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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但不爽啊,老子來聽八卦的,怎麼反被丫給調戲了?操蛋!
王春陽見賀朝暉臉色難看,更是樂得不行。上去拍拍他的肩,賀朝暉一下躲開了,很是嫌惡,搞得王春陽也有點火了:“大老爺們的開個玩笑都開不得了?你倒跟個娘們兒似的較起勁了還?”
賀朝暉懶得理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菸甩了甩,抽出一根遞給趙京寧:“出去抽一根?”
趙京寧看了眼卻沒接:“戒了。”
賀朝暉一愣,王春陽也很是意外,他們倆平時抽得都沒趙京寧狠,就這,煙癮一上來,還是止不住要弄兩根解解饞。趙京寧這大煙槍居然不吭氣兒地就開始戒菸了,難道真是愛情的力量?
王春陽納悶兒:“怎麼好好的想起戒菸了?你們家那位不讓抽?得,改天領過來,我讓指導員給她做做思想工作。男人嘛,難免有個不良嗜好,不讓抽不讓喝,那不是逼著去賭去嫖麼?”
賀朝暉不屑地看了王春陽一眼,終於逮著機會說他了:“你當個個都跟你似的那麼齷齪?吃喝嫖賭樣樣不佔的男人多的是,隨便去哪個連揪幾個新兵蛋子過來,大多還是個雛兒呢。”
王春陽扯扯嘴:“你都說是雛兒了,那還能算男人麼?毛都沒長齊的頂多就叫男孩兒,懂不懂啊你?”
這倆人一天不鬥嘴,大概渾身就不得勁,趙京寧早習以為常。說到戒菸,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這兩天犯煙癮的時候,想抽菸的感覺就跟剛開了葷的毛小子似的腦子裡想的都是光腚的女人一樣,難受得緊。但如果這點剋制力都沒有,那還當什麼特種兵。
可一想到那天早上看到葉知夢坐在窗臺邊上抽菸的樣子,他就恨不能把那些菸草商挨個兒用槍子兒都崩了。
她抽菸沒有風塵氣,卻從骨子裡透出一種悲涼,像是被這個塵世所遺棄了的悲涼。他從沒有一刻像那時那般厭憎香菸,他覺得那淡淡的菸圈像是一個大罩子,把她罩進了另一個世界,一個他進不去的世界。他不喜歡這種被隔絕在外的感覺,裡面的她是一個人,外面的他也是一個人,太孤獨。
賀朝暉半信半疑地問:“真打算戒了?”
趙京寧沒有猶豫和不捨,表情很平靜,彷彿這事兒就是小事一樁、不值一提的事般說:“嗯,真戒了。我不想她抽菸,所以我也不抽,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完又對他們笑笑:“改天我帶她給你們見見,一起吃個飯,省得你們老惦記著。”
王春陽和賀朝暉對視一眼,看來他們趙大隊是動真格的了,能讓趙京寧這般對她的女人定然不簡單。越發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前女友”好奇起來,巴不得趙京寧趕緊帶他們去見一見,開開眼界。
葉知夢早上是被客廳裡的座機鈴聲給吵醒的,她今天不用去醫院,本想睡個懶覺,但看來計劃又被破壞了,她通常醒了就難再睡著。
一看來電顯示,是北京家裡的號碼,接起來,果然是她媽打來的。葉知夢靠在沙發上聽她媽說話,葉夫人問她怎麼手機打了幾回都打不通,她才想起來昨天換了新號碼忘記跟家裡說一聲了。
她只說手機擠地鐵的時候不小心丟了,昨天才去買了新手機,辦的新卡,還沒來得及跟她說。至於那晚上真實的情況,她不敢說,她怕說了她媽直接買張機票過來把她拎回北京。不過就這樣還被葉夫人唸叨了半天,幸好沒多說別的。
葉夫人說今天是元宵節,記得去買點湯圓回來煮了吃,葉知秋和葉政委今晚都會在家,家裡又少她一個,想著又嘆氣,說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生閨女就是替別人家養的。
母女倆就這麼東拉拉西扯扯地聊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掛了電話。葉知夢靠在沙發上沒動,睡意早就全沒了。原來今天都十五了,過得真快,要不是她媽一個電話打過來,她都忘記今天是元宵節了,難怪今天趙京寧會去他外公家。
趙京寧他媽是土生土長的南京人,所以趙京寧也算是半個南京人,他的名字裡的“寧”字就是代表他那半個南京血統。所以一直以來葉知夢也對南京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微妙的好感,而來到南京以後,她也漸漸喜歡上這個與北京截然不同的六朝古都。
這裡的人爽朗,說話直言快語,有時三句裡有兩句都帶著髒字,但卻沒有惡意,他甚至可能是在稱讚你。她已經慢慢能夠接受這種說話方式,南京話很好懂,沒什麼障礙,所以,她真的已經開始習慣這個城市了。
有人說,喜歡一個城市,那個城市必然有你喜歡的理由。而愛上一個城市,那個城市一定有一個你愛的人。她莞爾,大概就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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