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2/3 頁)
臉來問!
他臉冷著,轉了一個身。
稜角分明的俊臉在她視線中一閃而過,她覺得自己好像被鄙視了。
早知道就不來問他了。
好歹她現在還是他的妻子,竟然半點面子不給。
在他的心裡,是不是世間就沒有女人這種生物?他是不是視世間女人都為紅粉骷髏,所以自己是人是鬼也好,在他眼裡,跟其他的女人沒有區別。
她翻了一個白眼,忙跟上去。
哪知他腳步一停,轉身面向她。
「你跟著幹什麼?你要跟我去哪?」
她跟著還能幹什麼,當然是要得到他的準話,她才有底氣去將軍府大鬧一場。
「侯爺,您去哪我去哪,您還沒有明確的指示,我不敢輕舉妄動。」
他睇著她,突然勾起嘴角,略帶痞氣,「哦?我去哪你就去哪?爺現在要去沐浴,你要跟來嗎?」
她一愣,聽出他話裡的譏諷。練劍過後一身的汗氣,確實是應該先洗個澡。他這樣明晃晃地說出來,不會以為自己是想借機自薦枕蓆吧?
這男人,不光是情商低,性子還有些惡劣。
她想著,忙擺著手,往後退了一步。
「侯爺,您請…我已經明白要怎麼做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出了院子。
他眯著眼看著她跟後面有鬼似地逃離,嘴角扯了一下。然後收回視線,抬頭看著天邊的晚霞,最終垂下眼眸,遮住那滿目的犀利。
第35章 歡喜
翌日,將軍府的門外又聚集了不少的百姓,他們看著跪在府門外的鬱雲慈,三三兩兩地交頭接耳起來。
鬱雲慈身著素白的衣服,脂粉未施,發上沒有一根首飾,僅用髮帶綁著。再讓傳畫用茱萸和薑汁泡了幾條帕子,敷著眼。
她的眼睛又紅又腫,像是哭過許久。
辰時就出門,既沒有坐馬車,也沒有乘轎子。帶著採青和傳畫兩個人,讓採青在前面開路。她則讓傳畫扶著,一路走一路哭,一直哭到將軍府的門口。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將軍府裡死了人,侯夫人是回去奔喪呢。
到了門口,也不進去,就跪在地上,一直不起。
本就因她一路哭過來,身後跟著一大群好事之人,這些好事之人都沒有散去,反而是越聚越多。
鬱亮聽到下人來報,虎目一沉,三步兩步就到了大門口。
開啟門一看之下,差點氣暈。
次女一身孝服的打扮,跪在自家門前,外面圍著幾圈人,指指點點的,就等著看他們鬱家的熱鬧。
「你這是做什麼?到了家門口怎麼不進屋?」
他怒喝著,臉色鐵青。
鬱雲慈這才抬起頭來,紅腫的眼中蓄滿淚水,主要是被辣的。還未出聲,淚珠就成串地滾下來。
「父親,女兒不孝!自古孝義難兩全,請恕女兒不能跟您進去。昨夜…娘託夢給女兒,大罵女兒不孝……」
聽她提到已故的成氏,鬱亮兩穴突突直跳,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果然又聽次女道:「娘罵我…為何如此無能,不配當她的女兒…連她留給我的嫁妝都護不住,枉為人女……」
人群中的議論聲漸大,前些日子錦安侯夫人當嫁妝的事情他們可是有所耳聞的。聽說那些被當的東西實在是有些拿不出手,想也知道錦安侯夫人出嫁時的嫁妝是多麼的寒酸。
鬱亮牙關緊咬,鐵青著臉,怒目而視。
這個孽女,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家中私事,實在是不孝!
「爹,並非女兒不願隨您進去,而是我娘在夢中說了,若是我要不回她的嫁妝,那麼鬱家就不用回了…她還說爹您是個負心漢…死了髮妻,還佔著髮妻的東西…還說繼母心毒,她一死,繼母就搬進她的屋子,佔著她的嫁妝,還苛待她的孩子…她在陰間徘徊,一直不肯輪迴,她死不瞑目啊!」
方氏躲在門後面,聽到最後一句,遍體生寒。
成氏那個死鬼真的沒有投胎,真的託夢了?不,一定是死丫頭裝神弄鬼使的手段。她現在是真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直接弄死這死丫頭,要不然也不會有今日之事。
那嫁妝眼下是不還也要還了。好在她早有準備,許多東西都被替換過,還有那些鋪子,死丫頭得到的只能是空鋪子。
她理了理衣服,掐了自己一下,擠出兩滴淚水,掩著面衝出去,跪在鬱雲慈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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