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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收腳不及時,“撲通”一聲摔到在地。
頭上的帷帽跌落,露出一張花容玉貌的臉來。
站在宋時鳶身側的宋時鵠,“嘶”地倒抽了口涼氣。
“姑娘?”這紅衣姑娘顧不上疼,手腳並用地爬起來,不可置通道:“阿容,你竟敢躲我?”
宋時鳶兩手環抱,藉著帷帽的遮擋,看起笑話來。
岑九容還真是做戲做全套,對她父兄宣稱失憶,這會子遇上了義妹,竟然也能面不改色。
誰看了不說一聲敬業?
沒錯,她已經猜出這紅衣女子的身份了,正是原著裡邊的頭號女配,岑九容的義妹,大理寺卿裴照清之女裴若蘭。
正因為有她的存在,岑九容與紀望書這對苦命鴛鴦才會反覆在糖與刀之間來回橫跳。
還以為進京後才能一睹這個工具人女配的風采呢,沒想到竟提前在這裡遇上了。
不等岑九容回應,宋時鵠就先忍不住了,跳出來替他解釋道:“這位姑娘可是認識岑兄?還請見諒,岑兄先前腦袋受了傷,從前的事兒一概不記得了。”
“腦袋受傷?”裴若蘭挑了挑眉,眸中寫滿懷疑。
其他幾位公子哥跟姑娘聞言也圍了上來,七嘴八舌一通議論。
“岑九容不是武藝很高超麼,竟然也會被人傷到腦袋?”
“傷到了腦袋,不會變成個傻/子了吧?”
“若蘭,你別理他了,跟個傻/子走一塊兒,還不夠丟臉的。”
“若蘭,他不會是為了躲你,才假裝失憶的吧?”
“……”
個個口氣十分的不友好。
宋時鳶聽得直皺眉。
這些傢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竟敢用這樣的口氣跟岑九容說話,是嫌死的不夠快?
不過也不奇怪。
他只是個被義父裴照清從乞丐堆裡撿回來的小乞丐罷了,跟這些天生高貴的世家子弟天壤之別。
哪怕這小乞丐迅速成長起來,靠著過硬的功夫跟聰明的頭腦,爬到了錦衣衛指揮同知的位子上,那些貴女跟公子哥都還一如從前的瞧不起他。
嘖,也難怪他們最後下場悽慘。
裴若蘭皺著眉頭,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岑九容,你給我滾過來。”
“這位姑娘,若腦袋有疾,就早些請大夫診治,免得如現下這般在外頭犯病丟人現眼。”岑九容一通冷嘲熱諷。
然後轉頭朝宋時鳶露出個燦如春花的笑容來:“姑娘不是說累了麼,趕緊進房歇歇吧。”
裴若蘭頓時看向宋時鳶,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敵意。
宋時鳶:“……”
這不是存心給她拉仇恨麼?
岑九容這渣渣,你要跟女配過招就好好過招,拉她出來墊背作甚?她招誰惹誰了?
她果斷道:“岑公子屈尊降貴在我家當護衛也只是權宜之計,如今既尋到舊識,合該跟著舊識回家才是。”
岑九容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嗤”笑一聲:“是舊識還是人/販/子可不好說,沒準他們是見我長得美又失了憶,假裝舊識,想把我賣去小/倌館也未可知呢。”
宋時鳶:“……”
小/倌館都出來了,為了埋汰別人,你丫可真敢說。
同時,還沒忘記誇耀自己的美貌。
嗯,這話術著實厲害,很值得她學習。
“我是人販子?岑九容,你瘋了吧?你瞧我這通身的穿戴,像是缺銀錢的人兒?”裴若蘭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
岑九容淡淡道:“在下對陌生女子的穿戴毫無興趣,請你自重,莫在我跟前搔/首/弄/姿。”
說完,再次將目光看向宋時鳶,溫柔笑道:“姑娘,你還不走?仔細這些人/販/子豬油蒙心,連你也一塊兒賣了。”
宋時鳶本想再看會兒戲,奈何岑九容時刻不忘給她拉仇恨,她不想得罪死裴若蘭,忙抬腳往樓上走。
誰知裴若蘭卻不放過她,從腰間抽/出長鞭來,一鞭子甩到她身旁的欄杆上,厲喝道:“你給我站住。”
宋時鳶給唬了一跳,連忙一個扭身,躲到岑九容身後。
嘴裡道:“岑護衛,你惹得事兒,你自己解決,別讓我這個僱主替你背黑鍋。”
宋廩原本也在看熱鬧,見自己閨女差點被傷到,立時上前道:“這位姑娘,有話好好說,怎能隨便動手傷人呢?”
“你算什麼東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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