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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綠度母佛像只會讓梁志松的面子難看。
在趙孟之家吃過午飯,趙孟之把人都請到了偏廳,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戶給人一種溫曖柔和的感覺,不需要額外開燈,屋內就已經十分亮堂。
“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不如現在就把新收到的寶貝亮出來吧。”趙孟之大聲提議,主動拿出了自己在拍賣會上拍回的光緒粉彩九桃紋盤和萬曆白釉劃雲龍梅瓶。
這兩件瓷器曲文曾經在拍賣會上見過,當時拍下的價格是二十五萬和三十二萬,不過那時曲文的靈覺能力還沒有得到提升,靈覺視線也不存在,所以只能察覺到上邊有淡淡的靈氣凝聚並已經被自己吸入體內。
如今再看到另有一番感受,雖然兩件瓷器上的絕大部分靈氣已經被吸收,但還有極少的靈息存留,在靈覺視線下發出淡淡的綠色氣霧和藍色氣霧,並沒有光芒的出現。
“是不是靈氣被吸收後光芒也跟著消失了?”曲文想了下又覺得不對,沒帶來的綠度母佛像和手上的翡翠扳指同樣被自己吸掉了絕大部分靈氣,留下少量的靈息,可上邊依就有淡淡的光芒閃現。
見曲文看得特別認真,梁志松在旁邊問道:“阿文,這兩件瓷器有什麼特別嗎?”
“沒,只是我的個人習慣而以,見到老東西都特別的喜歡。”
“哎~,如果我那兩個小子能有你一半的興趣就好了,來看看我今天帶來的清代書畫家吳昌碩的畫卷。”
雖然不是自己的小孩,梁志松對曲文格外喜歡,因為他本身就是搞古玩收藏的,可偏偏兩個兒子都不喜歡接自己的產業技藝,弄得有點英雄悲嘆的感覺。
聽到吳昌碩三個字,曲文立即來了精神:“走,我們去看看。”
說起吳昌碩其人,便會想到“全能”兩字,因為吳昌碩不但精通書畫,對詩詞、刻印同樣有著極高的造詣。吳昌碩生於晚清,由於受到了當時社會風氣和西方文化的一些影響,在藝術作品上別闢蹊徑,喜歡革新創造,以書法入畫,把書法和篆刻的行筆、運刀、章法融入繪畫中,形成富有金石之味的獨特畫風。
梁志松帶來的是一副吳昌碩的梅石圖,圖中巨石剛勁,寒梅正豔,看著盛開的紅梅,似有種香氣撲鼻的感覺。整幅圖用筆淋漓盡致,濃淡相宜,粗中有細,簡而不俗,顯示出作者特有的豪情氣魄。
曲文習慣性的先看,試驗自己的眼力,在確定為吳昌碩大師的真跡後,再暗暗放出靈覺。透過靈覺視線不由的讓他眼前一亮,在吳昌碩大師的梅石圖上竟然有淡淡的綠芒閃現,靈氣也要比趙孟之的兩個真品瓷器要強。
“梁師傅你帶來的這幅梅石圖不簡單啊,應該是吳昌碩大師晚年所創的精品,當中以書入畫,又加入了篆刻功法,使得疏闊縱放,氣勢奔騰,蒼勁至極。尤其是當中的梅花,疏密有致,極富節奏之變,以焦墨圈勾,精細而怒張,彷彿有種枝上掙脫,欲凌空而去的感覺。”
曲文的點評雖然簡單,但用詞精道,把圖中的畫意用口頭最大化表述出來,聽得眾人頻頻點頭。而且曲文對畫卷的創作年代分析得一點也不差,這幅圖確實是吳昌碩晚年的作品,是梁志松前幾個月從別人那以物易物換回來的。
聽到曲文的話,趙孟之眼中冒出精光,對梁志松說道:“老梁,你這幅圖賣給我行不,或者我拿東西跟你換也行。”說完轉向曲文:“阿文你估下這幅圖大概值多少錢。”
曲文想了想,然後說道:“吳昌碩大師的畫,這些年升值得很快,尤其是這幅尺寸較大,我看應該在二十萬左右,再過兩年應該還會再翻一翻。”
“那這樣的話,我出四十萬給你。”趙孟之向梁志松伸出四個手指頭。
“四十萬就想買我這幅畫,就算你出八十萬我也不賣,最少現在不賣。像這種精品真跡,賣一幅少一幅,再賣我的店裡就沒幾件好貨了。”
梁志松如此說倒不是嫌趙孟之出的錢少,只是這幅畫才換回來幾個月自己還沒看夠,而且這種精品真跡的升值空間巨大,他不愁以後賣不出去。
趁著倆人聊天的當口,曲文把頭深深的埋到畫卷上,相隔只有十多公分的距離,從旁邊看來好像是在認真賞閱的樣子,其實是在偷偷的吸收著上邊的靈氣。
幾分鐘之後,整幅圖的靈氣幾乎曲文一掃而空才慢慢的直起了身子。
見到曲文的“認真”態度,梁志松忍不住又一聲長嘆:“年輕人能如此專注認真,真是難有可貴。”
看完梁志松帶來的吳昌碩畫卷,曲文又接著觀看了其他幾位藏友帶來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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