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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透露出個訊息,只要趙海峰願他準備立馬就給那家珠寶公司打電話。
趙海峰聽見並沒有表露出太大的興趣,不是他不懂珠寶鑑賞,而是不想隨便承了別人的情,否則一不小心給家裡帶去麻煩。
“可是我學的是古玩鑑定,對珠寶不是太瞭解,去了也不知道幹嘛。”
“那阿文呢?”見趙海峰這條路行不同,郭洪兵又轉向曲文,幾人都看得出曲文和趙海峰的關係非常要好,和親兄弟差不多,如果曲文感興趣差不多等同於趙海峰也答應了下來。
雖然不混官場,可曲文不是笨蛋,偶爾會從趙海峰那聽到些關於體制內的事。在他認為除非是做生意的人,否則沒必要和官場上的人走得太近。
笑了笑,同樣敷衍道:“你也知道,這隔行如隔山,我們倆都是學古玩鑑定的,對珠寶並不是很瞭解,而且聽說做珠寶類要很多錢,就我身上這點……,還不夠別人買條項鍊。”
曲文實話實說,這幾個月學到的基本都是古玩知識,對珠寶的瞭解只在書本的層面,只不過說得稍稍誇張了些,卻聽得一旁的盧建軍哈哈大起:“夠誠實夠坦白,其實珠寶那種東西就是有錢人的玩具,真要說有趣還是扛槍進山裡打獵。”盧建軍說到半喝了口啤酒,接又說道:“聽說做你們這行,經常會到古墓現場去做挖掘工作,如果有空的話能不能帶我一塊去看看。”
敢情盧建軍是把曲文倆人當成了考古工作者,別說他想去,就連曲文自己也想找個機會去瞅瞅。既然入了古玩鑑定這行,自然就會對考古發掘產生同樣的興趣。
“真不好意思,我們倆只做古玩生意,阿峰以前去沒去過我不知道,但是我真沒去過。”
盧建軍聽見不由的微微一嘆:“那太可惜了,我還想讓你們帶我去次考古現場,然後我帶你們去打獵,聽我爺爺說長白山裡的黑熊厲害得很,我就一直沒機會碰見。”
一般男人對槍械和車子都有特別的喜好,說到打獵曲文頓時來了精神:“考古現場我是沒辦法帶你去,但是你有機會帶我們去打次獵,多出些錢我也願意。說句實話,當初如果不是不想讓老爸失望,非要考所大學,我早就去當兵了。常常看到電視上那一身橄欖綠,就特別的羨慕。”
盧建軍聽見輕哼一聲:“羨慕個啥,你真想我隨時可以把你弄進去,再說了你是大學畢業,理規定年紀可以放寬兩年,現在還在入伍年齡段。想當初要不是也不想讓我老爸失望,我就不去參軍了,可真到了部隊還是讓他老人家失望,徹底的失望。”
盧建軍說著又猛灌一口啤酒,沒有繼續往下說,弄得平常不太愛打聽事情的曲文心直癢癢。
說到這事,曲文突然有種同命相連的感覺,拿起酒瓶:“來為了老爸,也為了我們自己乾一杯。”說完主動的碰了下盧建軍手上的酒瓶,然後一口將酒喝盡。
盧建軍定定的望著曲文,愣了會隨即大聲笑起:“爽快,好久沒遇上你這麼爽快的人了,叫服務員再送兩打上來。”
之後九人一直喝到凌晨一點才各自回到住處,臨別時曲文和盧建軍相互交換了電話號碼,這一夜包廂內共送來六打啤酒,其中有四打是被曲文和盧建軍喝完的。喝到痛快倆人索性以兄弟相稱,還縱情歌唱直至散場。
回到酒店,趙海峰跟著曲文去到了他的房間,先是幫他倒了杯水幫助醒酒,然後很認真的說道:“阿文其實我知道你挺想去那個國際珠寶展覽會,卻又不讓想我為難,這份情兄弟心裡領了。如果那天你決定要混商場,那我就得先提醒你一句,要結交人就得結交有實權,有大權的人,像郭洪兵那種權利是有但一定不大,而且肯定有貓膩,承了他的一份情,將來指不定要還十份。相反像盧建軍這種,你倒可以多結交些,且不說性格如何,背後的能量不可小視。在國內除了黨就是軍最大,而且很多地方都是軍說的算,所以多認識些軍中的朋友沒有壞處。”
雖然在新海園喝了不少,但是曲文有靈覺在身,只要暗運靈覺就可以把大部份酒勁像汗水般排出體外,所以看起來喝得挺多,其實一點事也沒有。
聽見趙海峰的一片肺腑之言,心裡挺感動,可是又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你今晚沒喝多少啊,怎麼跑我這裡來深訴友情。我是很想去那個國際珠寶展覽會,但還不至於拿你的頭來搖,別忘了我還有個身份,是悅豐典當行的顧問,說不定陳總有辦法能幫忙弄到參加會展的名額。”
趙海峰沒想到曲文在喝了這麼多酒後還這麼清醒,愣了好一會跳起來使勁的拍曲文的肩膀:“你怎麼不早說,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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