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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子虛也不生氣,他的性格古怪,只自己佩服的人說話,若不是哪怕你是親兄弟也不一定答理你。笑了笑:“沒錯,人生最難捉摸的就是個緣字,不管是朋友、錢財、權利、愛情還是家庭都和這緣字有關,似冥冥之中早有註定,如果你是有緣人自然就有機會遇到。”
若是從前聽到這番話,曲文一定會懷疑錢子虛是個老神棍,可自從遇到豬頭師父後,完全改變了他的認知,知道天地間除了人還有很多未知的事物,隱藏的生物。可是豬頭師父又說過,三分天命。七分人定。這人生命運是可改的。那冥冥之中這句話就變得玄之又玄。人生究竟是可改的,還是一切的一切都是早有註定?
錢子虛之前能說出梁山的武學修為以後可能會超過自己,那證明他能察覺到自己身上的真氣。曲文沒再隱瞞坦言說道:“不瞞錢老前輩,除了教我古玩鑑賞的顧全師父,我其實另外還有個師父,他教會了我很多世人不知道的東西,他說過人生命運是可改的,那這緣份是不是也會被改變?”
“這個嘛只有他知道。”錢子虛笑著指向天上。“其實說命運是可改的也沒錯。我雖然沒神子虛那老怪那麼會看面相,但跟他在一塊呆了幾十年,多多少少也學會些。你這娃娃小的時候生活應該挺艱辛,按理說你這輩子也就是和常人一樣普普通通。不知道是什麼機緣改變了你,甚至改變了你的命理。不過你那位高人師父只是給了你一次機緣,後邊的一切都還是靠你自己努力得來的。難道你覺得不是嗎,就像有些人中了大獎,卻不知道用上天給的一次機緣順勢而上,反而貪圖享受,不懂得入奢容易入簡難的道理。白白浪費了上天給的一次機緣,最後回到原點甚至落入囹圄之中。所以人生是注意的也是可改的。那要看個人的努力達到什麼樣的一個程度,一般的付出可不會這麼輕易得到他的認可。”錢子虛再次指向天空。
曲文想了想,錢子虛說的挺有道理,就算遇到豬頭師父,光有一身特殊異能,沒有自己的努力付出,也不可能在古玩行嶄露頭角,也就不可能遇到趙海峰一群好友,就不會有後邊的一系列奇遇,也就不會在今天來到這裡。
沒等曲文說話,錢子虛頓了頓接又說道:“好了,跟你說了這麼多,你是這幾十年來第二個透過我考驗的人,按我的規矩你可以從我這拿走一件東西。”
錢子虛房中全都是寶貝,讓曲文選一件,他還真不知道該選些什麼。問的問題也沒人回答,沒再多說走到牆角的櫃子,拍了拍腳邊的東西。
“那就選這個吧。”
“鬼靈精,你怎麼知道這裡邊的是好寶貝,這可是我最好的收藏之一。”錢子虛笑罵。
說實話曲文真不知道里邊是什麼,把櫃子開啟,裡邊放的豁然是個商朝禺方鼎!
“禺方鼎!”曲文叫道,這東西不是在國家博物館嗎,再仔細看看手邊的禺方鼎要比國家博物館那個大一倍。以前曲文一直不碰青銅器,是因為青銅器很容易觸碰到國家法律,市面上的青銅器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是假的,所以收藏物中很少有青銅器。愣愣的望著說道:“錢老前輩這個我真能拿嗎?”
“能,這是我給自己定下的規矩,不過這東西你得自己運出去,老人家我可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這尊禺方鼎高約半米,口長約三十厘米,足足是國家博物館那個一倍大,而且是青銅做成,少說也有百來斤,要運出去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最少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不過這點本事曲文還是有的,別的不說讓梁山來扛一點壓力都沒有。
曲文笑道:“這個我自己來就好,想問一下上一個透過你老考驗的人是誰?”
錢子虛淡淡道:“姓趙,名汝珍。”
“……”
從錢子虛房中出來,梁山還在大房中看書,因為書中全是繁體楷書,有很多字看不懂,還好吳子虛坐在他身邊,不懂的可以問他,慢慢的也就看完了半本《手臂錄》。
見曲文兩人花了半天時間回到大房,吳子虛對錢子虛笑問:“怎麼樣,這孩子透過你的考驗了沒有。”
錢子虛很不開心的重哼:“匡走我一個前商禺方鼎。”
門中五人都知道他的規矩,意思不言而明,曲文透過了他的考驗,要不怎能從他那拿走件東西。聽到這話,五人呵呵笑起。
“錢老怪,這可是你自己定下的規矩,難道你想食言嗎?”吳子虛笑道。
“我是那樣的人嗎,我錢子虛說出的話從來沒有後悔過,等他從笑風那回來東西就會讓他搬走。”錢子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