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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文南,你已經夠噁心的了,別再開口汙穢了這當下的美景。”
馮文南一口氣憋在嗓子裡,差點上不來氣。
他一直不明白怎麼會有韶凝這樣的女人,有著一副如此明豔,讓人傾倒的面孔,說出的話,卻總好像帶著毒一般。
尤其是今日為了處置韶凝,家裡的下人都在旁邊看著,被她這樣一說,他的面子簡直被踩到了腳底下!
走到今天這步,都要怪韶凝自己……他也曾經想過好好對待她,和她恩愛一生白頭到老,只要她能對他溫柔似水,小意殷勤,像別的女人一樣,看向他的目光裡帶著崇拜與傾慕。
可是她的目光永遠是那麼的清冷,她的言辭永遠那麼尖銳,犀利的提醒著他那不堪的過往,以及無情的戳破他對美好未來的幻想。
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她所有的言辭,最後都被證明是對的,這樣的女人,讓他覺得自己永遠無法從過去的泥沼中爬出來……
可是現在不同了,他遇到了君君,只要和君君在一起,平步青雲,指日可待!
要和君君在一起,韶凝是最大的障礙,君君怎麼可能屈居人下?
但其實他也不是非要韶凝死,只要她現在肯跪地求饒,自請下堂離去,他願意放她一馬……
起碼可以先放她離開,再派人追殺,也顯得他不是那麼無情無義……
韶凝一看馮文南的表情,就知道他再想什麼,她簡直噁心的無以復加,怎麼會有如此愚蠢的男人,還是他以為她也那麼愚蠢?
“韶凝,我們也算是夫妻一場,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你肯承認自己錯了,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離開。”
韶凝昂起頭,屋簷下燈籠的光芒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玉色的肌膚散發出柔和的光彩,而她粉嫩的菱唇開合,“別做夢了,要殺要剮,儘管放馬過來。”
馮文南又一口氣憋住了,他一甩袖子,“你這賤人,真是不識好歹!”
韶凝冷笑一聲,“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既然汙我與人私通,就是將我往絕路上逼,現在又假惺惺的說什麼要放我離開,即使你放了我,你的君君能放了我?”
馮文南神色驟變,“你怎麼知道……”
隨即他反應過來住了嘴,身邊的奴才們都不知道君君,都以為是韶凝不守婦道,他又差點上了韶凝的當,如果讓人知道君君的事情,那被千夫所指的,可就不是韶凝,而是他馮文南了。
馮文南的眼神陰晴不定,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韶凝是怎麼知道的君君。
韶凝的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嘲諷,“你真以為自己聰明到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動聲色的瞞過我?”
她如果輸給這男人,那她早就蠢死了,她只是輸給了那個君君和她幕後的黑手而已,也只有這愚蠢的男人才什麼都不知道就開始做起了春秋大夢。
馮文南被韶凝的話刺激的暴怒異常,上前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血絲沿著她的唇角蜿蜒向下,稱著她那傾城容貌和不屈的眼神,好似一條妖冶的小蛇,隨時準備奪人心魂。
馮文南被韶凝這驚心動魄的美麗給驚住了,已經揚起的手無法第二次落下。
韶凝的眼神愈發的不屑,唇角牽動吐出兩個字,“蠢貨!”
馮文南的表情變得分外猙獰,舉起的巴掌又要落下來,他身後卻響起了一個柔媚的聲音,“馮郎,不要!”
馮文南迴過頭,“你怎麼來了?”氣急敗壞的聲音叫韶凝嗤笑出聲。
馮文南從韶凝的笑聲裡發現自己又做錯了,於是他想做出溫柔如水的樣子,可惜之前的表情太猙獰,使得他的五官怎麼看怎麼詭異,隨即他的語氣裡帶上了幾分關懷的責備,“這大冷天的……”
總算把剛剛的話給圓了回來。
來人披著一身杏黃的大氅,身後跟著一群丫鬟婆子,她的雙手護在微微隆起的肚子前,微微皺眉,她從馮文南的話語中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明明是馮文南捎信叫她來的……但她顯然比馮文南聰明的多,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其實是韶凝叫來的,所以她不動聲色的看了韶凝一眼,鶯聲細語的開口,“馮郎,我只是擔心……不是說好了好聚好散的麼?怎麼動了手?”
韶凝又是噗嗤一笑,“做出這樣溫柔嫻淑的樣子,是給誰看的呢?早晚不是要露出真面目,惺惺作態的,真是叫我這樣的人都看不起。”
來人沒想到韶凝死到臨頭還這樣的牙尖嘴利,不過她覺得和韶凝計較簡直是有失自己的身份,所以一雙美目委屈的朝馮文南看過去,身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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