘問道:“軍師明日是否按原定計劃行事?”
戲志才沉吟許久後,抬頭對黃敘道:“子信,兵貴神速!此計,不用等到明日,失敗只在今夜!“
黃敘聽了戲志才的話,驚訝道:“今夜?”
戲志才點頭道:“不錯,正是今夜!”
黃敘又問道:“可是之前軍師說,連日行軍,軍士疲憊,今夜休息,明日決戰的嗎?”
戲志才笑道:“兵不厭詐,若不如此說,如何能瞞過敵人耳目?”說完,走出營帳望著夜空,對黃敘道:“子信,今夜一戰,忠不光要擊敗鮮卑匈奴聯軍,更要使得鮮卑與匈奴元氣大傷,保吾大漢北疆十年安定!”
黃敘不太明白戲志才所言,疑惑的望著他。戲志才望著天空,見紫微星暗淡,嘆息道:“大漢危矣!這天下要亂了啊!吾等恐怕以後都不會再有精力對付胡人了!故而,趁此機會一戰而定!”
“大漢要亂了!”聽到戲志才之言,黃敘驚呆了。只是,處於對戲志才的信任,黃敘沒有再多問,只是靜靜等待吩咐。
戲志才凝望許久,微微一嘆,正色道:“子信,按照計劃,火速安排死間(間諜的一種,死士!用以挑撥),前往鮮卑營地,假作是槐樅派往匈奴的使者,誤入鮮卑營地!見到鮮卑首領和連後,立刻自殺!”說著,將一份信交給黃敘後,接著說道:“再將這份信讓死士帶在身上!”
見戲志才如此安排,黃敘心知肚明。這一招絕了,但又擔憂道:“軍師,只怕這樣,鮮卑未必中計啊!若雙方不曾反目,有待怎樣?”
戲志才笑道:“吾並未說只憑這一份信,對方會反目。只是,增加彼此的疑心!於此同時,選派弓箭手,往鮮卑及匈奴營寨中射書信!”
黃敘一愣,道:“射書信?”
戲志才詭異笑道:“不錯!上書:槐樅趁王庭空虛,率兵攻入彈汗山!”
黃敘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轉念一想,又覺不妥,問道:“軍師!若如此,鮮卑人有了準備,豈不是之前的計策失效了,又何必讓隆義先生前去遊說槐樅呢?”
戲志才笑道:“子信,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已經三日過去,想來隆義已經見過槐樅。此刻槐樅必定挑選精銳,殺回彈汗山,爭奪首領之位去了!而若和連知曉自家兄長去攻打老巢,必會率軍回援。這樣雙方一場大戰,在所難免。無論勝負,短時間,鮮卑再無南下之力!”
黃敘在佩服戲志才智謀的同時,提出疑問道:“可是,若和連不去救援呢?”
戲志才望著鮮卑大營方向笑了,道:“不會的!和連了解自己的大哥!這是一場賭博,他賭不起,也輸不起!奪取受降城與守住王位,他會取捨的!退一萬步講,即便他真的愚蠢到無動於衷。難道匈奴亦會不為所動!匈奴比吾等更加知曉鮮卑情形,見此情況,自然知道和連再無力攻打城池,為了自保,必定會心生退意。而只要匈奴一退,正在疑心他的鮮卑人會如何想?恐怕火拼就在眼前啊!”
黃敘還是不解,戲志才對黃敘說了一句話:“送錯的信!”
黃敘瞭然,轉身馬上去安排了。
戲志才又叫住黃敘道:“子信,莫忘了往城中也射同樣的箭!”
黃敘點頭離去。
而此時在城中,正當竇輔準備回去休息時,卻有人從身後叫住他。竇輔回頭一望,原來是呂布。對於呂布來找自己,竇輔同樣感到很好奇。似乎是知道竇輔心意,呂布先向竇輔招呼道:“敬德,布今日深夜前來,唐突之處,還請見諒!”
見呂布如此客氣,竇輔雖然覺得驚訝,但是卻也不易太過冷淡,且之前無論處於什麼目的,呂布都獨闖大營前來救援自己。這份情義,竇輔更加不敢忘記。於是,開口道:“無妨!奉先能來,輔還要先謝過前日奉先救命之恩!”
呂布見竇輔如此說,不好意思道:“敬德休要取笑,那日布魯莽,並未做什麼,後若非黃忠,恐怕亦難逃大難!”
竇輔見呂布如此謙虛,心知其必定有事。否則以其桀驁性格,即便明知是如此,他也不會承認。想到此處,竇輔正色道:“奉先,此言差矣!無論結果如何,奉先甘冒殺身之險,前來救援在下,卻是不爭事實。對於,奉先恩情,輔不敢忘卻!奉先若有事,還請直言。輔若能助之,必定義不容辭!”
聽竇輔如此說,呂布大悅,遂不再客氣,開口道:“布知曉敬德援軍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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