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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的觸/感清晰傳入腦中,讓宋時鳶禁不住脊背發麻。
她忙伸手拍了他的手背一巴掌,斥道:“你老實點。”
岑九容盯著她的紅唇,抿了抿唇,笑道:“我可以老實,但你得親/親我。”
宋時鳶撇了撇嘴,她才不上當呢,就他那個鬼德性,親完只怕更不老實了。
她連忙轉移話題道:“聽我哥哥說錦鄉侯世子對他甚是不錯,素日不光護著他不受同窗欺負,還不時指點他的功課,雖是受你所託,但做到這般地步也著實難得了。”
岑九容突然變臉,用冰冷中帶著殺意的聲音道:“阿鳶,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跟前堂而皇之地提鄭書年,就不怕我連夜叫人做掉他?”
宋時鳶瞪他:“怎地,我在你跟前連提旁的男子的權力都沒有?”
岑九容冷眼看她。
兩人對瞪片刻,岑九容忽地笑了,改口道:“自然是有的,阿鳶想提誰就提誰。”
宋時鳶得意地嘟了嘟嘴,然後斜眼看他:“那你還要不要叫人做掉鄭書年?”
岑九容和煦地笑道:“什麼做掉不做掉的,我如此和善的一個人兒,怎可能幹這般隨意打殺人的兇殘事兒?”
宋時鳶對他這話嗤之以鼻。
岑九容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換了說辭:“鄭家是太后娘娘的母家,鄭書年是太后娘娘最疼愛的侄子,我哪敢動他?”
宋時鳶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原也是好意,想替鄭書年說說好話,以後萬一他有甚事兒,岑九容也能多關照下人家。
誰知道岑九容突然翻臉。
若是因自己多嘴而害鄭書年丟掉性命的話,那她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又嚴肅道:“你若是敢動鄭書年,害我背上人命的話,我定不會原諒你。”
“放心吧,你說的話我幾時敢不聽了?”岑九容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又承諾道:“若鄭書年有需要,我會不吝援手的。”
“這還差不多。”宋時鳶高興了。
岑九容一伸手,將她摟/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一臉期待地看著她:“我這般順著你,總該給我些獎賞吧?”
是該給些獎賞。
宋時鳶伸手攬住他的脖頸,湊到他唇上,“啵”地親了一口。
“就這?”岑九容扁了扁嘴,委屈巴巴地看著她。
“你真是愈發難打發了。”宋時鳶嘆了口氣,重新湊過去,張嘴含/住了他的下唇/瓣,輕輕允吸起來。
岑九容渾身抖了一下,然後一手攬她的背,一手摟她的腰,將她揉進懷裡。
宋時鳶怕他又不滿意,多親了他一會兒,這才停下來,退開幾分。
誰知下一瞬,他俯身,一下攫住了她的唇。
反客為主,不但允吸了她的唇/瓣半晌,又用舌尖抵開她的齒門,舌頭鑽進她的嘴巴里煽風點火,追著她的舌兒共舞。
宋時鳶被親得呼吸急促,兩腳/交叉搓柔著,身/子不由自主地與他貼得更緊了幾分。
終於等到他停下來時,她已然面/帶/桃/花,眼/含/秋/水,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樣。
看得岑九容險些把控不住自己。
他連忙再次將她揉進懷裡,下巴擱到她肩頭上,不去看她的神情。
吸了口氣後,他無奈苦笑道:“阿鳶,明知我捨不得現在要你,還做出這麼副勾/人的妖/精模樣,是存心折磨我麼?”
想他岑九容上輩子何其隨性,從沒在這事兒上委屈過自己,即便對紀望書動情後,也是想睡旁的女子就睡旁的女子。
從不覺得有甚不對。
與紀望書相互釋懷決定廝守終生後,打發掉一眾姬妾外室,也不過是應她的要求,並非發自肺腑。
誰想到會有這一天?
宋時鳶甚話都沒說,他就自覺遠離所有女子,守身如玉。
甚至於對著她這個心愛之人時,都要勉力剋制,生怕傷了她的身/子。
紀望書與宋時鳶,孰是真愛,一目瞭然。
宋時鳶聞言,氣喘吁吁地反駁道:“這能怪我?你要是不親我,我能這樣?”
“這能怪我?誰讓你定力不足。”岑九容笑眯眯地看著她。
宋時鳶:“……”
這說的是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