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並不出言解釋。
並非為他祈求平安呢,我所求的,是倚仗他朝中勢力的家人的無恙啊……
七月,皇帝將府中二格格由郡君晉為郡主,並赦命於九月下嫁那拉星德。
我特意在王府裡備了賞花宴,慶祝郡主出閣。李姐姐高興得合不攏嘴,坐於主座接受眾人的賀喜。
“福金好福氣呢,皇帝特意將郡君晉為郡主,真是無上榮光。3。”秋蟬看著李姐姐臉上的自得,在我耳邊低語。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這是自然,爺只有這一個女兒麼。”
九月的最後這天,終於傳來皇帝二廢太子的訊息。宴席上我拿著菊花酒的手微微顫抖起來,看著回府來報訊息的蘇培盛,我急切問道:“爺呢?回來了麼?”
“還在園子那邊,皇帝召集著皇子阿哥們。爺特差了奴才回來通知福晉們一聲,命各位福金、格格小心行事,不可授人話柄。”說罷,蘇培盛看了我一眼,彷彿暗示我警惕府中人心浮動。
我對他輕輕點點頭,環視賞花宴上的諸位,個個變了臉色。
“難道又像四年前那樣……”耳中傳來李姐姐喃喃的話語。這個時候不能慌亂……我放下酒杯,努力止住顫抖,強打起精神說道:
“知道了。蘇培盛,你下去略吃點東西即刻趕回園子,爺身邊沒你伺候怕是不行的。”李姐姐也在一旁附和的點點頭。
蘇培盛見話已傳到,應聲退下。
看著底下人交頭接耳、蠢蠢欲動的樣子,我握緊了手中的方帕,吩咐下去:“宴席暫停,大家照舊籌備郡主大婚事項,不可過於喧譁,引人猜忌。”
頓了頓,我嚴肅神情,警告道:“醜話說在前頭,二阿哥的事兒,不可隨便議論,更不可招惹外邊渾水。若讓我知曉,直接送宗人府法辦,絕不手軟!”
冷冷掃過府裡一眾人等,嚴厲彈壓住浮動不安的人心。
二廢太子,明日要立的,會是誰?
注:
1。“五月塞外;九月三十日結束塞外之行,駐暢春園。”
二、五、八、九、十四、十五、十六、十七阿哥隨行。此處推測胤禛未隨行,只於數日後遵旨赴行在請安,並按照慣例,設定康熙一行從暢春園起程。
2。即胤禛次女:和碩懷恪公主,康熙三十四年七月初六生,母側福金李氏(即齊妃李氏)。
康熙五十一年封郡君,七月晉郡主,九月嫁那拉星德(那拉也作納喇,星德也作興德、性德)
(根據《清史稿》等彙集整理)
3。和碩親王嫡福金所生之女封和碩格格,即郡主;和碩親王側福金所生之女封多羅格格,即郡君。(註明,康熙五十年以後,側福金所生之女不與嫡出同,降兩級封。康熙五十年之前嫡庶是不分,特注。)
其二十 巧計
更新時間2008…1…18 11:40:00 字數:2221
(康熙五十一年十月-十二月事)
“主子,爺回來了,您不去看看麼?”深秋的涼爽裡,秋蟬忽然開口問我。
我淡淡笑了笑,反問:“無事,去看什麼?”
“可是……”秋蟬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最後低下頭,輕聲說,“總是要見見的……”
我若有所思的抬眼看了看不遠處的書齋。他自塞外回來後,不見任何人,獨自待在書房裡,身邊唯有蘇培盛伺候。
為何?皺皺眉壓下心頭疑問,我起身笑道:“是了、是了,正好要問問明年皇帝六十壽誕的事兒,我這就去見見秋蟬朝思暮想的爺。”
“主子可說混賬話了,什麼叫‘秋蟬朝思暮想的爺’。”身邊的劉希文笑著指正,秋蟬在一旁羞紅了臉,作聲不得。
我笑說:“只許你們排遣我,就不許我也排遣排遣你們麼。”
秋蟬隱去羞澀,淡淡的接下話:“主子只在房裡說說笑便罷了,叫外頭人聽了還以為奴才心氣兒高,妄想攀高枝呢。”
“我們屋裡說的話哪能叫旁人聽了去。再說了,心氣兒高怎麼了,你若看上爺,我立即給你說去。”我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
“看看,看看,主子越發胡鬧了。”秋蟬笑著為我更衣,這個話題沒有再繼續下去。
來到書房,發現門窗全掩,已是氣候涼爽的秋,我卻覺得室內萬分憋悶。
打發了隨伺的蘇培盛,他與我隔著屏風說話,雖有些奇怪,也不敢隨便開口詢問,只得問道:“爺是決定明年重修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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