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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輕“哦”了一聲:“原來是趙汝珍,他也算是個大家了,我問你小子專攻那個門類。”
門類是古玩行的行話,因為古玩所涵蓋種類很多,一個人的能力有限,一生也只能專攻一兩行而已,厲害一些的也不過是專攻一兩行再熟知些雜行知識。
“我什麼都攻,沒有特定的門類。”曲文回答,其實心裡明白得很,吳子虛是在故意轉意注意力,不讓幾人再提書庫的事。
“沒有門類!”錢子虛暗驚,臉上又浮出不屑的神情:“娃娃,古玩這行貪多可是不行的,你師父怎麼會讓你學這麼多東西,難道他不知道雜而不精的道理。”
顧全固然是知道的,當初他最先教曲文的是瓷器和書畫,這兩樣是當今古玩行最熱門的門類。只要學好學精便能終生受用。可曲文的悟效能力大大出乎顧全的意料。很快就精通了瓷器書畫。並延伸到古玩別的門類,並同樣瞭解精通。
“師父是這樣說過,最早教我的便是瓷器書畫,可是光這兩門不夠我學,所以我又學了別的門類。”
“小子牛皮吹多了可是會破的,年紀輕輕什麼不好學,學人吹牛。好,你這麼能幹就跟我過來。”錢子虛重哼一聲。轉身先離開院中大房。
曲文想說自己還有事要辦,可是到這份上似乎已經由不得自己,使勁撓了下頭,這是鬧那樣啊,無奈之下快步跟了上去。梁山則樂呵呵的拿著幾本書在大房中看著。
來到錢子虛的房子,滿滿的全是收藏品,和顧全家一樣,也沒給曲文坐位,回頭說了句:“椅子有幾張,想坐也可以。但是要說出它們的年代名字,至於能坐那張就是你的事。從進門開始。”
曲文看了一眼,從門口到最裡邊一共有六把坐椅,最小的一把是個圓凳,後邊最後一把是個大理石寶座。看到這六把椅子,曲文就知道錢子虛的用意,這是他的待客之道,坐的椅子越高階,他就會越好說話。
“這是清晚期的紅木圓凳,凳面落堂裝板作,下有束腰,本彎腿,足下踩圓珠,或是四腿中間會有管棖,呈羅鍋棖式。這張圓凳上呈現出明顯的西方家且藝術韻味,所以是一套晚清中西合璧作品。”曲文立即將第一張圓凳的年代和特點講解完,然後走到第二張。
“這是張楠木嵌瓷心雲龍紋圓凳,座面嵌瓷心,繪青花雲龍紋,鼓腿膨牙飽滿,牙條抱肩榫。四腿下端格肩榫與託泥結合,形成四個壺門並且開光,是典型的清康熙製品。”
“這張是四出頭官帽椅,黃花梨木造,通體光素,造型雋永大方,結構雖然簡單卻韻味十足,是明中期手工藝。特別要一提的是這張椅子在當時製作就比通常的椅子略矮,我想原因只有一個是為身材較為矮小的人專門製作的,而且主人應該還是個王公貴族。”曲文笑笑看了眼椅子後面,靠背後有個漂亮的徽印,是明代皇室的徽章。
錢子虛得知曲文是清末鑑賞大師趙汝珍的門徒徒弟,應該有一定的鑑賞能力,可曲文一口氣連說出三件,隻字不錯,特別是能把第三張椅子的問題看出來,臉上不由的閃過一絲欣賞。
曲文說完走到第四張和第五張椅子旁邊,看了下呵呵笑道:“這兩張應該是一對,明中期的紫檀福壽椅,前一張比後一張顯得舊一些是因為存放的問題,可能是放的地方剛好有陽光直射,時間一長脫色也就比後一張嚴重,但只要好好保養還可以恢復本來七八成面貌。”
曲文說完錢子虛再次大驚,這次曲文仍然沒有說錯,還把變舊的原因準確的說出來。
“那最後一張呢!?”錢子虛臉上終於露出了些驚訝。
“這最後一張。”曲文笑著沒說就先坐了上去,很享受的樣子。“這張可是古傢俱中的重器啊,明中期紫檀木雕雲龍紋寶座,能坐上這張椅子的個至少要到親王級別。怎麼樣我說的都對吧。”
其實當曲文坐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完全確定,故意這麼問只是對他先前對自己不屑表情的回敬。
只花了幾分鐘時間,曲文就把六張椅子全部鑑定完,不論是速度還是準確度都大大超出錢子虛的意料。有些木愣的望著曲文。
“算是你說對了,那我問你華夏傢俱中椅子的來歷發展是如何?”
“這個簡單。”
曲文從寶座上站了起來,說實話像這類寶座其實並不好坐,要比普通椅子寬上兩三倍,前不搭腳後不靠背,左右又扶不到手,還不如坐中間的福壽椅和官帽椅。走到錢子虛的身邊,淡淡道:“華夏古代的人都習慣席地而坐,早期的傢俱都是由席開始的。而早期的床也作為坐類傢俱使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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