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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自己的幾個兒子,李善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特別是老二李良安,當年為了下鄉的事就和自己鬧過脾氣,後來先把老大從邊區提回來,老二更是對此耿耿於懷,非說自己偏心老大。
可惜李敖的父親從邊區提回來之後沒多久就病逝了,白髮人送人黑髮人,又讓老二在邊區多呆了兩年,影響了他的升遷,等到他這把年紀才剛剛熬到將星,還是格破升上去的。
李善同越想越氣,加上剛才一時太過興奮,一口氣沒跟著上來,眉心忽然一緊,臉色漸漸變得十分的難看,痛苦不堪,很快就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在院子邊和房內看見李善同倒下,醫護人員跟李良安幾兄弟都衝了過去。
李敖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爺爺剛才還很開心的樣子,轉眼就發病倒地,如果真的就這樣一病不起,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家人解釋,這一生總要帶著愧疚過日子。
“快快。馬上幫我爸檢查,如果他有什麼不測,你們都別想脫掉失職之罪!”李良安怒吼著向家裡的醫護人員叫道。
要知道,國內的軍銜晉升是很嚴格的,除了看年資還要看能力,從上尉到少校是一個門檻,從大校到將軍又是一個門檻,很多人再怎麼努力一生都只能在將門外徘徊。等到了少將再想往上升就變得難上加難,少將是掌握有一定的實權,可要想真正的掌握大權就一定要升到中將。到了那個位置才有資格說得上話。
李良安的少將軍銜是上邊看在父親的份上破格升上去的,這會屁股還沒坐穩,如果在這裡父親出了事情,李家在國內的地位就將不保。
這會李良安真的開始恨起曲文,要不是他跟父親聊得這麼起勁。父親也不會突然發病。
李善同突然發病,別說是李良安沒想到。曲文也沒想到。這早不病倒晚不病倒,自己來了之後突然病倒,若是他老人家出了事,李家人不得恨死自己才對。以李家的權勢要捏死自己還是很容易的。
沒等醫護人院檢查,曲文急忙握住了李善同的手,一點點的往他體內輸送靈覺。祈禱在伊天行身上發生的事,同樣能在他身上發生。
有了伊天行的先例,再次幫這樣的老人輸送靈覺經驗便多了很多,輸送靈氣的時候只能一點點送過去。切莫病急亂投醫。
之前醫護人員已經提醒過曲文,千萬別和首長聊得太過,以免他興奮過度過發生意外。偏偏首長不聽,仍讓曲文繼續說下去,如今李將軍病發,這責任自然要怪到曲文頭上。
兩名隨身醫護也向醫投去一個憎恨的眼神。其中一人說道:“請你離開,我們要給首長好好檢查一下,這事我們要如實報告給上級,如果首長有什麼意外,你必須付一定的責任。”
曲文當時只想著逗老人家開心,說到興頭上一時也沒注意。這會開始害怕了,最後一下突然把一大股靈覺送了過去,然後不斷暗暗祈禱著站在旁邊。
在院中簡單檢查了下,醫護人員讓警衛幫忙老李善同抬進屋內。
遠遠望著李善同,何浩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對曲文寬慰道:“放心吧,老李的命硬,以前炮火連天都沒能讓他倒下,現在也應該不會有事。”
曲文知道何浩石是在安慰自己,可這事能比嗎,當年炮火再厲害,只要運氣好就能活下來,現在的李善同已經是體弱多病的老人,到了這個年紀身體各機能都走到了最底端,一口氣上不來隨時可能辭世而去。
“但願吧。”
李敖輕輕拍了下曲文的肩膀:“放心吧,只要有我三叔在,我二叔就不敢太為難你。而且你是我請來的,要負責也應該由我來負。”
李敖只能這麼說,在文革時期每批返城人員,每家只有一個名額,後來爺爺先提了父親回來,二叔為此十分不滿,因他被分到了更偏僻的北大荒,理由是不管是軍人還是知青,幹部的兒子要帶頭。可是沒想到父親回來才一年就病倒離世,為此爺爺又多耽擱了一年才將他提回來。
回到地方之後二叔全心撲到工作上,就連結婚有了兒子也很少呆在家裡,就這樣疏於對李政的管教,才讓他走上錯誤的道路。如今李政被自己逼走,又成了曲文的對頭,等爺爺走後二叔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對自己二叔或許會網開一面,但是曲文就沒有那麼好說了。
到了這會曲文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別人越是安慰,越覺得良心不安。跟著眾人來到大廳呆呆的坐著,不用別人說,他自己也不會主動離開,這一走就更不安了。
李善同突然發病,家裡的醫護人院急忙通知了療養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