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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上,只見對方脖子一歪應聲倒地。
除了對付流海頭,曲文第一擊都用上了五成力道,利用手刀迎向對方的真刀,威勢卻遠勝幾人,手起刀落,只是轉瞬間的功夫,其餘四人全都倒在地上,像死透了一般。
“起來。”曲文對流海頭勾了勾手指,意思是再來。
來之前流海頭以為吃定了曲文,可是萬萬沒想到只是短短几分鐘,自己一方卻全都被他打倒在地。用手努力捂著不斷留血的鼻子,眼神變是慌張起來,他開始明白眼前這個對手的實力,絕對不是自己這種二流混混能敵得過的。
“你,你……。”流海頭害怕的說不出話。
“你什麼?”曲文咧嘴一笑,笑容猙獰恐怖帶著幾分玩味,如同殺神般全身上下散發出令人膽寒的肅殺之氣,忽然向前大跨一步,抬腳用力踩在流海頭的胸口上。“你是想說自己是人渣嗎?”
曲文的神情充滿不屑和輕視,彷彿被他踩在腳下的不是人,而是一隻渺小的螻蟻。
流海頭很想回答,可是胸口被用力踩著,連氣都喘不上來,更別說出聲說話。
見流海頭不說話,曲文的表情漸漸變得不耐煩起來,收回眼角玩味笑意,以驚人的速度起腳猛踢向流海頭的左胸部,這腳曲文同樣只用了三成力道。
三成力道對曲文來說並不算多,但對流海頭如同被巨石砸到,到踢中的那一刻,可以清晰聽到自己左胸傳來骨頭的斷裂聲。
“人渣就是人渣,本事不大膽子倒不小。”曲文話聲未落,第二腳跟著踢出,這一腳踢到了流海頭的腰間。
“噗”流海頭承受不住連續打擊,從口中猛噴出一大口鮮血。
如果是一般角色可能會因為眼前的景象擔心的停下,曲文卻沒有收手的意思,從小二太爺一直教導,要麼不出手,出手就讓對方永遠都不敢生出半點反抗之心為止。徑直走到流海頭身邊,伸手抓住他的頭髮把整個人提了起來,痛得流海頭眼淚直飈。
“既然你有膽襲擊我,就應該知道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吧,讓我想想該怎麼處置你好,是先把你分屍再扔進河裡,還是直接把你拉到深山裡喂野狗,我知道有個地方常常有野狗出沒,我想它們一定很喜歡像你這樣的宵夜。會從你的肚子開始啃食。把你的腸子一點點扯出來吃掉。這樣你還有足夠的時間來思考自己是怎麼死的。”
“……”流海頭臉色蒼白,悔到腸子都青了,忽然到句老話,常在河邊走難免會溼鞋,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確實配得上人渣二字,如今報應來了卻害怕起來。他不想死更不想像曲文說的那樣死去,好歹也要有個全屍啊。
“我這個人的脾氣一向很好,有時會覺得自己是不是過份善良了。”曲文的語氣突然變得平緩起來。可語氣中透著狠厲,對生命的漠視似與生俱來,讓流海頭絕望的全身汗毛豎起。
說實話曲文的脾氣在當代年輕人中算是不錯的了,只要你不惹他,吃些小虧也可以讓著,如果是朋友可以隨意開他的玩笑,也不會生氣。
可惜流海頭不單觸犯到曲文,還觸碰到他的逆鱗,他把陳巍視為自己的女人,所以當陳巍的安全也受到威脅。便由好好先生變成末世殺神。
“你可以對付我,卻不應該。不應該威脅我的女人。好吧,和你說了這麼多,我也有些累了,最後一句,說說你想怎麼個死法。”
最後一句也是令人最害怕的一句,兇殘至極令人心底發寒,曲文輕描淡寫的說著,卻讓流海頭恐懼到骨子裡。
看著流海頭顫抖絕望的眼神,曲文嘴角揚起一個滿意弧度。
就在這時一陣警笛聲傳來,隨即三輛警車和一輛轎開到倆人身邊,十多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從上邊跳了下來,手裡拿著手槍,緊張的指著曲文。
“張隊長,讓他們把槍放下來,你們指著的是我的朋友。”喬悅寧從人群后走了出來,身邊跟著鮑小琳。
要說一個人無聊時可以無聊到什麼程度,喬悅寧就是最好的代表,她和鮑小琳一整天都偷偷的跟著曲文身後,曲文倆人逛街,她們也逛街,曲文倆人吃飯,她們也吃飯,然後跟著去到古玩街,同樣在咖啡店呆了一下午,甚至看了同一部電影,不知道偷拍下多少照片。
剛曲文倆人準備回家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令人擔心的一幕,下午被曲文揭穿的混混帶人找到了車場,眼看情勢危急,喬悅寧直接撥通了市刑偵大隊隊長的電話。
晚上十點張隊還和朋友在酒店裡待著,突然接到喬悅寧的電話,聽說是她朋友有生命危險,二話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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