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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一把。
曲文不是笨蛋,自然聽得出話中之意,郭家人怎麼都一德性,喜歡四處招惹人。微微一笑,反唇相譏道:“先糾正一句,我看的只是古玩不是舊東西。當然你要這麼說也行。總好過有人連舊東西都不會看。還敢說自己多有本事。沒錯我是不懂看馬,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而且賽馬這點小錢我還出得起,萬一輸了就當是為市場經濟做貢獻。”
兩次和曲文口頭交鋒,郭有泰都被弄得一肚子氣。在香港他不敢說是王子,最少到處都受人尊敬,被人高高捧著,而曲文這個外來的混混竟然敢不把他放在眼裡。
聽到曲文的話。兇相畢現,兇狠狠的說道:“好啊,既然你這麼相信自己的直覺,不如我們賭一場。”
賀景澤的財力雖然沒有郭家多,在香港也是個名望極高的人,郭有泰這麼說明顯是不給他面子,神色也微微變得有些難看。
誰知道曲文卻呵呵笑起:“沒事,沒事,我和他都是年輕人,既然他要比。我賠他賭一局又如何,不過我有言在先。賭局第二,友誼第一,輸的一方要自認自己技不如人,不能有半點怨念。”
郭有泰剛剛壓下的火苗再次被曲文挑了起來:“既然曲先生也答應了,不知道賀生有沒有意見。”
賀景澤知道曲文跟郭家的人不對盤,沒想到雙方會在這裡碰見,出於禮貌介紹了下,可最後曲文和郭有泰竟然爭了起來。
“阿文,你真的要跟他比賽馬?”
賀景澤知道曲文對古玩很在行,但對賽馬完全是個門外漢。相反郭有泰很小就隨父親出入馬會,對馬的特性非常瞭解,對選馬很有一套,如果是比賽馬一定不會輸給曲文。
“小賭宜情,大賭傷身,我和他小賭一場輸了又有什麼關係。”
曲文應下賭局有些意氣用事的成分在裡邊,不過也不是真的氣暈了頭亂拿錢出去砸。之前許國能和賀景澤先後介紹了這麼久,對寒馬多少有些瞭解,來到馬棚後玩心大起,偷偷放出靈覺去探查馬匹的身體,就不知道馬和人有多大差別。如果是人,但凡經脈粗大,血液流動順暢,氣息均勻則表示這個人的體質強健,狀態良好。
果然當靈覺放出,曲文不單感到身前馬匹的血液流動,還清息的探查到馬的氣息流動。
正好曲文以前曾看過一編文章,知道馬是一種對環境很敏感的動物,心跳大致和人一樣。有些科學家還把馬當成治療精神疾病的輔助道具,透過馬可以儘量消除人體體內的應激激素等影響。而這一試驗還證實了,馬和人的心律變化模式同步率非常的高。
為此曲文又留意觀查了下馬匹身邊馬師的心跳和氣息,很意外的發現,當馬師接近馬匹,不同的馬匹心跳氣息又會產生不同的變化。如果猜得沒錯,這就是賀景澤說的馬師跟馬匹磨合問題,一個馬師跟馬匹的心律同步率低,要麼就是雙方接觸的時間還短,要知就是雙方的關係不好,或者馬匹自身出現了問題。
透過以上觀察,曲文初步看出每匹馬的好壞,只是這一想法還沒得到確認,正好郭有泰要跟自己約賭,拿些小錢試著玩一把又如何。
“你想怎麼個賭法?”曲文問道,在沒有全完把握之下不敢賭得太大。
“今天一共有十場比賽,我們選三場出來,只要勝出兩場就算贏。”郭有泰說道。
“三局兩勝制嗎,可以,我們比那三場?”曲文心中偷樂,如果是一局定勝負自己的贏面非常的小,因為心中的想法還沒有得到確認,萬一是錯的怎麼辦。
“短途一千米,中途一千六百五十米,中長途兩千二百米怎麼樣?”郭胡泰選了三場不同的比賽出來,其實也是有些擔心被曲文給瞎貓碰上死耗子。“另外我還有一個條件,就是賀先生不能干涉我們的比賽,選馬只能由自己進行。”
郭胡泰還害怕賀景澤會幫曲文,所以事先說明,這樣他的贏面會更大。
誰知道曲文爽快的回答:“行,那賭多少,我可不像你天生的富二代,手上的錢全是自己一分一厘賺來的,賭得太大了我可玩不起。”
曲文這話像是在說老子的錢都是靠自己賺來的,你的錢全是家裡給的,一點用處都沒有。
郭有泰重哼一聲:“那賭五百萬,相信這個數你還能拿得出吧。”
“五百萬!”曲文想了下,舉起兩個手指:“沒想到你這麼小氣,連自己立的賭局都不敢大方一點,我賭兩千萬你看怎麼樣!”
“你!”郭有泰氣到想吐血,剛才明明是曲文說賭得太大玩不起,等自己開出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