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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
“你研究得怎麼樣?”曲文問道。
“看不出,完全看不出這件汝窯瓷究竟是怎麼做的,我覺得以自己的能力沒有辦法模仿出來。”森井濱一臉苦笑,以他的制瓷水品怎麼都想不出汝窯瓷上的釉色應該是怎麼做成的,要什麼樣的條件,幾道工序。
曲文差點忍不住要把實話說出來,這件汝窯瓷其實是銀笑風做的高仿品,至於他是怎麼做出來的,曲文很懷疑在華龍道人的房間就真的有一件真品汝窯瓷青瓷葫蘆瓶。
如果森井濱知道銀笑風能把汝窯瓷仿到這個程度,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心情,會頂禮膜拜也說不定。
“如果能一下看得出就不是汝窯瓷了,聽說這次交流會後。島國方面也會組織一次到華夏的考察活動。我希望到時能去的是你這樣的和平愛好者。真正的藝術家,而不是那些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右翼鷹派份子。”
中日之間總免不了要提到這個問題,森井濱滿臉的愧疚:“確實是我們對不起華夏人民。”
道歉的話森井濱說了兩次,能正視中日曆史的島國人曲文並沒有那麼厭惡,而島國的右翼勢力不同,曲文恨不得他們一夜全死光,還都不得好死!
“算了這又不是你造成的,如果每一個島國都能像你這樣。也就不會發生那些令人無法忘卻的悲痛。”
倆人聊了會回到森井濱家的前院,這時梁山和陶晶瑩已經被安排好了房間休息,稍微吃過些宵夜曲文也在這裡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又在森井濱家吃過早餐才坐車回往東京都。
島國的公路很擁擠,因為能買得起車的人太多太多,可以說只要有一份穩定工作就能買得起,那怕是你送快遞的快遞員。
但是為了防止不好的事情發生,曲文放棄了島國民眾首選的有軌電車,依然要坐計程車回東京。理由很簡單,島國的電車上有痴漢。也就是電車色狼。如果那位年輕女士不小心單獨坐到那一節車廂,後果堪設想。為了打擊電車'性'犯罪。島國不得以還增設了女性專用車廂,可是這樣依然每年有很多女性在電車上受到性侵。
雖然遇到了森井濱一家人,但對曲文來說,島國依然是腐勝過優。
一個腐爛到女性出門都要提心吊膽的國家,除了稱之為變態還能說是什麼。
在計程車上坐了二十多分鐘,曲文轉向梁山,謹慎的說了句:“山,你察覺到了沒有?”
梁山點了點頭:“察覺到了,有幾隻豬跟在我們後頭。”
跟曲文的感覺一樣,梁山也發現在計程車的後頭跟著兩輛黑色豐田款轎車,一路上不緊不慢的跟著。要不是倆人的警覺性夠高,現在還發現不了被人跟蹤了。
聽到倆人的談話陶晶瑩不免的顯得有些緊張:“怎麼了,我們被人跟蹤了嗎?”
“嗯,也許是蠢一郎的手下,換成是我被對方贏走一件絕世珍寶也會不甘心的。”曲文倒不怕這幫人,打不過大不了跑,只是有陶晶瑩在就得替她的安全考慮下。
“阿山這些東西你拿著,如果他們突然發動襲擊,你就帶東西回酒店找傅老幫助。”
梁山聽話的把裝滿古玩的揹包背起,曲文的意思很明顯,他讓自己保護這些古董,他負責保護陶晶瑩。
三人說著兩豐田轎車慢慢的向計程車接近,等快靠到旁邊的時候,豐田轎車的車門突然開啟了,從上邊下來幾個黑衣男人凶神惡煞的衝到計程車旁。
“該死的島國交通!”曲文大罵,要不是島國的交通太擁堵,走走停停,這兩輛豐田轎車也沒有這麼順利能接近自己。
看著幾個黑衣人衝過來,陶晶瑩緊張的叫了起來:“阿文!”
“沒事,只要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一根寒毛。”
曲文笑了笑,猛然間和梁山同時推開車門,車門上巨大的撞擊力把最靠近車邊的兩個黑衣人欣翻,藉此機會梁山一跳了出去,臨空兩腳把左側的人踢倒,然後揹著揹包飛速離開。
曲文則拉著陶晶瑩衝出車外,看見一個人揮拳打來,一縮脖子躲過了對方的重拳,緊接抬腳踢向對方的肚子。
這一腳幾乎用盡了曲文的全力,提升到煉精化氣之後,曲文的腳力非常人能敵,一腳就把對方踹飛七八米。
“快走。”曲文拉著陶晶瑩柔軟的小手在島國的高速公路上飛奔。
這一幕似乎島國人慣不怪,都第一時間把車窗和門緊鎖,堅決不讓曲文倆人有機會上到車上。
原本想偷襲曲文三人的黑衣人都沒想到對方反應這麼快,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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