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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樹文重重的摔倒在地,痛苦慘叫。
“這回可以放心了,祁之山沒有做丁點對不起我們的事,確實是他救了阿峰。”
樹林中慢慢走出四個人,其中兩個拿著巨力極大的十字駑,遠遠的對著何樹文三人。
“是曲翰院的人!”唐振安驚懼大叫,萬萬沒有想到曾經要綁架的目標,現在竟然站在自己的面前。
“沒錯,是曲翰院的人,也是你們惹不起和不該惹的人。”盧建軍說道,手指輕輕釦動,又一道寒光從十字駑上射出,唆的一下射進唐振安的準備拿槍的右手手腕。
另外一人看見何樹文和唐振安接連被制服,急忙跪了下去,雙手高舉大聲求饒。
“四位大哥我錯了,我瞎了狗眼,鬼迷心竅。你們就放過我一馬吧。其實我就是一跟班的。”
“是嗎?”盧建軍微笑道。卻看得對方心裡發毛。
手上經常見血的人,不把殺人當一回事,當他們要殺人的時候有時會這麼笑起。
果然當盧建軍說完,左手突然抬起,在倆人之間畫出一道美麗的銀光弧線,隨即一道如同嘯聲的悽迷聲音傳出。
這其實是人的氣管被利器割破,體內的氣從喉嚨傳出的聲音。
盧建軍的冷血決然嚇壞了何樹文和唐振安倆人。
唐振安驚恐萬狀的看著四人,這些人都是商人啊。惜命如金的商人,這些人平時不都是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己不受半點傷害,現在怎麼會反過來變成了密林中的殺神,出手如此狠辣,動作和眼神像是在宰殺禽畜。
唐振安在道上混了多年,知道這種眼神只有手上沾過無數人血的人才會有。
看著盧建軍不由的全身顫抖,連心一塊。
沒錯他害怕,怕到連身體都動不了,第一次知道死神降臨是什麼感覺。
“阿文。”盧建軍把刀子扔給曲文,他知道曲文也沒殺過人。雖然殺人不是什麼好事,但他知道這種事只要有了一次。人就會得不同,膽子最少會是從前的幾倍。
要論打架曲文絕不含糊,不像電影中要說一大堆廢話,總是先打了再說,下手又快又狠,總是打到對方永遠忘不了自己為止。
可是殺人——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殺過人,打群架時往往打紅了眼,拿著刀子往人身上砍,根本不會留手,或許會在那時無意殺過一兩個。但錯殺和直接殺是兩碼事,沒有做過的人心中總不免有些懼意。
接過刀子,曲文定定站了好一會,持刀的手抓緊又鬆開,鬆開又抓緊,遲遲沒動手。
“阿文,速戰速決。”盧建軍在旁邊催促道,他是從戰場走下來的人,知道頭一次殺人的心情,自己頭一回也是這樣,只不過經過訓練要顯得比曲文鎮定許多,到了後來殺人也就是說句話的事。在戰場上一個手雷過去,誰知道他媽的會死多少人。
華夏的老百姓都以為自己生活在和平年代,卻不知道邊界有多少暗湧,兩國擦槍走火是經常的事情。特別是到戰火紛飛的非洲國家執行維和任務,更免不了會遇到惡戰,只是聯合國方面為了保持維和部隊的聲譽,從未對外公佈。
“你還有什麼遺言。”曲文還是有些緊張,跟電視中的情節問了一句。
“我……,我不想死。”唐振安苦求道。
“不行,我答應了兄弟只能給你們一個痛快。”曲文硬聲說道,咬著牙唰的一下揚起手。
他是個玩刀的高手,刀子在他手中就像他的手指一樣靈活,在揚手的一瞬間,唐振安的咽喉也傳出一道動聽的氣流聲,隨即一道溫熱的液體從唐振安喉管飛濺噴出。
看著唐振安倒地,曲文心中微微喘了一口氣,有絲緊張又有幾分興奮,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也這麼嗜血,殺人的瞬間竟然會有興奮的感覺。
同樣看著唐振安倒地,何樹文知道自己難逃一死,身前的這幾個人鐵了心不會留活口。
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心中懼意竟然全消,高聲哈哈笑起:“來吧也給我一個痛快,老子要是皺一皺頭眉就不是男人。”
盧建軍像是一個專教壞小孩子的壞叔叔,從腰間另外拿出把刀遞給趙海峰。
“阿峰這刀由你來。”
“盧哥。”趙海峰不是曲文,別說是殺人,他連打架都沒打過幾次,從小生活在溫室般的環境裡,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有要拿刀殺人的一天。
殺人可是犯法的啊!
趙海峰一家都在執法部門,如今自己要做犯法的事不免會有些牴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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