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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電視上播放的小品,說的是一對新人遇上的尷尬事情,尷尬是尷尬了,可是一點笑點也沒有,也能讓曲建國跟沈璐芸笑了半天。
看完小品,沈璐芸心有感觸的轉過頭望著曲文跟蘇雅馨,埋怨道:“你們都訂婚了這麼久,什麼時候正式結婚啊?”
曲文跟蘇雅馨對望了下,這婚總是要結的,可是期間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好。
曲文沒有說話,蘇雅馨也沒有說。光是看著都讓人著急。
實在受不了,沈璐芸大聲問了句:“你們想不想結婚?”
“想!”曲文跟蘇雅馨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那不就結了嗎,既然都想結婚那還等什麼?”
隨即倆人又沉默了下來,再了沒有吭聲。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沈璐芸恨得直咬牙,誰不想著退休之後能抱著孫子玩。偏偏這倆個人的感情這麼好就是死活不肯結婚。
“算了算了,我不管你們了。”
其實沈璐芸明白問題絕對不是出在蘇雅馨身上,要說自己的兒子那點都好,就是感情方面有點亂,一會傳跟蘇雅馨的姐妹有些瓜葛,一會又整個香港富家小姐出來。可是國內不許一夫多妻啊,就怕兒子三心兩意最後誰都不討好。
曲建國也是個明白人,看著呵呵的偷笑,只要倆人的感情好一切都不是問題,自古兒孫自有兒孫福,有些東西強求不來就沒必要強求,身為父親他相信自己的兒子,也相信蘇雅馨這個準兒媳婦。都這麼大的人了一定有辦法處理好自己的問題。
“笑笑笑,笑什麼笑,就是你上樑不正下樑歪。”轉過頭髮現曲建國在笑,沈璐芸把怒氣轉到了他頭上。
曲建國把頭一縮老老實實繼續看春晚,大過年怎麼躺著也中槍呢。
看春晚只是很多人的一個習慣,小的時候看覺得很好看,到大了興趣就淡了,其實倒也不全是年紀的關係,主要是現在的春晚製作水平太差,特別是相聲跟小品檔次嚴重跟不上老一代藝術家,來來回回就那幾個,要麼互諷,要麼故作煽情,唯獨能看的就是一兩個明星面孔。
按曲家的習慣每年至少要有一個人是要留下來守夜的,又叫做守歲。這一習俗自漢代就有,古時候守歲有兩種含義,年長者守歲為“辭舊歲”,既珍愛光陰的意思。年輕人守歲,是為延長父母的壽命。
自從曲文長到十六歲之後,一直以來都是由他負責守歲,不過今年有梁山跟謝單在,倆人主動提出要幫家裡守歲,所以就再也沒有曲文什麼事。等到晚上十二點,聽過新年鐘聲,放過鞭炮便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大早天才剛響就連著接了好幾個電話,都是打來拜年的,接得煩了索性把手機一關繼續抱著蘇雅馨繼續睡大頭覺,直到差不多中午才爬了起來。
按華夏的習俗年初一拜自家,年初二拜孃家,就算沒有正式結婚也不好到師父家去串門,在家裡呆了一天,年初二才提著大包小包禮物到師父家串門。
一進門才發現師父家和往時有些不同,以往裡邊四處堆滿的全都是書,今天卻多很多人,問了下得知都是蘇雅馨家的親戚,於是眾人像開堂會審一般,從進門到出門把曲文好好的審了一遍。
到了年初三就是朋友相互拜訪,先是陳團等人,接著是龔海德,樊永成跟何東,一撥接著一撥,直到年初五才慢慢消停下來。
晚上剛剛吃過晚飯,大院門鈴突然響起,從監視器上看竟然是錢書記帶著一個陌生男人上門。
雖然和錢書記的交情不是很深,但他幫過自己些忙,出於禮貌自然要出門迎接,可是跟在錢書記身邊的人,曲文卻不太願意接待。
之前讓龔海德去查開寶馬車的主人,還有他的身份背景,得知對方是本地的一個小房地產公司老總的兒子,年前剛剛滿十八歲,他父親就送了一輛寶馬給他,可是這傢伙為了顯擺,竟然把車子開到了年貨街,最後被廖勇教訓,還出錢買兇報復。
原本曲文打算過完年再慢慢處理這事,沒想到錢書記竟然帶著寶馬車主人的父親找上門。
“錢書記可是貴客啊,怎麼突然想起往我這小廟裡跑。”來到院外開啟院門看著錢書記倆人,曲文打起了官腔。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店,錢書記突然到訪肯定有自己的原因,猜想多半是為了身邊那個男人。
“你這怎麼能是小廟呢,多少人想來都來不了,你要在門外安排倆個警衛只怕我這會也進不來。”錢書記陪笑道,如果不是為了朋友他才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