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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沒有大國之禮儀?”
曲文不是沒想過這一點,但氣頭上來了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再說了島國的代表團似乎故意要這麼做,在博物館主館時只呆了一小會。到了華夏館卻呆了好半天,還一口一個這是我國什麼什麼時候得到的,口頭上冠冕堂皇,內底全他媽的一肚子壞水。
“傅老,難道你看不出他們今天是故意帶我們去‘華夏館’,還說那些東西都是他們透過正規渠道,中日友好得到的,這話你信嗎?難道為了裝出一副好人樣表現我們有多大肚,就得任由他們歪曲事實?”不說還好,一說這事曲文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知道你的感受。我自己也好不到那去,可是一個國家要強大不光是表面上要爭口氣。說句很大逆不道的話,華夏之所以被侵略也是因為我們自身的原故,可以想想如果我們一直都很強大誰敢欺負我們,外國人敢在我們的地頭上畫租界,敢分我們的土地,敢搶我們的國寶!表面上我國這些年一直在忍讓,但是不可否認我們透過多種外交手段讓國家慢慢變得強大起來,讓別人另眼相看。島國現在有我們沒有的技術,所以我們要把這些技術引進回去,然後發展壯大自己,等我們足夠強大了,你想怎麼報復對方都行。如果你真愛國就得先把表面功夫做起來,但千萬別為了這個去買什麼島國產品,他們每一分經濟損失就是我們的一份愛國體現,而他們每購入我們的一份產品就對我們有一分幫助。”
曲文沉默起來,這就是他不喜歡當官進入體制的原因,太多條條框框,太多東西要偽裝,明明很恨一個人,而且明知對方也恨你入骨,偏偏還得給他一個虛假的笑臉。
這就是政治。
“傅老愛不愛國這句話我不敢說,我做人做事只求儘自己的本份,你要我做的這些我自問以前做不來,現在做不來,將來也做不來,我現在只能跟你保證儘量減少和他們的衝突然,為此我已經決定暫時不參與交流團的活動,直到舉行正式交換活動為止。今天下午我已聯絡好了私人導遊,讓她帶我到處去看看,如果團裡覺和我這樣做不妥,我可以搬到別的酒店去住,堅決不花國家一分錢。”
見曲文如此堅決,傅其昌微嘆沒再說什麼。你說這件事曲文有錯嗎,在情理上他一點錯也沒有,所以也沒必要和有理由責怪他。
“算了,丁團長那還是我去說吧,其實他那人不錯很有工作能力,原來是軍人出身,所以對紀律問題看得比較重。我看你們還是繼續在這裡住著否則就更不好說話了。最後四天是交換儀式,你記得早點到場就行,我看你不在那個姓張的小夥子壓不住場。”
傅其昌說的是張富磊,昨天曲文才知道他是張卿寒的堂兄表弟之類,是張家現在培養的新人。
“謝謝傅老,一會麻煩你跟丁團長說聲對不起,我什麼都可以聽他的,就裝樣給島國人,特別是那群代表看,我辦不到。”
把傅老送走,先打了個電話回家然後泡了個熱水澡,早早曲文就跟梁山一塊跑去跟周公下棋,當然梁山是不是去下棋只有他自己清楚,也許在夢裡數豬也說不定。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剛到關燕妮就準時來到酒店,身穿一套很合體的淺藍色夏裝,揹著個小包顯得清爽迷人。
“怎麼了又看上這位小姑娘了,眼睛都拔不出來。也是她的條件還不錯了,清新迷人,最適合你這種中年大叔。”陶晶瑩仍然很“聽話”的寸步不離,盯望著曲文的眼睛透著微微的醋意。
曲文轉望陶晶瑩,她今天換上了一套吊袋式碎花連身七分褲,外邊是一層薄薄的碎花尼龍料子,裡邊是一層淺銅色內裡,顯得既清爽又高貴,尤其是衣服上的小碎花又讓她顯得稚氣十足。
這樣的一身打扮加上她似乎永遠都長不大的面孔還有那誇張的身材。這才叫中年大叔們最難以抵擋得住。就算是年輕人也沒有幾個經受得了。只是站在酒店大廳一小會,幾乎每一個路過的男人都有意無意的要看上幾眼。
“你才中年大叔呢,我只不過比你大幾歲,離奔三還差了好多年。”曲文今年才二十四,正當青春年華卻被一個比自己小几歲的丫頭說成是中年大叔,當然會有些不服氣。說著伸手揉了下陶晶瑩的頭:“你這個小丫頭。”
陶晶瑩早上起來光是頭髮就弄了半個多小時,好不容易弄好就慘遭曲文的毒手,急忙拍開。挺起胸膛也很不服氣的說道:“我才不是小丫頭呢,你說我那點小了。”
“不小不小,很大了!”曲文一語雙關。
見曲文倆人有說有笑,關燕妮更確定了倆人之間是情侶關係,就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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