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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而那個望遠鏡是伊天行幫忙從朱有才那裡弄過來的,一分錢也沒花到。
“怎麼樣那個望遠鏡還喜歡吧?”曲文問道。
“太喜歡了,後來我上網查了下滿世界只有收沒有人賣,要不是文哥你。我怕我這輩子都難得擁有一個。”董世傑說道。
說實話把中正式單筒望遠鏡送給董世傑,曲文真的有些後悔,可話已經說出口後悔也沒辦法。索性裝成很大方的樣子還鼓勵了董世傑幾句。
“喜歡就好,你能考上大學相信你爸比我還開心。”
董世傑點了點頭:“開心,小琳家開了三天的謝師宴,我家就開了一星期,他送了我一輛法拉利430,你看就是那邊那輛銀白色的。”
曲文羨慕的看了一眼,有錢人就是不同,有些老百姓家子女考上學還愁著上那湊學費。這些富家子弟考上大學,還是二流的家長都送名車。
法拉利430光是標配就要四百三十萬。高配要七百多萬,像這樣一輛車子可以供多少貧困學生上大學。
“你們倒好,考上大學人人都有豪車,我考上大學我媽只給我煮了一筐紅雞蛋。”想到窮人和富人之間的差距,曲文心聲感嘆,唏噓不止。
誰知道董世傑反而羨慕的說道:“我倒是想讓我媽給我煮一筐紅雞蛋,也要她有那個空和心思才行,我記得上一次吃我媽做的菜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
“……”
窮人愁生活,富人忙賺錢,最後都把子女扔在一邊。
不過窮人回到家後最大的樂趣就是跟子女呆在一起,讓他們多少能感受到些父母關愛。富人則是一味的用物資彌補,放縱不管,最後就出現了很多像劉天這樣的社會渣子。
現在反觀董世傑的家庭教育,雖然他的學習成績不怎麼樣,但最少不亂出去惹事,在富人圈中也還算是成功的。
“文哥,聽說前些日子劉天那小子想對你不利,我們知道後把他的壞事一點點捅到網上,也不知道能幫上你多少忙,反正那小子我們早就看不順眼了,剛好這一回可以一起把拿他下。”聊了會董世傑偷偷跟向曲文邀功道,把劉天突然冒出的眾多負面訊息之迷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我說了呢,那小子一定不止我們一個仇家,要不然怎麼這麼多屁事被揭露出來。”
劉天是京城裡的權貴子弟,董世傑等人也是京城的權貴子弟,大家年紀相近又都喜歡玩車難免會有些接觸,關於他的糗事這些人自然多多少少都知道些。“除了你還有誰揭發過那個小子,我要好好一併謝過。”
“幫文哥是應該的事,謝就不用了,我記得你說過自家兄弟不用說謝謝。”董世傑撿到曲文一慣說的話,想了下:“人太多了一時半會還真說不全,今天晚上來的大部份都有份。”
曲文愣了會:“你們就這麼恨那小子?”
“不是恨不恨的問題,是討厭至極,別看我們是大家口中的富二代,可是在京城誰家的家長不千嚀萬囑讓自己的兒子千萬別去惹事,在這片地方富二代算個毛,見到紅三代都要夾著尾巴做事。所以那小子總仗著自己的身份不把我們看在眼裡,私底下不知道結了多少仇家。”
牆倒眾人推,曲文明白這個道理,何況是一堆爛泥敷成的牆,推倒之後大家還要一塊再踩上幾腳。
隨即想想董世傑的話也不無道理,在京城富二代算個屁,就算是頂級富豪也不敢亂惹那些手上握著實權的人。
華夏自古有訓,民不與官鬥,這老百姓能不能富起來主要還是看當官的。就算你有天縱之才,當權的人一個大帽子扣下來,多少家財都得散盡。就好比明朝的沈萬三,清朝的胡雪巖。家財富可敵國可最後都被皇帝給“卡嚓”了。
跟董世傑聊了幾句。轉過頭去向凌凱調侃道:“凌凱。你今年還打算表演脫衣舞不?”
凌凱急忙搖了搖手:“文哥,你就別笑話我了好不,我那時是小孩不懂事,現在懂了,在真神面前我那敢亂唸佛。”
看到凌凱不由想起和他一塊要跳脫衣舞陳俊。
“陳俊那小子呢,怎麼好久沒聽你們提起他的訊息?”
凌凱唏噓道:“他爸不久前被雙規了,說是涉嫌貪汙挪用了六千萬的公款,現在家裡被抄了老底那還有可能出來。只怕以後也見不到他那號人了。”
曲文輕輕一嘆,倒不是為陳俊感到惋惜。商人敵不過權貴,可商人要比權貴輕鬆自由,在和平年代只要不干犯法的事,不太出格私生活亂一些,花多少用多少都沒人管你。權貴不同,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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