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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由,李敖的爺爺顧不上生病。直接把屋內戴著少將肩章和大校肩章的人都叫來狠狠的訓了一頓。
“你就是曲文!”大校走了過來,近距離認真的打量了下,就是為了這個年輕人,他跟自己的二哥吵了一次,原因是他答應李敖要幫曲文。“你好我是李敖的三叔。李斌。”
“你好李三叔。”李斌的年紀略微比自己的父親大一些,按理說應該叫他伯伯。曲文想了下還是決定叫他叔叔。
“這位是我的二叔李良安。也是李政的父親。”雖然李良安的表情不太友好,出於禮貌李敖還是介紹了下。
轉眼看去李良安的臉色隱有不悅,透過李敖得知,他不但是李政的父親還是劉雙河的戰友,這次劉天的事一直被強壓著,當中就有他的關係在邊裡。
明知道是這樣曲文還是向他問候了聲:“李二叔。”
李良安沒有回答。微微的點了下頭表示回應,其實他並不恨曲文,只是不喜歡,因為曲文是他兒子的對手也是他朋友的敵人。愛屋及烏就產生了負面情緒。
打完招呼,李敖向李斌問道:“三叔,爺爺呢。”
斌指了指房後小院的方向:“在跟何老下棋,何老聽說你要帶曲文過來所以先到這裡等著。”
聽到這話曲文微微笑了下,要說何浩石是在這裡等自己倒不如說是在這裡等那兩方宋徽宗做的老墨。這件事是從張一平口中轉到他那,然後他又告訴給了李敖的爺爺聽。
早前打聽過李敖的爺爺,名叫李善同,現年近九十歲高齡,是國內還活著極少數參加過長征的革命老戰士。每每想到這些革命先輩,總是讓人不由肅然起敬,可以說沒有他們就沒有現在的華夏,是他們用血肉換來了現代人民的美好生活。
走到後院遠遠就看到兩個頭髮雪白的老人坐在中間談笑下棋。曲文跟何浩石見過幾次面,一眼就可以認出來,那麼另外一位老人不用猜就知道是李敖的爺爺。
“我不是說了嗎,我下棋的時候別打來擾我。”李善同也是個直脾氣,他一家人可能都是受他響影,除了性格直就是倔強,突然聽見有人走近,不高興的大聲說了句。
“爺爺,我帶了個朋友過來看你。”
聽到李敖的聲音,李善同的語氣頓時緩和了許多:“是小敖啊,這位就是曲文小朋友吧。”
“小朋友!”曲文愣了下,自從把紅領巾拿下就很久沒人這樣叫自己了,想不到十多年後又有人這樣叫自己。不過按李善同的年紀確實可以這麼叫自己。
“李爺爺你好,今天來得太匆忙一時忘了帶些禮物,還請你不要見怪。”
差不多到玉泉山才想起沒有帶禮物,叫李敖回頭去買,但李敖死活不肯,說自己的爺爺也不喜歡這套。
“帶什麼禮物,我又不缺吃不愁穿的,剛好我被這個臭石頭將軍,你們過來給我看看有辦法解不?”
曲文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何浩石在這裡竟然變成了臭石頭,這事要是傳出去不知道行內會怎麼看。
對於象棋曲文略懂一些,平時沒事的時候就陪二太爺他們,還有自己的父親下棋,後來拜了顧全為師又要陪他下棋,跟幾位民間高手下得多了,棋藝也算不太差。
走到旁邊看了會,李善同的棋子已剩不多,不知道是他的棋藝太差還是何浩石的棋藝太高,竟然能下到這個局面。
完全的一邊倒。
搖了搖頭曲文坦白說道:“沒辦法,象士已死,單車獨炮既不能自保又不能進攻,整個局面只能說是一個必死之局。”
李善同自己也知道。可就是不服氣,每次跟何浩石下棋總是被殺得個片甲不留。聽見曲文的話非但沒有生氣反還投去個讚賞的眼神,他就是喜歡實話實說,討厭轉彎抹角。
“不下了,不下了,難得有位小朋友過來看我,讓他站著看我們下棋沒什麼意思。”李善同說著把棋盤上的棋攪成一團,自然必輸的局面也就不存在了。
“你又賴皮!”何浩石大叫道,似乎這種事常常發生。
“紙上談兵有什麼意思,有本事跟我到戰場上真刀真槍的幹!”
李善同的話差點沒把何浩石氣死。現在既不是戰爭年代,自己也不是帶兵的將軍,等真的上到戰場還不被他一槍給斃了。
“算了,看在你身體不好的份上饒你這回。”
何浩石沒再說什麼,別看李善同今天的精神不錯。可是一身的老毛病,在此之前還差點下了病危通知書。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別說是論天算。就算論小時。每多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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