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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醫院。”曲文一分鐘都不想等,他用靈覺救過很多人。但都是慢性病之類的病診,不知道靈覺對會外傷症有奇效不。曲文對祁之山挺有好感,絕不會讓他就這麼死去,無論如何樣都要試著放手一搏。
還好今天的交通情況不是很糟糕,謝單一路超車全然不顧市區限速是多少,如果交警要罰就由著他們去,祁之山的傷勢可不等人,隨時有可能會跟馬克思報道。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醫院,三人隨即就來到祁之山所在的重症監護室。
這時盧建軍、趙海峰和會所的幾位員工都焦急的站在外邊,從他們的樣子看得出祁之山來到曲翰院後交到了不少好友。
“阿文!”
“曲總。”
看見曲文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雖然他很少呆在曲翰院,平時都由盧建軍管事,但所有員工都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大老闆。
“阿峰這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人要對付你。”曲文向趙海峰問道。
趙海峰一臉茫然的樣子,恨聲道:“我也不知道,昨晚收工之後我正準備開車回去,突然從車場旁邊竄出三個帶面具的人,二話不說就捂住我的嘴巴,好像要把我扛到什麼地方,因為嘴巴被捂著,我連叫的機會都沒有,只知道自己可能遇上了綁匪。就在這時祁之山突然從遠處衝了過來,和那三人扭打起來,然後其中一人突然抽出刀子要刺向我,眼看著刀子就要刺中身體,正和其中兩人對打的祁之山飛撲到我身前,幫我擋下刀子。見祁之山倒在血泊之中,那三個人才慌忙離開。”
看樣子趙海峰真的是遇到了綁匪,如果不是祁之山及時出現,現在情況可能會變得更糟。
這不是說祁之山的命不重要,而是趙海峰的身份,如果他遇害一定會引起場軒然大波,曲文和盧建軍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趙翰江和趙海誠交待。
回來時就一直想著手保鏢的事情,當時覺得十分必要,現在則是迫在眉睫,非解決不可。
不過這會不是說保鏢問題的時候,曲文問道:“祁之山在裡邊嗎,我能不能進去?”
“我去跟醫生說說。”盧建軍說道。
因為盧建軍跟醫院的院長認識,和主治醫生說了兩句,便把曲文帶了進去。
看到躺在床上的祁之山,臉色蒼白如雪,身上插滿了管子,曲文不由的一陣心痛,難得有緣相信一場也算是兄弟,何況祁之山的為人深深打動了每一個人,證明他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
我絕不能讓他這樣死去!
曲文記得曾經答應過祁之山要讓他風風光光的回老家,承諾還沒實現怎能就這樣讓他走了。
“能讓我和他單獨呆一會嗎?”曲文向醫生問道,第一次給外傷病患救治,心裡沒有多大的把握。
“可以,只要不影響到病人,如果有什麼情況你就按這個按鈕。”醫生指著病床正上方的一個紅色按鈕,在他看來這也許是朋友和朋友之間的最後一面。
“謝謝。”曲文沒再多說,等醫生走出病房慢慢把手搭在祁之山的脈門上。
祁之山的脈博非常的薄弱,如遊絲一般。斷斷續續的流動著。有時候會隔得很久。就像真的死去了一般。
曲文之前遇到過兩次這種情況,一次是無意中救了伊天行,一次是暗中救了李善同,不過這兩人的脈博都要比祁之山更強一些,最少能明顯感到還有生命跡象。
“看來一時半會解決不了。”
曲文不敢太大急,以祁之山現在的身體狀況肯定不能一次性輸入大多的靈覺,若是太快他的身體承受不住反而會起到反效果,加速祁之山的死亡。
雖然是第一次救治外傷重病患。有了之前的幾次經驗,曲文運用靈覺變得得心應手。透過自己的雙指,將靈覺緩慢的送到祁之山的體內。
把靈覺送入別人體內是一門學問,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得看對方的身體而定。
這次曲文不單要加強祁之山體內的生氣,還要治癒祁之山的傷處,長時間保持均衡的輸送速度,這種程度可不是一點點的消耗,而是長時間的疲勞積累。
隨著時間一點點消逝,才十多分鐘的時間。曲文的額頭就漸漸冒出豆大的汗珠。
不過這會祁之山的臉色已經恢復了一些,不再像先前那般蒼白。微微有了點血紅,就像大症初愈一般。
這時曲文的雙手再次動起,用力的向下壓去,前邊只是增強祁之山的生氣,現在才是真正的治療過程,而最困難的地方也才真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