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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桌子,不過這裡的音樂聲較小,能調起人興奮感又不算刺耳,還能遠遠的看著舞池中的美女辣妹們歡歌熱舞,對韓磊和司馬冠軍倆人來說是處絕佳的位置。
六人剛剛坐下,二樓的包廂門口露出幾個人頭,其中一人左右兩隻手各抱著一名美女,對身邊的另一名年輕問道:“就是那小子從你手上匡走了幾百萬,還把土狗打進了醫院?”
被問到的年輕人就是接連在曲文手上吃了大虧的喬子全,剛好他今天也來華夏城玩,所在的包廂正對著夜總會的門口,不管有誰進來都能一眼望見。
“就是他沒錯,化成灰了我也認得出來,如果權哥有辦法幫我出一口氣,我那輛新買的911卡雷拉就是權哥的了。”
“才一輛卡雷拉就想讓我的兄弟賣命,別忘了這幾個人有些扎手,土狗他們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呢。”權哥淡淡一笑,笑聲格外的陰冷,出來混的就是圖錢,否則誰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
喬子全想了下,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在背後抓緊了拳頭卻笑著對權哥說道:“只要權哥能幫我卸了他的一雙手,那我再加一百萬!”
第100章 牛人盧建軍
夜總會的氣氛永遠是激情四射,在昏暗的空間中幾盞彩燈不停的飛旋,時而綻藍,時而炫紅,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映照在舞池中瘋狂搖擺的人群身上,現得分外的妖媚詭異。
雖說軍隊嚴令不讓喝酒,但從部隊出來的人誰不是一身好酒量,特別是難得出來玩一次都敞開了肚皮盡興的喝。很快六個大男人就幹掉了六紮啤酒,平均每人一紮卻只是讓他們多跑了幾趟廁所。
喝得高興,盧建軍長起了長長的酒嗝,對韓磊和司馬冠軍說道:“估計這次回去你們就要提到校官了,這升職的速度跟喝二鍋頭似的,一個比一個猛,搞不好四十出頭就有機會提到大校軍銜,四十五歲就掛松枝。”
司馬冠軍拿著酒瓶,輕輕的和盧建軍碰了下,然後一飲而盡:“怎麼,羨慕我們了,如果不是你當年鬧得太厲害,以你的能力現在最少是個中校,而且只要你肯回去跟你家老頭認個錯,說不定他還能幫你弄回去。”
“回去,回去幹嘛,覺得自己還不夠丟臉,就差沒被拉上軍事法庭。”
倆人的談話一時間勾起了曲文強烈的好奇,知道盧建軍曾經在特種大隊呆過,而且後臺背景極硬,可以說前途一片光明。可怎麼好好的就退了出來,還說差點被送上軍事法庭?
“盧哥你當年幹了啥事,非要退出軍隊不可?”
盧建軍聽見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的一句:“往事不堪回首,不過做都做了,我從不會說後悔。”
得不到答案,曲文又好奇的把目光轉向司馬冠軍,幾人中他的話頭最多的。
年輕人歷來都是自然熟,只要性格相近,一起多喝了幾瓶酒,很快就能成為兄弟。而且曲文的那一手神射絕活也讓兩個從特種大隊出來的人感到欽佩。
見曲文投來詢問的目光,司馬冠軍滿不在乎的笑了笑:“盧哥比我們早入伍幾年,很快就升到了中慰軍銜,憑的不是家裡的後臺背景,而是一身過硬的軍事技能,隊裡的很多人當年還是他帶出來的。不過盧哥的性子有些衝動,當年去參加聯合國維和的時候,差點拿槍把一個老m軍官的頭給爆了。這不事情一提到國際層面,事情就鬧大了,最後嘛……盧哥就這麼給撤了下來。”
司馬冠軍只說了個大概,具體的細節並沒有交代清楚,讓人聽了好奇心更甚。曲文又把頭轉向盧建軍:“盧哥,你為毛要拿槍幹那個老m軍官。”
盧建軍本來不太想提,可司馬冠軍開了個頭,自己又多喝了些酒,身上豪氣徒然而升,哈哈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當年去參加維和行動,一隊m軍要強行進行我們管轄的難民營,在沒有正式手續之前,我們肯定是不會放行的。可誰知他們以干預行動為由把我們圍了起來,還說整場維和行動必須以他們為核心,我們只配給他們打下手的份。老子當場就火了,眼看雙方的槍都上了膛,所以直接拿槍把那個老m軍官給按到了地上。之後的事嘛,就不用說了。”
m國曆來以國際刑警自稱,不管是什麼事都要橫插一手,認為自己就是老大,對誰都當成小弟使喚。像虐俘欺負難民的事常有發生,在國際上可以說是臭名昭著。
盧建軍輕描淡寫的說著,可誰都能想象得出當時的情況有多危險,雙方都拿著槍,只要槍聲一響誰都難活著回來。
按理說盧建軍當時可以有幾種選擇,第一隱忍退讓,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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