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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參與競選非常的不利。
安倍主家就像一個小型公園,從大門進去徒步要走五分鐘才能到大堂。
等他來到大堂的時候才發現裡邊坐滿了人,幾乎家族內每一個有話語權的人都到了。
“純一郎,跪下!”安倍家的家主安倍巖鐵大喝道,聲音洪亮帶著一股凌厲,由不得別人逆許的霸道。
“是!”安倍純一郎老老實實的跪了下來,心裡明明很害怕,卻要挺直了腰桿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
“我想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會叫你來。”安倍巖鐵說道,目光有如兩把尖刀。
“是!”安倍純一郎只會回答這麼一個字。
“那你解釋看看,這次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我……錯了!”安倍純一郎猶豫了,一整天想好的說詞到這會全都忘得一乾二淨,就算他還記得也不敢再狡辯說出來,做錯事情如果再狡辯,按家規只會落得更慘的下場
“對,你錯了,你知道你錯在那裡嗎?”安倍巖鐵說話總是隻說一半,越是這樣越顯得魄力十足。
“我錯在不應該小看了對方,私自和他約賭。”安倍純一郎小心回答。現在只要說錯一句話。下一秒就有可能面對嚴酷的酷刑。
“混帳!”安倍巖鐵突然大罵。把一份檔案重重的摔到安倍純一郎臉上。“你何止是錯在這一點上面,你錯在不應該在沒查明對方的身份實力之前就挑戰對方,那怕對方要比你小几十歲。安倍家的鐵訓難道你忘記了嗎,不要輕視任何一個敵人。”
“是!”安倍純一郎不敢抬頭,強作鎮定可身子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這一時機不光是自由民主黨內部在競選,整個島國各政黨也在競選,為的就是下一輪首相位置之爭。為了表現自由民主黨在海內外的親和力,才邀請舉行了這次中日文化藝術交流會。沒想到卻被自己給弄砸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島國的各政黨就會抓住這件事不放,狠踩自由民主黨。
“你第二次錯在既然要派人去刺殺對方,卻沒有真的一槍把他打死,如果他死了後邊的事反而會更好辦。現在對方人證物證都有,沒有一次直接挑明,明顯就是要把事情鬧大,你說說該如何處理?”
安倍純一郎要是知道該怎麼處理,現在也不會跪在這裡了。
“家主,我只是派人去搶回‘亞速海之回憶’但沒有派人去殺他,我可以對天皇起誓。那個殺手不是我派出去的。”
“那又怎麼樣,你以為我是笨蛋嗎!”安倍巖鐵站了起來。接近八十歲的老人,身形卻像鐵塔般壯實,每走一步地板就會發出一聲悶響。“我已經派人查過了,證實那個殺手確實不是你派出去的,可是別人會相信嗎!?”
“不相信……”安倍純一郎的身子抖得不行,當安倍巖鐵走到他身邊時,他全身的毛孔都跟著放大,汗水不停的從身上流下。
“所以,這件事你必須要自己承擔,你願意接受吧。”安倍巖鐵把手輕輕的放到了安倍純一郎肩上,話語變得柔和起來,安倍純一郎的心卻沉到了海底,臉上面如死灰。
“願意……”
“那好,你可以下去了。”安倍巖鐵揮了揮手,沒再說話。
等安倍純一郎走後,安倍家的家老相繼離開,安倍巖鐵則對其中的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說道:“退二郎你跟我來一下。”
退二郎就是安倍純一郎的堂弟,安倍退二,這次和安倍純一郎哥哥競選自由民主黨總裁位置的人。聽到安倍巖鐵的話恭敬的鞠躬回答道:“是的家主。”
和式風格建築講究一個雅字,裡邊不需要太多的裝飾,儘可能以最簡單自然的手法表現出來。進到安倍巖鐵的房間,在他沒有開口之前,安倍退二隻能靜靜的站著。
“過來。”安倍巖鐵說了句,語氣沒有了之前的霸道,等安倍退二走到旁邊突然“啪啪啪”的在他臉上連扇了幾下,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直扇到安倍退二的臉頰通紅,嘴角出血。
“謝謝!”安倍退二明明被打,但還要恭恭敬敬的謝過。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經被這位嚴厲的家主查出,只是扇幾下已經是最輕的懲罰。
“坐下吧,這次的事我不想再追究,我只想說凡事不太操之過急,你很有才幹,是我們家族難得一見的精英,將來很可能是自由民主黨的領袖,甚至是整個大和民族的領袖。你現在每做一件事都必須深思熟慮,不管做什麼都不能給對方留下把柄,那怕是自己人。”
“是,家主!”安倍退二又腿併攏,直直的站立著很有軍**人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