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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其何時爆發!一路行來,子升未曾感覺有何不妥?”
胡騰黯然道:“卻是如此!想數年前南陽郡尚且繁華異常!短短四五年間,竟至如此!”
“不錯,此次瘟疫太過厲害!”黃忠亦感慨道。
“大疫只是其一!天災雖不可測,**卻是更勝天災啊!”言罷,荀爽卻是不願多講。
眾人沉默許久,胡騰問道:“若果真如慈明兄所言,吾等又將如何!與輔兒又有何聯絡?”
荀爽見胡騰詢問,只得道:“天下將亂,吾等亦只得苟全xìng命於亂世!避世不出!至於輔兒,吾觀其面相,恐將來大有作為!且老夫曾聽老師{李膺}言道:大將軍為其取名為輔,乃是希望有一天能夠,輔助明君,掃除閹宦,重現大漢盛世!不知可有此事!”
胡騰答道:“確有此事,吾亦聽老師{竇武}提過!當時李校尉還曾言道,待輔兒冠禮,他將親為其表字!”
“哎!誰曾料想,短短數年,物是人非!吾等老師皆已不在!而今老夫已年邁,將來重興漢室,便要靠輔兒這一輩了啊。”荀爽感慨道。
聞荀爽之言,眾人皆感心頭沉重。胡騰亦嘆息不止。
荀爽見此,亦不再多言。拿眼望向胡騰,騰知其意,亦不再言語。
晚間,在黃忠屋內。只見黃敘來到黃忠面前,跪下道:“父親!明rì開始,孩兒想隨父親學習家傳刀法!”
黃忠疑惑道:“為父不是與汝講過,現下吾兒年歲還小,力氣不曾展開!先隨為父學習箭術!待過兩年再傳汝刀法!”
黃敘又道:“父親,今rì聞聽恩師之言,敘心中熱血澎湃!若果真如恩師所言,天下將亂!敘兒想早rì練成如父親這般武藝!一則,可以保護兄長。二則,亦可憑這身武藝建功立業!”
聞聽黃敘此言,黃忠亦覺豪情萬丈,道:“好!吾兒好志氣!明rì開始,為父先汝基本招式,待過兩年再傳汝運刀訣竅!”
此時,竇輔躺在榻上,望向臺上油燈!見油燈忽明忽暗,心中不覺想到當年在家中,母親在側為其親手縫製新衣,祖母則味他吃飯。
滿是溫馨。忽然窗外一陣北風吹過,燭火熄滅。一切美好皆隨風幻滅。
眼前再無母親與祖母,有的只是漆黑的夜,冰冷的床!
一陣心酸湧動,眼淚卻是再也止不住。
悽苦,悲涼,心痛,仇恨,慢慢在竇輔心中深刻。突然,竇輔支撐著起身,扶著牆,來到靈堂!見到靈臺上滿目的靈牌。竇輔恨滿胸腔,無法宣洩,便來到院中,獨自練劍,抒發心中鬱結!
突然,竇輔心生jǐng兆,一劍橫刺過來,竇輔連忙側身舉劍格擋。抬頭見是黃敘,不由一愣。
黃敘望向竇輔道:“兄長!小弟見兄在此舞劍,不覺技癢!想來數rì不曾與兄比較!今夜,趁著月sè,正好與兄一決!不知敢否!”
竇輔被黃敘言語,激起心中豪氣,道:“好!吾弟好志氣!如此,為兄還怕汝不成,來!看劍!”
一時間,院中劍氣縱橫,寒光閃閃!不覺已是皓月當空,過了子時。
這時,竇輔長劍直刺黃敘面門,黃敘連忙將劍橫檔。不想,竇輔此劍乃是虛招,趁黃敘提劍格擋,中門大開,抬腿一腳,正中其小腹。黃敘反應不急,被踢翻在地。四腳朝天!
竇輔收劍站立一旁,笑道:“汝可心服!若不服,可再來比過!”
黃敘拍了拍身上塵土,玩笑道:“服!心服口服!本想趁兄長染病,報仇雪恨!呵呵!不想還是不敵!兄長好功夫!”
竇輔道:“敘弟,汝年歲還小,將來武藝必定為兄之上!”
兄弟倆哈哈大笑,抱做一團!
這時,一個粉嘟嘟的小女孩,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對著竇輔黃敘nǎi聲nǎi氣道:“咯咯{哥哥}!咯咯吵著囡囡睡覺了!”
聞小女孩如此言語,兩人又大笑不止,竇輔一把抱起,道:“好!哥哥們不吵了,囡囡快去睡覺!”說罷,將其抱回了母親房中。
送回了胡華,趕走了黃敘。竇輔一人站在院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覺心中的哀愁淡了。心知不論是黃敘還是胡華定是父母和師傅們怕自己傷感,特意安排的。心中感動,暗道:不錯,我還有義父義母,師傅師兄,還有兄弟妻子!都將是我的親人,我不是孤零零一個人在世上!我要保護他們,定不讓他們再如我的家人那般!
想到此處,竇輔目光堅定,回身走進靈堂,跪在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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