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下。
趙京寧乾脆往後一仰,靠在被子上閉目養神,對她的間歇性抽瘋以及無理取鬧置之不理。
他的反應讓葉知夢更不爽了,用膝關節撞了撞他,手還不忘在他腰上使勁兒捏著,說:“什麼態度啊你?嫌我煩了,懶得理我了是嗎?不想看見我是嗎?”
趙京寧沒回應,繼續閉眼躺著。
葉知夢見他一點兒反應都沒,更是不爽了。兩腳“嘩嘩”從腳盆裡出來踩在地上站起身,鞋也不穿了,頭也不回地光腳就朝門口走。
趙京寧驀地睜開眼,在她剛邁出兩步的時候一把將她拉回,反身按在床上,劍眉緊鎖地看著她:“多大的人了還胡鬧!光著腳丫子出去也不怕被人瞧見了笑話,表演給誰看吶?”
“誰愛看誰看唄,你都嫌棄我了,還管我幹嘛?”葉知夢掙扎道。
他忽然低頭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悶聲壞笑道:“你比文藝兵還像文藝兵,這麼愛演,當年怎麼沒去考軍藝?”
葉知夢被他鬧得耳朵癢癢,伸手推了推他的頭:“我怕去了軍藝,別人都混不下去了。挪開點兒,沉死了。”
趙京寧將她拉起身,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說:“自戀的東西,水快涼了,把腳洗洗擦乾淨,趕緊的。”
葉知夢哼哼:“嗯,我是東西,你不是東西。”說完又蕩著腳丫子朝他一笑,撒嬌道:“你給我擦。”
趙京寧盯著她不說話,滿臉寫著——男人給女人擦腳,像話嗎!
雖然不像話,但最後他還是幫她擦乾腳,又去將洗腳水倒掉,收拾完才重新回到床上。
已近三月,但南京已然寒風凜冽,冷氣逼人。部隊宿舍條件比較艱苦,光禿禿的什麼取暖裝置也都沒有,趙京寧的身體便成了葉知夢唯一的暖爐。
他只穿了一條褲衩,上半身打著赤膊。葉知夢枕著他的胳膊,穿著保暖內衣窩在他的懷裡,依然覺得冷。
她指腹在他胸口處打圈圈,漫不經心地說:“給我說說袁小樹這個人唄。”
趙京寧按住她亂動的手,問:“為什麼突然問他?你喜歡他?”問第二句的時候他的聲調已經有些變了,她要敢說喜歡,他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葉知夢不安分的手動了動,但被他強按在胸口動彈不得,聽他這麼問,不由覺得好笑,這人也太會吃醋了。她往他懷裡拱了拱,回答道:“我和他接觸了幾次,覺得人還不錯,挺靠譜的。你給我講講他的事情,我也好幫他留意一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物件給介紹介紹。”
“你什麼時候這麼熱心了?我以為只有咱媽那個年紀的人才會熱衷於給別人牽紅線。你這是要往我們部隊安插不定時炸彈啊,究竟有何居心,嗯?坦白從寬,抗拒的話……”趙京寧陰笑一聲,拉著她的手從他的胸口一下移到小腹接近鼠蹊處,動機很明顯。
她忙抽出手,在他身上捶了兩下:“不說不許動手動腳,快點說。”
趙京寧不滿地哼了一聲:“在你男人面前迫不及待地問另一個男人的事,還是在床上,你覺得合適嗎?”
“少囉嗦,快說。”葉知夢不理他,催促道。
“先過來給爺親一個。”
“……”
主動親了他一下,葉知夢在他胸口拍了下:“滿意了吧?”
“差強人意。”
“……”
趙京寧回想了一下認識小樹的這些年,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袁小樹是復旦的國防生,畢業就進了部隊,本來可以進機關的,但他自己要求調到作戰部隊。國防生和軍校生又不太一樣,去機關單位還好,如果到基層帶兵,一般多少都會受到歧視和排擠。不過小樹這丫很求上進,在偵察連呆了不到一年,正好上頭新組了特種大隊,掛靠在南京軍區,要到下面招人,他就交了申請,一步一步選拔上來了。”
想不到袁小樹竟是復旦的高材生,這倒是讓葉知夢小吃一驚,想想又說:“那也就是說他是你一手帶起來的了?看來你對他評價很高。”
趙京寧沒說話,算是預設了她的說法。
葉知夢又納悶了,自言自語道:“這麼優秀的同志怎麼會沒有女朋友?會不會是被前女友傷了,到現在還忘不掉?這樣的話還好說,萬一他根本對女人沒興趣的話,那就棘手了。”
聽她小聲嘀咕,趙京寧幽幽地說了句:“哪來那麼多比原子彈還猛的前女友,你當個個都跟你似的……”
葉知夢氣短,吶吶地說:“我才不是前女友……”
趙京寧的賊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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