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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書記可以說是他認識最小的官之一。
不過這不妨礙他看清一個當權者的嘴臉。在這個圈子中混久了。一眼差不多就能認清這個人是什麼樣的官。
這個男人給曲文的感覺。說不上是什麼壞官,但也絕不會是什麼好官。按趙海誠的分類當,他就屬於第三類,沒多大能力,一般貪,辦一般事的型別。
“這位先生是?”曲文還是很和氣的問道。
“你好我是城'南'區政府的區長,黃越彬,今天請曲先生來一是想感謝曲先生對市裡做出的貢獻。二是想詢問一下那時工作組進山的事情。”
中央來的工作組按理說是由地方政府辦公室接待,沒有區政府什麼事,黃趙彬這麼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還兼任政府辦公室的工作?
“不用那麼客氣,我是龍城人自然該為龍城做點事,至於工作組進山的事情,黃區長問隨行的接待人員不是更好,問我這個商人幹什麼?”曲文心中已經猜出些什麼,黃越彬應該和那個縣裡派去的黃秘書有什麼關係,他不說自己也裝糊塗當不知道。
黃越彬感到為難,他總不能直接開口說。我侄子不懂事得罪了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他一馬吧。這樣未免有徇私的行為。好不容易請來市裡一二把手當說客,萬一弄不好連這兩人都會得罪。
鄭市長他不是太在意,畢竟自己是鄭市長一手提拔上來的,算是他的人。錢書記是因為要見曲文,自己厚著臉皮跟了過來。
聽說曲文和錢書記的關係不錯,看在錢書記的面子上應該會放自己的侄子一馬。
為此錢書記也感到無奈,在體制內的人大多都知道,市長和書記常常在權利分配上會有各種各樣的衝突,所以在這兩個職位上的人總是面和心不和。可鄭市長把黃越彬帶來了,自己總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他,讓黃越彬滾回去吧。
鄭市長也是同樣的為難,黃越彬死求活求,讓幫忙引見曲文一面,看在自己親信下屬和多年同僚的份上就幫他這一回。曲文不是體制內部的人是個商人,商人逐利最會權衡利弊,應該不會太為難當權者。
可是曲文不冷不熱的態度讓誰都不好接話,沒錯,市裡又不是沒按排人下去,他們的任務就是照顧中央來的領導,自然應該比別人更瞭解工作組的事,又何必來詢問一個外人。
可黃秘書不是進山第一天就被退了出來嗎,樊主任回來了只說了個大概,他那人做事圓滑,不會得罪領導也不會得罪曲文這樣的特殊人物。所以樊主任在體制裡做了幾十年還是縣辦主任,這種人沒有過,在領導眼中也沒有什麼功。
“這……,我有個侄子叫黃文弘在縣裡謀個小公職,之前進山的時候不懂事得罪了曲先生,還希望曲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計較。”
就知道和這事情有關,黃文弘那態度已經不能算是不懂事,而是徹頭徹尾的沒把老百姓放在眼裡,這種有點小權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人,曲文已經見過太多太多。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情,以這種態度回應黃越彬。
錢書記三人都不是剛出社會的毛頭小子,知道這種態度意味著什麼,不滿,相當的不滿,沒有迴旋的餘地。
錢書記看了眼鄭市長,表情同樣淡漠,如果曲文不想理會黃越彬,他也不會繼續留在這裡,反正得罪人的是你的人,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如果你說不顧人情,來到這裡已經是給足了面子。
看到曲文和錢書記的表情,鄭市長面容尷尬,做好了捨車保帥的打算,作為上司他已經仁至義盡了,再跟著摻合下去可能連自己的都被扯下水。
“曲先生……”黃越彬心急問道,他能坐到這個位子和黃文弘家有千細萬縷的關係。他透過自己的職權給黃文弘的父親辦特權弄招標批文,然後黃文弘的父親再給錢給他。如今黃文弘出事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原以為曲文是個商人,就算有一些能量背景,但總不會和當官的對著幹,往往商人的跟官鬥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可是曲文和一般的商人不同,根本不買他的賬。
“我覺得有些人在一個職位上做太久了。是否該換換工作。要不然很容易養出嬌縱性格。為官者如果不為老百姓考慮。只會吹噓拍馬能幹出什麼成績。這種人是否還應該繼續呆在政府部門,我想鄭市長應該要好好考慮下才行。如果鄭市長不方便做,我倒是可能幫你找政治局的朋友來辦。”沉靜了會曲文緩緩開口,右手手指輕敲桌面,做出表態。“至於黃文弘做過什麼事,我也不想多說,就一句話,我不喜歡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