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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吧,是爺們就給我們一刀下去,把它的外衣給解了。”
賭石的人也算是賭徒,賭徒往往興起什麼都敢說,在這個場合也沒誰會計較,當是笑話來看。
陳團聽到惡罵了一句:“這一群老色狼。”說完又抓住瞭解石機上的把手,狠狠的把鋸片切了下去。
這一次陳團是鼓著氣一刀到底,只聽“咣噹”一聲,一塊寬大厚重的石皮掉了下來,和解石機上的鐵架子來了次親密的接觸。
而人群中開始騷動起來,全都擠向了一邊要看切口裡的表現。
曲文也立即來到了切面旁邊,拿了桶水不斷的往上澆,等塵煙散去上邊只露出白白的一片,沒有丁點綠意出來,而那條惡綹還深深的浸在上邊。
“好像是垮了。”
“不會吧,曲老師也有解垮的時候?”
“急什麼,這只是第一刀呢,而且還切了這麼一點,說不定裡邊全是綠。”
“就是曲老師可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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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瘋狂賭石(五)
圍觀人群中議論紛紛,很多都是來自於全國各地的玉石商人,他們有著豐富的賭石經驗,能從一塊石頭的皮殼表現和切看判斷出這塊石頭有沒有翡翠。
議論的結果基本上是一致的,曲文買的這塊毛料一定有翡翠,問題就在於能有多少,從稀鬆的松花面上看翡翠肯定無法連成一片,更重要的是這綹的影響程度到底有多深。
一刀沒見綠似乎就在曲文的意料之中,這是他賭石以來最謹慎的一次,也頭一次體會到賭石這行給人帶來的巨大刺激感。
“陳哥換我來吧。”曲文招了招手換了下了陳團。
陳團二話沒說讓到一邊,心情緊張到了極點,要不也不會在中途停下來歇息一次,巨大的心理壓力往往會給人帶來更多的疲勞感。
“安靜,都安靜下來,曲老師要親自操刀了。”
隨著曲文站到解石機旁邊,圍觀的人群再次安靜下來,氣氛又回到了死寂當中,以曲文敏銳的聽感甚至可以在大白天聽到別人汗水滴落地面的聲音。
在解石機旁靜靜的站了很久,曲文終於按動了解石機的電門,再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右手一用力直接切了下去。隨著“茲茲”聲響起,很快一塊新的石皮被切了下來,這一次曲文解下了大約五公分厚的石皮。
“快澆水,快澆水。”鄭學友深吞了下口水說了句,他比別人更緊張,如果第一塊就解垮了對他的攤位會有很大的影響。隨即身後的工作人員抬著滿滿的一桶水去到解石機邊。不斷的往切面上澆水。
沒等塵煙散去。曲文就先重重的砸了下機子。透過靈覺視線可以看到上邊零零散散的翠綠,還有那條深深扒在上邊的惡綹跟一道道細小如絲狀的隱綹。
隱綹其實上和玉紋很相似,但是兩者間有根本上的差別,玉紋雖然也稱為活綹,但玉紋不管是在陽光下還是強光手電下,都會有透光的翠性,整體上不影響玉的質地,而隱綹就沒有透光性。像在一塊完整的玉中間少了些什麼。
如果是做為擺件和工藝品,有一些隱綹是可以接受的,可這塊毛料上的翡翠又非常的分散,既做不了大擺件也做不了飾品,很明顯是一塊垮了的翡翠。
等塵煙完全散去,眾人才清晰的看到上邊的石路。
“垮了,太可惜了,明明這麼多綠卻不成片,還有不少綹在上邊。”
“賣是能賣些錢,可能值不回曲老師買的價。”
看到新切面上的表現林振梁幾人都微微搖了下頭。賭石就是這樣,沒有逢賭必贏的賭家。運氣再好也會有被鷹啄眼的一天。
“要不就這樣賣掉了吧,有這一片綠面上有邊,說不定遇到不太懂行的會把它買走。”陳團小聲說道,身為一個生意人一般在出現對自己不好的狀況之後,首先考慮的是怎麼把損失減少到最小。
如果是別人或許就真的這樣賣掉了。曲文是個倔脾氣,重要的是他也不差那一點錢,在眾人的一片惋惜聲中突然蹲了下去,又開始靜靜的觀察著。
“不會吧,都解成了這樣還不死心。”一直跟在曲文幾人身後的杜偉終於大聲笑了出來。
之前陳團先切了一刀約有兩公分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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