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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一定能取到很好的成績,難怪李善同會這麼看中他。
不過他此時更在意的是。桌面上的酒什麼時候能喝到。
急不可待的大叫:“你們倆聊完了沒有,這酒我們可以喝了吧。”
“可以,每天二兩。”程宗合神色一轉硬聲道。
“二兩就二兩,先給我倒上。”黃昊然已經把酒杯拿起。
曲文向陳巍打了個眼色,陳巍聰明的立即端著酒瓶幫他滿上,接著又給李善同也倒了一杯。
倆人同時拿起酒杯,先是小品一口細嘗其中滋味,頓時眉心一展大口將其飲盡。
“好酒!”兩人同時叫起。
“色清透明、醇香馥郁,入口柔綿,這酒一點不比茅臺差,感覺要比茅臺更好一些。”黃昊然先大讚道。
“恩,釀酒最重要的就是水,歐陽修的《醉翁亭記》中有這麼一句‘釀泉為酒、泉香而酒冽’,成了世人釀酒擇水的座右銘。這水是酒之血,是釀製名酒的第一要素,所以酒家歷來都很重視水質,感觀上要求釀造用水必須要無臭、清爽、微甜、適口。只有這樣的水才能釀出優質的美酒來。”李善同要顯得比黃昊然更有文化素養,微微點頭把釀灑的重點說了出來。
說完把頭轉向幫倒酒的陳巍,先上下打量了下,然後轉頭向曲文問道:“阿文,這位是?”
“她是我媳婦,名叫陳巍,也算是我師父顧全的弟子,雖然沒入門但從小跟著他老人家學習長大。”曲文答道。
“哦,有德有才有貌,這樣的孫媳婦我喜歡。”
李善同那會不知道曲文私人的那點破事,一男四女明顯違反國家法規,可他不管這些,他是從舊社會過來的人,富人家三妻四妾見多了。而且曲文沒正真娶,四女沒真正嫁,國家也不能亂定他重婚罪,難道幾人真心相愛,法律也管得著。重要的是曲文不是體制內的人,這些條條框框就更管不到他身上。
聽到李善同和曲文的話,陳巍先是臉色一紅又現出幸福之色,對李善同說道:“李爺爺過獎了。”
李善同聽著高興,膝下幾個孫子雖然已經結婚了兩個,可是很少回來,就更別說見到孫媳婦了。想了下對李敖叫道:“你到我房裡床頭櫃第二層把我那塊玉佩拿來,我要送給我孫媳婦。”
李敖聽到立即走到二樓,過了會拿著個紅色的小盒子下來,交給了李善同。
李善同慢慢把盒子開啟,從裡邊拿出塊雕有鳳形的玉佩,招手把陳巍叫到身邊,親切和藹的說道:“你今天叫我一聲爺爺,爺爺絕對不會虧待你,以後誰欺負你,你就來找爺爺,包括阿文在內,他若是欺負你,我幫你打斷他的腿。這塊玉佩原是我的一個友人送給我內人的,可是我內人走了多年,就一直壓在箱子裡頭。今天爺爺高興就把它送給你,當是爺爺的見面禮。”
李善同嘴上說是壓箱底,其實是一直珍藏著,這是他亡妻之物。不管是何種材料做成。對他來說是何等的珍貴。
陳巍一心急。急忙說道:“爺爺這怎麼行。”
“行,怎麼不行,阿文是我小孫子,你是我孫媳婦,我不送給你還送給誰。”
陳巍剛才的話少了個李字,便由李爺爺變成了爺爺,這稱呼就親近多了,讓李善同聽得更高興。輕輕拍了下陳巍的手,接又說道:“人老了就是想身邊多有幾個兒女子孫陪著,你要是有空也多來看看爺爺,可以的話和阿文早點生個曾孫讓我抱抱。”
陳巍從小跟著顧全學古玩鑑定,沒少聽他說革命老戰士的故事,這些國家英雄為國家無私奉獻了一輩子,很多人的親人都早早離世,等年紀大了能陪在他們身邊的人不多,特別是看著一個個倖存下來的老戰友離去,那種孤寂的心情就更加重。
又突然想起一首歌詞:常回家看看常回家看看。那怕幫爸爸媽媽刷刷筷子洗洗碗……
想著禁忍不住眼圈泛紅,沒再拒絕接了下來:“謝謝爺爺。”
“好好。來來再幫爺爺倒杯酒。”李善同高興的拿起酒杯。
“那我也陪爺爺喝一杯吧。”曲文見陳巍叫爺爺,李善同特別的開心,乾脆也把李字去掉直呼爺爺。
李善同聽見開心的對李敖招手:“你也過來,我們爺孫幾個好好喝上一杯。”
“是,爺爺。”李敖軍人作風不改,應聲走到旁邊。表情還是那麼嚴肅,心卻和李善同一樣高興,爺爺開心他也開心,為能交到曲文這樣的朋友開心。
“那、那還有我呢。”黃昊然也舉起酒杯,剛才才一小杯,根本不夠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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