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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啪”
懶得管趙海峰現在的心情,曲文一巴掌重重的扇在阿果臉上,二太爺說過要麼不出手,出手一定要鎮得住對方,否則制不住人還會勾起對方的怒火,到時會有很多變數發生。所以曲文和梁山出手時都很重,只是一巴掌阿果的兩顆牙齒就掉了下來。
“我只問一次,這幅龔賢和趙之謙的畫另外半張在那,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否則……”曲文扣著阿果胳膊的左手微微用力,阿果就受不住大叫起來。
“我說我說,龔賢的另外半張被賣了,趙之謙的另外半張還在我家裡……”
阿果老實回答,曲文卻沒有鬆開手,又突然往上一提似要把阿果的手給折斷為止。
“除了這兩幅還有多少張也被揭過二層,你們是給誰做事的?”
從手臂上傳來的巨烈讓阿果忍受不住,豆大的汗珠不停的落下,斷斷續續的叫道:“我……我們原來是給個叫蕭遠山的人做事的,可後來他莫明其妙的倒了,原來還存了些東西在我那裡,所以我才敢拿出來換錢。”
“蕭遠山!”曲文愣了下,沒想到事隔這麼久還能揪出他的殘餘手下。
“對,就是蕭遠山,以前在我們那牛x得不得了,上上下下沒有人不給他面子,可他卻突然倒臺了,聽說是被中央的人盯了很久。”阿果害怕的大叫道,到現在他還不知道蕭遠山是怎麼倒臺的,有如此強勁的手段竟然倒得這麼快。
曲文轉向梁山笑了笑:“真沒想到啊。”說著鬆開了左手,又狠狠的打在阿果的後頸,將他擊暈。
梁山看著身前暈死的兩個人,很自然的問了句:“哥,要拿他們去沉江嗎?”
曲文瞪了梁山一眼:“沉什麼江,拿去交給警察,你的殺氣太重了,要記住我們是古玩商人,不是黑社會。”
曲文說完走進後堂,看著他的背景,梁山不以為然的聳肩說了句:“二太爺說了我們是山匪。”
走進後堂。趙海峰和謝穎倆人的手已經鬆開。謝穎的神情顯得有些憤慨又有些羞澀。轉頭向曲文問道:“文哥。那倆個人怎麼了?”
“打暈了,一會就叫警察來抓人。”曲文回答,向趙海峰說道:“打個電話給你哥,說是抓到倆個蕭遠山餘黨,千萬別讓這倆個人輕輕鬆鬆就出來了。”
“行。”
趙海峰拿出手機給趙海誠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後大批警察湧進店內,詢問了兩句之後就把阿果和譚強帶走。
等警察走後,趙海峰小聲問道:“這邊的事解決了。那邊的四個你打算怎麼處理?”
為了不走漏風聲順利抓到阿果,祁之山四人還被關在城郊的吊腳樓內,趁這幾天曲文讓龔海德查到了祁之山的家庭背景和他這些年的經歷,果真和他說的那樣,這傢伙沒幹過什麼大奸大惡的事,被警察抓之後還主動站了出來,保住了一個兄弟,也算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
“放了吧,這年頭有誰是清白的,只要不是大奸大惡都可以原諒。比起他們那些打著為人民服務,卻把老百姓踩在腳下的公僕強多了。”
趙海峰跟著一聲長嘆:“是啊。掌權的人犯罪比百姓犯罪更可怕,百姓是一動傷一,他們是一動傷萬啊。”
曲文轉頭問道:“這是你哥說的還是你想到的?”
“我想到的,怎麼了?”
“沒有,你以前不會想這種事情,腦子裡除了古玩還是古玩,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權貴子弟永遠都不會明白這一點。”
趙海峰很不服氣的看著曲文回道:“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你認為我還能不為所動,不過……我們只是萬億人中的一顆沙粒,起不了什麼作用。”
曲文輕輕的拍了下趙海峰的肩膀:“盡人事聽天意,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社會有它自己的轉動軌跡……”
見曲文欲言又止,趙海峰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這類話說似乎離每個人都很近,其實又很遠,就算曲文說的只要作好自己就行。
………
半個小時後三人一起來到城郊吊腳樓,剛一進院子就聽到鬍子幾人的吆喝聲,全都圍坐在院子裡打牌,輸的必須在臉上夾上夾子。
看到曲文三人進來,鬍子把牌一扔,恭敬的叫道:“文哥。”
“怎麼樣那幾個人還好吧?”曲文問道。
“還好,沒少給他們吃一口飯,這會全老實的呆在地下酒窖裡。”
“辦得不錯,這裡是三萬塊錢,分給兄弟們吧,我們自己下去看看。”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