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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隻鬼,怎麼可以這樣毫無羞恥感,不經同意隨便偷窺別人的隱私,太沒道德了,這樣的行為應該受到懲罰。”大帥憤怒地說。
“小弟弟,我不但看你,還摸你,能怎麼樣?”女鬼伸手輕輕拍打大帥的臉。
丁能傳話:“她叫你別生氣,隨便看看罷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她打算摸摸你的身體。
鬼打牌
大帥有所察覺,腦袋偏過去一些,試圖避開面部感覺到的冰涼接觸,同時大聲提出反對意見:“你敢亂摸的話我就叫非禮了。”
“別惹我生氣啊,不然從此每晚都睡在你身邊。”女鬼把舌頭伸長,越過整個桌子,輕輕舔大帥的臉。
丁能暗暗嘆息,真是一隻好色的醜鬼,心裡對此也感到詫異,從前的老闆娘是個好脾氣的人,總是滿臉堆笑,付不出錢甚至可以賒賬,吃完麵條之後還可以討一碗湯喝,她總是撒些蔥花在上面,偶爾還大發善心打半勺碎肉送上。
“操,什麼東西,冷嗖嗖的,還有些粘糊糊。”大帥擦拭面部,發覺手背上出現了一些綠色的液體,“哪來的?”
丁能立即打圓場:“老闆娘跟你開玩笑的,沒什麼大不了。”
“算了,專心打牌,我還指望扳本呢。”女鬼收回長舌。
“沒事了,繼續。”丁能說。
三人苦著臉,陪這位已經是陰魂的老闆娘方城大戰。
女鬼艱難弄出一把雞和,洋洋得意地大筆,聲音異常刺耳,彷彿一千隻勺子同時刮鍋底一樣。
丁能皺起眉頭,臉成苦瓜狀,他非常羨慕兩位哥們聽不到鬼叫,可以享受寧靜。
“老闆娘,做鬼快樂嗎?”猛男問。
“挺不錯的,比做人輕鬆得多,不用幹活,每天四處閒逛,肚子餓的時候只需把鼻子伸到別人碗裡嗅幾下就飽了,自由自在,以前要知道是這樣的話我早就跳河自殺了。怎麼?你們想做鬼嗎?”女鬼說。
丁能傳話:“她說做鬼非常好,像北歐國家的懶漢一樣舒適,什麼都不用愁。還問你們是否願意死掉。”
“縱做鬼,也幸福。看來創作這首詩的人真是天才兼神童,對生活的領悟遠非我輩能及。”大帥感慨。
接下來的幾圈當中女鬼一直不開和,猛男異常厲害,頻頻做出大牌,很快掃光了大帥先前贏來的錢,丁能已經負債累累,女鬼扔出的冥幣有一百幾十張。
“他M的太邪門了,整整三個鐘頭一把不和,自從我六歲學會打麻將以來從未遇上這樣的怪事。”女鬼滿臉憤怒,抬起頭用兇惡的目光掃視三人,“你們是不是串通起來騙我?”
“絕對沒有,我們從來不屑於做這樣無恥的事。請放心,本宿舍在麻將方面的好名聲由來已久,在整個學校都廣為流傳。”丁能說。
猛男聽不到女鬼的話,但從丁能所說當中猜想到發生了什麼事,滿臉鄙視地說:“要是輸不起的話這些紙錢還給你好啦,反正我們也用不上。”
“操,敢看不起老孃。”女鬼大怒,抓起麻將亂扔。
在猛男和大帥眼中,那些碧綠的麻將牌完全不遵守物理定律,自行在空中飛動,有些甚至直接撞到他們身體上。
混亂結束,麻將墜地,塵埃落定之後女鬼已經不知去向,只留下仍在空中飛舞的冥鈔和滿地狼籍。
撈屍
從這一夜開始,丁能得到一個綽號,舍友稱他為天眼。
大帥的表哥是警察,三人打算透過這層關係,讓老闆娘的屍體得以重見天日,入土為安,不再當孤魂野鬼。
下午十六時,打撈工作即將開始,三位青年站在河岸邊,準備好一大堆香燭冥幣,紙糊的汽車和別墅以及其它東西,準備燒給老闆娘。
丁能從學校花壇裡採了一大束散發著強烈農藥味的鮮花和幾隻未成熟的石榴,用一隻舊板凳充當供品桌,擺好之後粗一看倒也蠻像回事。
大帥的表哥事前曾經非常緊張地詢問三人從哪裡得到的訊息,準確否。丁能鄭重告之,千真萬確,絕無問題。
聯絡好的消防員還未到,表哥跟一位領導模樣的中年男子走過來。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西門沁隊長。還是那個老問題,你們能否告訴我從哪裡得到的案件線索?”表哥說。
中年人面色冷峻,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三位青年人。
“全都告訴過你了,沒什麼可隱瞞的,整個經過就是這樣,我們在宿舍裡打麻將,三缺一,正痛苦著呢,突然房間裡燈光閃爍,狂風大作,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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