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3 頁)
家公子還敢娶她為妻?」
杜氏哀切地說著,眼巴巴地望著景修玄。
鬱雲慈瞧著這母女倆的做派,立馬明白她們是想向侯爺討個說法。隱晦的意思是陸環佩因為她這個侯夫人失了名聲,嫁給別人是不行了。既然是侯府壞了陸環佩的名聲,還不如就留在侯府做姨娘,以此遮蓋那傳言。
她偷看著侯爺的臉色,他的眼暗沉沉的,深不見底。那深潭般的眸色,醞釀著狂風暴雨。
這個男人性情霸道,不可能受人威脅。
偏生杜氏母女以為世間男人不會拒絕送上門的美色,加之還有親戚關係,想著她們願意退而求其次,甘願為妾,侯爺萬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陸環佩伏在杜氏的懷裡,嚶嚶地哭著。
哭得人都跟著煩躁起來。
所有人都在等著侯爺的話,杜氏期盼著能從他口中聽到留下來三個字。
最終,她失望了。
她只聽到一聲寒到骨子裡的冷喝。
第22章 驅逐
冰冷的話,隱含著殺氣,震得杜氏肝膽俱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陸環佩同是如此,她望著那絕情的男人,臉色一寸寸變白。
她們不願相信,剛才那句話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
鬱雲慈差點想鼓掌,這男人性格雖不好,看著也不太好相處。但話少人狠,真令人解氣。
景修玄話音一落,人已走出三丈開外。
他的言行舉止,無一不是對杜氏母女二人的輕視。
鬱雲慈想著,在杜氏的心中,她以前又是買人又是管著府中的雜事,怕不是還以為侯爺對她們母女二人是重視的。
也正是因為侯爺從來沒有說過什麼,才會讓杜氏的膽子慢慢變大,胃口也跟著日漸膨脹,甚至大到想謀取侯夫人的位置。
她們看不透這男人骨子裡的冷漠,不知道他對旁人的縱容,不是默許,而是無視。他不說,是因為他壓根沒看在眼裡。
杜氏沒有料到自己千算萬算,最終得到的是那樣的一句話,論輩分,她怎麼著也是侯爺的庶姨。怎麼當外甥的外人面前居然不給自己一點臉面?
她想不通,以前都好好的,為什麼最近事事不對勁?
莫非是姓鬱的說過什麼,才會讓侯爺對她們母女態度轉變?她的眼中由震驚、難堪、不解再到憤恨,所有的恨意都加在鬱雲慈的身上。
鬱雲慈迎視著那母女二人的怨恨,冷冷一笑。
「世間總有不知感恩,反倒恩將仇報的人。在我看來,姨夫人就是這種人。侯爺當年好心收留你們母女,你們母女不知感恩,反而時時想著算計我們侯府。謀些銀錢還罷了,侯爺與我都不會計較。怪只怪你們心太狠,居然想算計侯爺,想謀害我這個主母。」
「我們…沒有…」陸環佩喊著,一副要衝過來生吃她的模樣,被杜氏死死拉住。
「夫人,話可不能亂說,那沈少爺是怎麼回事,夫人真以為侯爺不知道嗎?你把事情賴在我們環佩的頭上,敗壞她的名聲,難道不應該補償嗎?」
杜氏有句話說對了,景修玄當然知道沈紹陵和原主的事情。這一點,鬱雲慈半點不懷疑。但是她已經用行動向侯爺表過忠心,想必侯爺心裡重新有了看法。
此時,她後面的檀錦衝出來,「你們…是壞人…」
在檀錦的心中,舅母是天下最好的人,凡是罵舅母的人都是壞人。
鬱雲慈心下感動,稚子重情。才養了他幾天,他就知道護著她。
可是這樣的後宅汙事,豈是一個孩子能聽的?也是她剛才疏忽,現在反應過來,忙讓高氏抱著他先回去。
檀錦掙扎兩下,她輕聲安撫,「你剛才不是說舅母是最厲害的,等舅母把這兩個壞人趕走,就回去陪你。你乖乖跟她們回去睡覺,小孩子要多睡覺才能長身體,等你以後長大了,就可以保護舅母了。」
小人兒聽到長大後就能保護她,恨不得趕緊長大,於是乖巧地跟著高氏她們回去了。
鬱雲慈此時注意到,匡庭生還沒有走,少年高傲地立在一邊,抱胸而站,像在看戲。
她捋了捋發,自打穿過來第一天,圍繞她身邊的就是這些破事。若不是剛來時性命堪憂激起她的鬥志,恐怕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是一個能言善辯的吵架高手。
顯然,是這些人鍛鍊了她。
「姨夫人想挾恩圖報?只是連恩都沒有,你們就敢讓侯爺以身相報,可真夠敢想的。」
她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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