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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你認為他會死得這麼早?”
曲文也覺得這麼問有些可笑,問題再也他想不出要說些什麼,除了自己身上的靈覺和眾多古玩上的靈氣,第一次遇到那麼詭異的氣場,連天上師父豬八戒傳授的大神通都破解不了。
“那能讓我到你家裡看看嗎,可以的話我願意出高價買幾件你師父做的瓷器。”
看見曲文一臉的認真,銀笑風想了會,開口就是:“你出多少錢?”
“……”
這傢伙怎麼這麼喜歡錢,問個路要錢,問個問題要錢,還沒買東西也先談錢。
“那要等我看了東西再說,好的話我可以按真品來收如何?”
“真的?”
“絕對不假。”
倆人一拍即合,曲文缺的是含有詭異氣場的古玩瓷器,銀笑風缺的是錢,談妥之後在公園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梁山回來,三個年輕人才陪著老道士一塊回到山裡。先幫老道士把柴送到家,又在山裡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銀笑風住的地方。
銀笑風的家就建在山邊,房子一半是木製結構一半就在山中,說得直接些就給一個小山洞加了扇漂亮的木門。整體的感覺要比終南駿府還要差上很多倍。最少終南駿府有磚有瓦,有寬敞的院子有明亮的房舍。
不過相比起終南駿府,這裡更像是真正隱士住的地方,一切都是靠山裡的自然材料而建。
“你們在院子裡等等,我給你們拿東西出來。”到了銀笑風家門外,他說了句獨自走到了“房”內。
曲文轉身看了一眼,自己站的地方那是什麼院子,頂多是清空了雜草的黃土坡,如果把這裡的生活條件拍成希望工程宣傳片,一定有什麼多熱心人士會往慈善機構捐錢。
等了好一會銀笑風拿了兩個白釉瓷出來,按上邊的花紋判斷一件是白釉雕瓷錦雞牡丹圖筆筒,一件是很普通的白釉瓷碗。
曲文看見先是看了看,不用靈覺探查,如果是按手藝術的製做手法,絕對是嘉慶到咸豐年間的東西。
清嘉慶早期景德鎮御窯廠的制瓷水平基本還能保持乾隆時期的遺風。然而到了晚期,隨著制瓷水平的日趨低下,白釉器也流露出胎體粗糙,釉面不平的現象。道光時期,景德鎮御窯廠無論是生產規模還是人員數量均不如前朝,白釉瓷器與其他瓷器一樣均承襲嘉慶晚年的遺風,胎質略為粗松,釉面變得更加稀薄。而咸豐白釉則更加粗略,除了有“大清咸豐年制”的款識,基本上和民窯無異。
曲文一看這兩件瓷器就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兩件是你師父做的?”
“當然,不是我師父做的,難道是我做的?”銀笑風隨口回了句,曲文當時也沒太在意。
“那就奇怪了!”曲文橫看豎看,怎麼看都沒有之前遇到的那三件高仿瓷好,雖然這兩件的模擬成度也很高,可做工上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除非是華龍道人他老人家故意這麼做,又或是他早些年功力還沒達到大乘時的作品。
“你家裡還有其它的瓷器不,我是說你師父製做留下的瓷器。”曲文又問道。
銀笑風聽見白了曲文一眼:“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挑,你等著。”說著又獨自走到了屋內,至始至終都沒讓曲文倆人接近過屋子。
這時曲文放開了靈覺,用靈覺探查兩件瓷器上的氣場,可是靈覺放出讓他更加詫異,上邊非但沒有詭異氣場,連靈氣都沒有,說白了就是兩件模擬度較高的仿古瓷而以。
“怎麼會這樣?”曲文喃喃自問,他曾經懷疑是有人和他一樣身懷異能,利用很特殊的方法制做出那三件精仿瓷,可是眾多線索指向這裡,當曲文好不容易找到銀笑風,他拿出來的東西又和自己之前遇到的截然不同。
“難道是我猜錯了?”曲文拿著白釉雕瓷錦雞牡丹圖筆筒上上下下好好看了半天,從雕工手法上看和之前遇到的那三件精仿瓷一至,也就是說應該是同一個人做的,或者是同一個師門的人做的。
想到此曲文不由的望向進到裡屋的銀笑風,眼睛慢慢的跟著放大:“難道是他?”
等了幾分鐘銀笑風又捧著罐子走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輕輕放到地上。
“素的你不喜歡,這次我給你拿個彩的出來,這回還不喜歡就算了,我可伺候不了你這麼挑剔的主。”
罐子很漂亮就像銀笑風說的,罐身以五彩繪出四季花卉紋飾,以淺彩渲染,輕柔雅緻,罐底以青花繪雙圈,只是沒有加上款識。而整個罐子器型線條圓潤,碩大雄渾,蓋頂白釉上繪有三童子跳舞,形態逼真,童子稚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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